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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酒意迷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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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他們上高架駛往外環,電台播報着經濟新聞,楚扶暄百無聊賴之餘,眼珠子往左邊移,倍覺新鮮地端量了祁應竹一會兒。

祁應竹平時穿得幹淨清爽,今天難得接受訪談,披了一身很有質感的獵裝,比起西裝革履,他似乎更适合這種個性鮮明的打扮。

楚扶暄腦海裡不禁冒出三串數字,分别對應了男人的主要身材尺寸。

不怪他把體檢報告記得那麼清晰,實在是數據太好,很難不引起一些注意。

隻是祁應竹穿上衣服比較顯瘦,看不出來衣服底下是什麼線條。

很快,楚扶暄自覺地收回了目光,雖然他喜歡同性,但一向懂得莊重,甚至會為此更加避嫌。

離開高架碰到紅燈,祁應竹問:“工作怎麼樣?”

楚扶暄如同上報公務,與他交代了狀況,入職滿一周,所有的事情逐漸步入正軌。

他滿意地總結:“在可以把控的範圍内,很順利,發展都是按着計劃走。”

敢情來向上管理了,祁應竹說:“掌控得那麼好,有沒有漏網之魚?”

楚扶暄伶牙俐齒:“我來之前做足了功課,就差早半年到這兒潛伏,怎麼會呢?”

祁應竹沒質疑,楚扶暄給項目帶來了新氣象,他看人跑前跑後也是心知肚明。

“等等逃不掉有敬酒,你可以說自己不舒服,随便扯個借口,他們喜歡胡來,但不會逼着你遷就。”祁應竹叮囑。

楚扶暄慎重評估:“該逃的是人家,我在這種場合目前為止沒有輸過。”

祁應竹:?

“你是研發不是商務,真的能行?喝多了沒人會收拾。”他把話說在前面。

楚扶暄說:“我大學裡彈過貝斯,樂隊缺錢買聲卡換設備,時不時就去酒吧賺點補貼。”

祁應竹不解其中關聯:“你們上台賣藝,沒有銷售任務吧?”

“有家店總是賒賬,到頭來用兩箱啤酒抵工資,我們不好意思拿去擺攤,隻好品味自己的勞動果實啊。”

語罷,楚扶暄回憶:“最後剩我一個人能站起來,送他們到公寓沒敢走,還幫隊長改了會兒小組作業。”

根據描述想象畫面,祁應竹半信半疑地确認:“那你酒品不錯。”

楚扶暄長籲短歎地打快闆:“不上臉,不扯嗓,不做商務真可惜。”

祁應竹對此沒有吱聲,生怕自己忍不住重用英才,把人發配去洽談渠道。

瞧見祁應竹沉默,楚扶暄還嫌他性格太悶,雙方都在無語對面磁場不合。

所謂的團建就是飯局,他倆到場的時候,其他人到齊了,包廂裡上了冷盤。

忌諱祁應竹的處事風格偏冷,大家鮮少與之開玩笑,可楚扶暄明媚又出挑,他們樂意拉着他碎叨。

“遲到了先罰兩杯紅的啊,你有沒有問題?”總監招呼。

這裡的酒局文化非常淡,但不是完全沒有,尤其與高層們應酬,難免會有涉及,楚扶暄明白交際規則,潇潇灑灑地沒推脫。

原先祁應竹有些顧慮,楚扶暄剛來不久,萬一當衆喝多豈不是尴尬?嘴上說着千杯不醉,兩杯就下線了誰照顧?

不過觀望了會兒,對方推杯換盞遊刃有餘,于是他沒有從中阻攔。

祁應竹吃過飯,便低頭打遊戲,期間出去接了通電話。

待到他再回包廂,一群人橫七豎八,最開始他們企圖灌趴楚扶暄,如今姿态各異地被撂在桌邊。

“不行,不行再來瓶白酒。”其他組的制作人盡興,“小楚你深藏不露啊。”

祁應竹也很詫異,在場除了自己,也就楚扶暄看起來沒事。

楚扶暄将剩下的酒液一飲而盡,給足其他人餘地,光是臉上笑了笑,沒喊服務員繼續添置。

還知道見好就收,記得給其他人台階下,祁應竹徹底放下心來。

他破天荒地推翻刻闆偏見,評估楚扶暄頗為有譜,這種時候也挺懂事。

再不走的話,有些酒品差的該抽風了,祁應竹審時度勢,開口:“我有事要回辦公室,楚扶暄,你一起麼?”

