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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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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賀凜真是一個别扭的人,總是用截然相反的話語來掩飾自己的内心。她們接吻的時候她說讨厭,在校門口短暫分别的時候她說讨厭,她們依偎在一起,肩靠肩地休憩時,明明感到快樂與安心,也還是要說讨厭。

喜歡。好想你。最喜歡你了。

雲雀恭彌當然對青梅的小脾氣了若指掌,他了解她更甚于自己:他受傷的時候她說讨厭,這是實話;他吻她的時候她說讨厭,這是假話。

她是一個騙術拙劣的騙子,沒能騙過他哪怕一次。

……但是。

——喜歡。

對她産生這種感情毫不奇怪,也并不令人意外。她們從小一起長大,見證過彼此成長的每個瞬間——幾乎從有自我意識開始,她們就在一起了。長久地陪伴、多年的相擁,她們是兩塊完美契合的拼圖,近乎已經成為彼此的一部分。

——就像魚和水。

就像魚和水。

——就像我和你。

就像我和你。

愛上她難道不是人之常情嗎?他想。

他喜歡被她注視。他喜歡她的雙眼被他的身影填滿時的樣子。她一定不知道那有多麼美麗——那雙隻被他占據的淺色眼眸,隻封存他一人的剔透琥珀,正如她心中承載的惟他而已。

“唯你一人”。這是一個多麼美妙的詞語。

他早就愛她。他為何不能愛她?這個世界上最珍重最昂貴的詞語,為何不能安在她們身上?有誰規定過他不許愛她、不能愛她嗎?雲雀恭彌固然目無法紀,視律法于無物——他制定并盛的規則,他自己就是“規則”——然而又有哪一項金科玉律,哪一條清規戒律規定過,他不能愛她嗎?

雲雀恭彌無比清晰地明白,他對凜真抱有戀愛之情。……不,不是戀愛,比那要更珍重一百倍。用這個詞來形容她們之間的關系,那簡直太輕浮、太輕賤了。對他來說,她是比戀人、比家人更重要的存在。

如同一個牢不可破的、不可開解的死咒。

人要如何與自己的器官、與自己的骨頭分離呢?

*

彭格列九世實在是一位仁慈的老人,他似乎并沒有如何處置Xanxus和他的瓦利亞軍團,這群異鄉人很快又回到他們的國度去了。

我那珍貴的日常也終于回歸了,我簡直淚流滿面。

但我又有點微微的遺憾:公平公正地客觀地說,瓦利亞那群人長得還真不賴……Xanxus也好,斯庫瓦羅也罷,就連那個貝爾菲戈爾看起來也風韻猶存……各位都是别有風情的美人啊。

我畢竟也是女人啊。(那種語氣)

雲雀顯然也很滿意:這群破壞校舍的拆遷隊終于滾蛋了,教學樓也在幻術的作用下修複如初,他所看重的風紀也仍然如齒輪般有條不紊地在這片土地維持運行。

我們又過上了屬于國中生的平靜生活。話又說回來,我這學期國三了,而雲雀則“畢業”了——我們都知道他絕對不會畢業的。他會像地縛靈一樣永遠盤踞在并盛町,永遠、永遠……

日常彌足珍貴,又總是平平無奇,每天上學,中午去風紀委員會的地盤吃午餐,又或許到天台去吹一會兒風,陪雲雀午睡,放學後去參加社團活動,再一起迎着晚霞回家。

這就是我癡戀着想要攏在掌心中的小小珍珠。

我不止一次告訴雲雀在天台睡覺可能會着涼,但這個我行我素的人當然永遠也不會聽。我說算了,這家夥真的強壯得可怕,疑似就算被扔進冰河世紀也能活很久。

他可以,我還是算了。午休時間有限,休閑時光正因短暫而顯得尤為珍貴。如果是在天台度過午休,我會在雲雀睡着之後将他無情抛棄,回教室上課。

被抛下幾次,雲雀很快變得狡詐,靠着我或枕在我膝上,二者任選其一,無論哪一種狡猾的方式都無法再讓我輕易離開。

然而,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會直接面無表情地推醒雲雀,然後抛棄他回教室上課。

久而久之,他終于不再熱衷于在天台睡午覺了。我就說我是真正的天才,誰有意見?

指環戰之後的某一天,我們照舊在天台小憩。我和雲雀的午餐便當由風紀委員們負責上供,我稱之為外賣校園送。

今天特地拜托風紀委員們去其她街區跑腿買了我想吃很久的法式吐司,可惜已然冷卻,黃油也随之凝固,雖然加熱過,卻終究無法還原剛出爐時的風味。

我對着吐司長籲短歎,雲雀則對這類菜色完全不感興趣,但我早就說過,決定這個家食譜的人永遠是我,我邀請他品嘗這味道中規中矩的吐司面包,他的身體很可愛地微微後仰,眉心攢起,躲避吐司的前進路徑。也隻有我會覺得他這樣可愛。

反對無效。我把小塊吐司塞進雲雀嘴裡,他嚼嚼,面上的神情愈發寡淡,顯然很不滿意。他說太軟太甜了,我說他沒品,莫非日式漢堡排就不柔軟?我懂了,這個人從口味上來講也是完完全全的傳統和式派,他就是看法餐不順眼。

筷尖劃破溫泉蛋,吃上豬排飯,他又老實了。

我們各吃各的,直到天台大門被打開。起初我隻以為那是一陣風——除了我們,沒有學生會輕易跑到天台上來。衆所周知,這是風紀委員長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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