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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竹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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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言,謝浮玉心中挂着事,連手背被路邊的野草刮傷都全然未覺,陸含璋見狀,微微蹙眉,卻也不能多言。

這二人來到雅苑中,哪不防被素兒攔在門外。

謝浮玉道:“文竹姑娘可在?”

素兒不卑不亢回他:“文竹姑娘正潛心制作四時清味,恐怕見不了長老。”

謝浮玉還欲開口,卻見木門開啟,烏蘭清音從内走出。

素兒行了一禮,清音瞧見門外的二人,淡然啟唇,“望舒長老。”

謝浮玉也不繞圈子,徑直道:“宗主,我來是想問,那四時清味制作大概需要多久?”

清音沒答他,反問道:“聽說長老今日瞧了神像,是有什麼思緒了麼?”

“是,我擔心吊門喪這些時日便會現身。”謝浮玉神情嚴肅,“這些日子宗中并無兇案,許是有四時清味所護。然如今各戶的四時清味幾近告罄,吊門喪極有可能趁虛而入。”

清音聞言,忍不住歎了口氣,近些年來四時清味的制作以分工為主,清音與其他弟子負責正常部分,而最為核心的引子還需文竹一人完成。

今年因為這件事,四時清味的制作被迫提上日程,這幾日弟子們加班加點做,文竹更是連門都不常出,偶爾幾次還是去探望她撿回來的那個傷患。

這些都不足以與外人道,于是她粗略估了個時間,“最快也需五日。”

“五日……”謝浮玉沉吟着,他又想起了什麼,于是道:“既然宗主在,那還有件事。”

“但說無妨。”烏蘭清音颔首。

“今日剛收到門内消息,隻要能有食疴草,任憑竹西宗開價。”謝浮玉道。

烏蘭清音笑了笑,“驚鶴門手筆确實大,雖不知你們為何對這食疴草求之不得,但我也不是坐地起價的人。長老此番在我們宗内幫忙授課,又為解決這吊門神的事情費了心神,應當是我們有所補償才是。”

清風拂過,吹落幾片竹葉,謝浮玉拂去肩上的葉片,這才開口。

“宗主客氣了,一碼歸一碼,買賣是買賣。我幫忙也非為多少報酬,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更何況宗内弟子也教了我許多藥理知識,于此我稱呼他們一聲老師亦不為過。”

“再者,吊門神之患非一門一宗之事,我上次亦曾說過,無分你我,此事事關重大,它竟能悄無聲息蔓延至修界,若不早日解決,恐釀成大禍。”

陸含璋在一旁垂首聽着,心中卻在思索,為何上一世吊門神并未顯露,是他不注意還是有其他因素,若吊門神早在此時便已存在,幕後始作俑者又是為了什麼,上一世又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才使得這始作俑者未能繼續下去?

可眼下線索太少,他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還有一問。”烏蘭清音道:“不過,二位站了太久,雅苑這裡正制作四時清味,不宜進入,若不嫌棄,先去我那坐吧。”

謝浮玉颔首,“有勞宗主。”

日頭漸斜,沿着小道蜿蜒,小道兩側的奇石被鍍上一層金影,沿岸的溪流粼粼波光,清流啾鳴,山花爛漫。

于是清音引了他們進了自個兒屋子裡,屋中陳設與謝浮玉前幾日所見無二。

“宗主還有什麼疑問?”謝浮玉剛坐下,屁股都沒捂熱凳子,便迫不及待進入正題。

素兒給座上三人端了茶,這才退去。

“長老與那吊門喪交過手,可否同我說說它的習性,我也好做些防備,而非這般被動。”清音端起茶盞,抿了口茶,茶是剛泡的,泛着熱氣,熱茶入喉,驅散了幾分寒氣。

說也奇怪,本該是酷暑的時節,豔陽天在竹西宗内也并不炎熱,這裡常年萦着朦胧霧氣,朝夕時還要更冷些。

謝浮玉拿了茶杯捂手,正襟危坐道:“它身形如紙薄,水和火的攻擊會讓它行動緩慢,但是否能造成緻命傷害還未可知。”

“其他的,就是四時清味可以抵禦一二。”

“那它靠什麼攻擊?”清音追問。

謝浮玉想了想,“紙錢?”

“它的紙錢鋒利如韌,所以切不可大意。”

這是謝浮玉切身體驗過的,他說時并不過多在意,但聽者有心,陸含璋垂眸掃了一眼他的後背,忽地想起那日替謝浮玉上藥的光景,也不知如今是否恢複如初。

烏蘭清音神色凝重,“這幾日,恐怕還得麻煩長老。”

謝浮玉擺手,“無妨。”

……

那日後,陸謝二人給有神像的門戶都籠了陣法,又交待了淩峰白石二人,由于這次的範圍較大,謝浮玉隻得給四人分配了負責的地方。

一旦那警報聲響起,他們都會有所覺,并能及時趕到事發地。

為了方便,謝浮玉更是搬了屋,直接住進宗外的農戶中。

長老都這樣做了,其餘三個弟子面面相觑,也紛紛舉手搬屋。

然而宗外空閑的木屋就兩間,于是陸含璋順其自然與謝浮玉住到了一塊。

宗外的木屋不如宗内那般有意境,更不隔音。早時東方剛露出魚肚白,便能隐約聽見田地裡農人的吆喝聲,那嗓子可響亮,傳遍田壟之上,為尚蒙昧的清晨注入一絲生機。

謝浮玉也因此擁有了一個天然的鬧鐘,他聽着吆喝聲醒來,剛翻個身來,便迎上陸含璋的後背,于是收回覆去,默默又翻回身去,實在耐不住了,便蹑手蹑腳,小心翼翼跨過弟子下床。

隻是每次,陸含璋都會在這種時候睜開眼。

第一次時,謝浮玉還會被吓一跳,眨巴着雙眼睛同陸含璋大眼對小眼。

“師尊這是?”陸含璋剛問話,謝浮玉撐在床邊的手一軟,跌在他身上。

陸含璋下意識伸出手去接他,可為時已晚,隻堪堪抓住他的肩膀。

分明竹西宗的早上帶着涼氣,可陸含璋覺得熱,熱極了。

師尊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處,墨發相纏,他竟開始擔心,那如擂鼓般的心跳是否會被師尊聽去。

謝浮玉也鬧了紅臉,待他反應過來,三下五除二爬起來利落穿了衣服梳好頭發,頭也不回出了門。

陸含璋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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