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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她瘋起來,真的随時化身為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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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朗也沒動,因為他看得分明,章栽月坐在原地,眉頭都沒皺一下,姚令喜的刀剛到喉嚨,他就徒手,一把握住。

鮮血,順着他握刃的右手,緩緩滴落。

她瘋起來,真的随時化身為獸。章栽月看着姚令喜,對上她赤紅欲滴的雙眼,不知道她是如何養成這不穩定到極點的性情,左手不自覺撫上她面頰:

“小殿下,冷靜一點。”

指腹遊弋,他輕輕摩挲姚令喜的臉,“謝家主為了維護你,當然可以随便指認一名女子,捏造傷情,編造事實。事到如今,誰能證明那道所謂施藥的斷骨傷,不是在虎守林補上的。”

“辯得好!”姚令喜咆哮,震開章栽月左手,雙手持刀,全力往前抵——“你不認,就按我的來!你殺我殺得,我也不在乎真害一條性命!”

“山奈你去!把那女人提來,當面對質!”

“是!”

山奈大喝一聲,腦瓜子嗡嗡響,轉身欲行,章栽月卻獰笑一聲:“虎守林杏林第一翹楚,補得了斷骨傷,蠱惑一個生死邊緣的女子,操縱其心志,又能難到哪兒去。”

他雲淡風輕,極穩得住,姚令喜瞳仁大震,方知人竟能無恥到如此地步,不禁仰天大笑,而太子趁機跑來,解開章栽月襟扣,将扭動不止的綠腳蜈蚣,往他衣領塞。

章栽月空垂左手,卻不攔不閃,嘴角一勾,望住姚令喜,笑道:“小殿下你自己,不就被謝天贶哄得神志不清,還意圖私奔,活生生的例子擺着呢。”

“什麼?謝天贶?”

正欲放手的太子鉗緊蜈蚣,瞠目結舌——“私奔?誰敢哄騙表妹私奔!!!”

狐疑的眼珠滴溜溜,他看一眼姚令喜,姚令喜表情瑟瑟,再望一眼謝朗,謝朗眼神躲閃,登知章栽月所言不假,“嗷嗚!”一聲怒号,把蜈蚣甩謝朗臉上。

“老東西,孤對你不薄!”太子氣得跳腳,王八拳猶如疾風暴雨,掄起就砸——

“為了你的虎守林,表妹出錢出力,連孤都給你賣力氣,活生生把你捧成世外高人,你還有什麼不滿足?還想攀龍附鳳,讓你的兒子勾引她!孤絕不會讓你們得逞,孤這就請旨,派兵剿了虎守林!”

太子暴怒,拳腳無眼,可憐謝朗苦不堪言,驚聞“私奔”二字,他震驚絲毫不啻于太子,但他六年沒見謝天贶,不知道他對姚令喜做了什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虧,隻能邊挨邊退,直至被逼到牆角,退無可退。

姚令喜氣得要死,章栽月被謝伯父逼入死巷,居然死不認罪,還狗急跳牆,玩禍水東引這麼陰毒,一眨眼功夫,謝朗不知挨了多少悶拳,姚令喜隻能松了刀,一巴掌甩章栽月臉上——

“瘋狗!”

五指紅印,登時浮現,章栽月卻毫不在乎,順勢抓住她手腕,鳳眸微眯,無比銳利:“我不會讓你逃走,我說過,會對你負責到底。”

狗東西,真的有病!姚令喜手腕生疼,反手再抽,又被一把鉗住。

她本就半跪桌上,沒有支撐,雙手甩不脫也拽不回,謝朗那頭“通通通”拳拳到肉,震得她心驚肉跳,卻無法趕去解圍,簡直被章栽月逼瘋!

恰在此時,拉不住太子的山奈猛然回頭,驚見姚令喜也被鉗制,跳起來一腳踹翻章栽月椅子,沒成想章栽月死不放手,竟将姚令喜拖進懷裡,緊緊抱住。

山奈見狀,不能忍,一腳踏住章栽月肩膀,小刀往他手背一紮,愣是将姚令喜生扯出來,姚令喜狂奔,攔腰抱住太子——

“表哥住手,謝伯父是證人,傷了他,誰來還我姚氏一族清白!”

“伯父?!”太子扭頭,怒視姚令喜:“你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你叫誰伯父?!區區賤民,也配——唔啊!”

