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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為主子擇婿,當然要頂格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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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所見略同。”

府兵們嘀嘀咕咕,腦袋擠到一處:“就憑咱殿下在公主府的一應安排,聖上再怎麼愛重也不奇怪,估計章大人待會兒,要大吃一驚喽。”

“吃驚好。章大人歡喜,殿下得寵,我們也跟着享福。”

“那是當然!”

火把襯得插話的府兵滿面紅光,自帶豪氣——“賭三壇燒刀子,章大人再活一萬回也尋不見殿下這麼好的,咱快跟上,以免大人高興,錯過了賞賜!”

“說得對!快跟上!”

聚攏的火把再次列陣,仿若騰蛇縮地成寸,飛速穿越長街。

在他們前方,馬蹄車輪驚破雪夜,一路飛掠,山奈早就沒影兒,程千戶追上馬車,為章栽月帶路的同時,也不住感慨他車技娴熟。

真不愧首輔之名,六藝精湛,出神入化!程千戶自知若由他駕車,定不會這樣平穩,殿下絕對會在車廂裡撞得鼻青臉腫,頓時刷新了對章栽月的認知——

看來章大人并非隻會提筆杆子、坐高堂的弱質勳貴,難怪聖上如此器重。

對強者的天然欽慕,令他忍不住多加關注,偶爾轉彎,還會趁機回頭看。

月色下,章栽月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還有夜色都掩不住的精緻五官,讓“郎豔獨絕”有了具象。

程千戶一個男人都看得入迷,加之章栽月現在是為他家殿下馳騁,技藝超群,風姿飒爽,褒衣廣袖中,盡是為殿下灌滿的風,鼓鼓烈烈,加上認真而又專注的神色,駕馬如同馴龍,氣質實在絕。

這就是殿下今夜所嫁的夫婿。

殿下風華絕代,該當這般人物來配!

現在的狀況,是否意味着章大人待殿下,有了幾分真心?

程千戶忍不住尋思:如若章大人回心轉意,當然勝過謝天贶無數,先前的事,雖慘烈,但說穿了就是個誤會,三公子血洗國公府,天大的仇都當場報回去了,剩下的,隻要殿下肯寬恕……

照理說,她起初沒吵沒鬧,安安靜靜地下嫁,料想也接受了這段姻緣,隻不過謝天贶機緣巧合出現,又打扮得跟條救命稻草似的,一時迷去了殿下心智。

如今章大人知錯,肯千倍萬倍地彌補,為她屈尊降貴、躬身駕車,如若殿下想要,恐怕星星月亮都能摘下來給她,說不準……

還真說不準。

程千戶心說我一個男人都頂不住,章大人可是手握整個帝國的男人,要容貌有權勢,要才學有地位,要财富有體魄,瞧瞧他現在雄姿英發的氣派,三國周郎也就如許這般了吧,收服殿下還不是輕而易舉,探囊取物。

堂堂帝國所有女子的春閨夢裡人,區區一個謝天贶,如何能相提并論。

良禽尚且擇木,為主子擇婿,當然要頂格選!程千戶暗下決心:先擋擋謝天贶,不讓他來見殿下,給章大人認錯悔過彌補,多多地争取時間。

不過這都是後話,現在趕路要緊。

于是快馬一路,轉念之際,一馬一車,趕至公主府。

門前,山奈已經領數人立候雪中。

未等章栽月籲停三馬,山奈就健步竄上,将姚令喜抱了出來。

而姚令喜一眼看到是章栽月在駕車,額頭上還挂滿豆大汗珠,競也錯愕非常,按住了山奈。

狗男人無事獻什麼殷勤?想讓我派人給岑夫子那臭老頭接指?想都别想!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姚令喜無比嫌棄地撇撇嘴,擡眸望天。

“真是吃飽了撐的,有病。少來這套,隻要你乖乖照我說的做,交易照舊。”

幾句話,撂得含含糊糊,章栽月沒聽得很清楚,隻一心憂慮她身子,一個眼神給到山奈——去吧,别聽她啰嗦。

山奈則冷哼一聲,心道你什麼玩意兒,也敢教我做事?

“哼!”

重重甩個鼻息,她轉頭一溜煙跑沒影兒,車廂内的虎守林弟子也魚貫而出,緊随其後。

上階入門,幾人步履匆匆,除一領路嬷嬷,府中空空蕩蕩,燈也沒挂幾籠,但聞人語,卻遍不見人影。

正在這時,許是被腳步聲驚動,一名男子提燈迎面走來,姚令喜認出是謝天贶的父親,立馬樂開了花。

“伯父,您當真來了!”