楚扶暄被點了名,應聲說好,緊接着綴在祁應竹後面出去。

他裹着淺色的大衣,順從得像一條毛絨尾巴,然而祁應竹拐個彎的工夫,楚扶暄居然跟丢了。

立即扭頭望回去,楚扶暄闆着臉故作鎮定,腳下路線竟歪歪扭扭。

差點對人改觀的祁應竹:“。”

服務生注意到走廊的動靜,朝楚扶暄遞了一顆薄荷糖,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楚扶暄小幅搖晃腦袋,矜持地道了句謝。

他再接過糖果,但沒有拆開包裝,捧在手心裡看了一會兒,再抿了下嘴角沒舍得吃,将其默默揣到口袋裡。

一雙漂亮的眼睛到處張望,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随即,祁應竹快步過去。

這會兒退貨也來不及了,楚扶暄在大家面前得心應手,誰知道背地裡其實這般迷糊?

祁應竹感到麻煩,如果他把人丢回去,雖然店裡自會處理,但等于強行卸下了楚扶暄的僞裝。

“你暈的話去吐會兒。”祁應竹說,“我讓門童扶着你,就等在洗手間門口,收拾好了再出發。”

楚扶暄吃力地審視祁應竹半晌,似乎在确認來者的身份,以及自己是否安全。

可惜目光太渙散,實在難以聚焦和思考,他在祁應竹的注視下防備地縮了縮。

“沒關系,你别操心,我打車回去也可以。”他排斥。

祁應竹稀奇:“哦,你還清楚怎麼打車?”

楚扶暄作勢要約出租,神色擺得一本正經,朝着手機敲敲打打。

然而祁應竹湊到旁邊凝神一看,首先頁面打開的是導航軟件,其次目的地那行寫了加利福尼亞。

智商被酒精蒸發的沒有人權,祁應竹沒收了他的手機。

楚扶暄發着蒙,顫了顫睫毛,表情沮喪無措,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祁應竹在嗎?”他暈頭轉向,小心翼翼地求助。

幼稚的話題沒受到理睬,他怯怯追問:“為什麼天花闆一直動,我怎麼回去……我老公呢?”

尾音沒有發出,楚扶暄被匆忙捂住了嘴。

覆上來的右手幹燥溫熱,骨節分明而修長,掌紋橫着一道猙獰傷疤,無意蹭過了楚扶暄的臉頰,使得對方不适地悶哼一聲。

察覺到的瞬間,祁應竹似覺唐突,猛地抽回胳膊。

楚扶暄很有敵意:“幹嘛,你是誰?”

祁應竹記仇:“你親手冊封的鴻拟頭牌。”

楚扶暄昏昏沉沉,沒意識到這是在陰陽怪氣:“唔,你會去鴻拟嗎?我給你個東西。”

他之前從沒喝多過,酒品怎樣誰也說不準,盡管那股勁在眼前沒泛上來,可祁應竹有種強烈的直覺。

——那就是自己必須趕緊脫身。

這裡有客房能留宿,他不想讓自己陷入糾纏,準備和大堂經理溝通,把楚扶暄寄存一晚上,明天再好好算賬。

當下決定最後一次縱容醉鬼,祁應竹敷衍地攤開左手,然後楚扶暄拿出薄荷糖果,讨好似的放在上面。

祁應竹不禁略微怔愣,楚扶暄擡起眼,滿是期待地注視着他,撐在牆角又襯得無依無靠。

以至于祁應竹突然忘了,明明最開始自己就有所警覺,食人花在狩獵的時候,擅長僞裝成獵物姿态。

“你可不可以聯系祁應竹,麻煩他過來接我?”楚扶暄拜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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