太子一聲慘叫,雙耳被揪得老長!

姚令喜大發雷霆,死揪住耳朵開罵——“老爺子怎麼教的你?黎民百姓,衣食父母,社稷邦本,誰比誰低賤?誰比誰金貴?昏頭了就去鋤地,沒人慣着你!”

“山奈!”姚令喜大喝一聲,山奈瞬間扛起太子,任他張牙舞爪,一溜煙帶走。

殿外衆人,戰事焦灼,陡看太子跟四腳蜈蚣一樣被扛出,不禁紛紛側目。

姜法大驚,擔心太子對章栽月不利,且戰且退,重返回殿中,範敦也瞅準機會,帶錄事主簿二人,摸了回去。

卻見,姚令喜正攙扶謝朗落座,章栽月的右手,手心手背都是血,卻隻随意負在身後,任其流血,還撿起唯一僅存的一隻鎏金秘色瓷茶碗,斟了一盞熱茶,推到姚令喜跟前。

她不喜,厭惡,甚至想撿起來砸章栽月腦門上,砸死他算了,可是謝朗挨了暴揍,他需要壓驚,于是姚令喜隻能不情不願,将茶碗捧到謝朗嘴邊。

椅翻桌亂,染血小刀橫在地上,明明現場一片狼藉,但是氣氛,莫名和諧。

姜法白術等人,默契停手,齊齊上前,察看兩邊狀況,然後都大惑不解。

被扛出去的是太子殿下,怎麼鼻青臉腫、受傷最重、伏桌喘氣的人,不是章栽月,反倒是謝朗。

若非知曉姚令喜和章栽月有仇,他倆一個斟茶,一個奉茶,看着就如同真夫妻一樣,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隻是姚令喜轉頭一句話,打破衆人疑慮——

“白術,勞你走一趟,帶那女子過來。”

“這——”白術面露難色,“下山不易,恐怕那姑娘,受不得颠簸。”

一言既出,衆人都心下一凜,謝朗敢下定論,那女子八九不離十,就是章栽月的心上人。

心上人傷到稍微挪動就會要命的程度,難怪他會瘋魔成狂,四處攀咬。

範敦和白術等人,素知姚令喜性情,就連姜法都以為,姚令喜哀憐生民,會可憐那姑娘,暫時放她一馬,誰知姚令喜接過謝朗飲完的茶碗,輕輕擱下,看向章栽月——

“那便是她命不好,該當死在路上。程千戶何在?”

“回殿下,”範敦迅速應聲:“千戶大人,被柳老大人傳去問話了。”

聞言,姚令喜和章栽月,雙雙震驚——

“什麼?老爺子叫去了?”

“柳老大人?!”

二人對視一眼,都擔心昨夜之事瞞不住,會氣壞柳老大人,範敦見狀,立刻補充:“殿下放心,下官提醒過千戶大人,進去了隻管問怎麼把國公府種滿五谷。老大人喜歡流經國公府的曲江河,心心念念許久,說水清土肥,可以種稻,想必不會出岔子。”

“做得好!”

姚令喜登時轉憂為喜,範敦也一臉得意之色,主仆二人喜笑顔開,高興得像是要跳起來。

章栽月吃驚地凝望姚令喜,袖中,無論血淋淋的右手,還是緩緩攥緊的左手,都翻湧着擁抱和撫摸過她肌膚的觸感。

這樣的姚令喜,揪着太子耳朵訓斥的姚令喜,禦下有方的姚令喜,事實上一手扶持虎守林的姚令喜……

無數張姚令喜臉,或嬌或嗔,或冷漠或熱情,或是張牙舞爪罵他“蠢貨”,交織在章栽月眼前。

他心裡,已經不是震撼二字可以形容。此時此刻,他無比确定一個念頭:不放她走,絕不放姚令喜離開。

轉念間,他找到最合适的理由:原以為有明主之資的是太子殿下,但其實,若無姚令喜,太子幼稚狂暴,什麼都不是。

就算是為了大興朝的将來,為了輔弼東宮,也絕不能放任姚令喜,跟謝天贶一走了之。

她必須乖乖在我眼皮底下,哪裡都不許去。

章栽月暗下決心,姚令喜确實渾然不知,轉頭紮進他殺害程山的罪行裡面,讓範敦去虎守林,提那女子過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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