“四丫頭有召,老頭子不敢不來。”

謝朗樂呵呵帶笑,走進了,一手提燈,一手撈起姚令喜的手腕,邊走邊給她把脈。

“藥僮、煎藥童,連帶上三爻的三百弟子,都給你帶來了,你的侍衛和侍婢,現在都有專人照料,一點小毒,不足挂齒。”

他慢慢悠悠說明情況,以寬姚令喜憂心。

這原本是領路嬷嬷想說的話,可她急于趕去寝殿,被攆得滿頭大汗,氣都喘不勻,此刻終于滿懷感激的點頭稱是:

“殿下别擔心,每人都卧床歇着,有專人喂藥看顧,大家夥都好着呢。”

“那就好。”

有謝朗親自出手,姚令喜萬分心安,但也忍不住咋舌,“不過,也不用驚動這麼多人……”

“你的人一來就嚷嚷開了,比炸雷還勁大,五千多人暴跳如雷,我呀,管不住他們。”

謝朗語帶無奈,輕輕将姚令喜的手放回虎裘,捋着山羊胡,沖白術耳語幾句,讓他去調整湯藥配比,這才接着說道:

“他們恨不得把虎守林就地給你搬來,我是壓了又壓,才勉強帶這麼些人脫身,還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偷偷跑來。

你喲,務必盡早痊愈,去他們跟前活蹦亂跳一陣,否則我擔心應國公府,會被他們拆了。

還有你的新婚夫婿,沒準也會皮歸皮,肉歸肉,骨頭是骨頭,經脈是經脈,拆開了各碼一出溜。”

“别!”姚令喜驚聲哀嚎——“千萬别!”

然而她這麼一叫喚,謝朗瞬間變了臉色。

八名弟子也是一萬個不明所以——怎麼還護上賊人了?四小姐莫非真看上那狗東西了?

場面突然安靜,唯有腳步聲一刻不歇,姚令喜心知失言,但是她擔心說出計劃會被謝朗傳話給謝天贶,實在不敢解釋,隻能幹巴巴沖謝朗擠個笑臉:

“等我好了,親自去殺,這才解恨。”

“唔。”

謝朗點點頭,含笑依舊,卻沒再多說什麼。

姚令喜隻好沒話找話:“四哥回來了吧,怎麼不出來接我,可是灰頭土臉的,正在給我煎藥?”

聞言,衆人陷入沉默。

山奈大步踏進寝殿,将她安置到床上。

“沒有哦,四小姐,少主不在。”

“不在?怎麼可能?”

姚令喜支棱着坐直,滿眼難以置信。

對姚聞善說謝天贶去了侯府,那是奔着支開姚聞善去的。

她知道姚聞善不會容許謝天贶去見父親,聽言必定急匆匆趕去阻止,而她也就無須繼續同章栽月扮夫妻。

在她心裡,謝天贶如果沒跟在車隊後頭,就必定是先到公主府,準備為她療傷才對。

怎麼會不在呢?還有什麼事,比給我療傷更要緊……

四哥心裡,幾時有比我重要的東西了……

讨厭……

須臾之際,姚令喜憂傷了神情,悶悶不樂。

謝朗和衆人都知道她和謝天贶是怎麼回事,生怕她鬧脾氣,說出沒有謝天贶就拒絕治療之類的傻話,十雙眼睛你來我往,都想讓對方出去把謝天贶找回來,沒成想姚令喜憂傷歸憂傷,看他們遲遲不動手,眼睛眨巴眨巴,弱弱地開口——

“四哥那麼大人了,會照顧自個兒,要不你們先給我瞧瞧,我身上哪兒哪兒都疼。”

“快給我治得生龍活虎,好接着收拾他,哼,敢丢下我不管,下次就不是咬脖子那麼簡單了!”

在虎守林謝家面前,姚令喜本性外露,毫不遮掩。

聽到“咬脖子”三字,畫面感撲面而來,自家兒子被姚令喜按倒了啃的畫面讓人噴血,謝朗差點沒把山羊胡子一把薅秃了,老臉紅得透亮,實在無法正經八百地幹活,幹脆轉身跑路,溜了出去。

與此同時,公主府門前,章栽月面前跪着府中僚屬。

領頭的家丞叩首拜道:“下官公主府家丞範敦,拜見章大人。”

“家丞範敦?”

雪中傘下,章栽月負手而立,狐疑地眯起鳳眸:“聖上封賜一品甯國公主,視同親王,府中應設王傅、長史、司馬等職,怎的隻你一個家丞在此?”

範敦聞言,恭敬又拜:

“啟禀大人,殿下開府,隻設家令、家丞、錄事、主簿。家令柳昊昊大人年事已高,今夜之事并未通報于他,現在正安歇後院,故而僅剩下官攜錄事主簿二人,在此迎奉尊駕。”

解釋一目了然,然而章栽月聽來,卻更為不解:“宗正寺是按親王府的俸例,按時下撥十三個職司、近五十人之俸祿,小殿下收了俸銀,卻僅設四人職務,銀子都花去何——”

等等。

章栽月突然停下,柳昊昊之名,浮浮沉沉在他腦中,總覺得在哪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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