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上前将蘇婉甯團團圍住,蘇清歡見她落了下風。
不由得意道:“蘇婉甯,在蘇家,你是狗,得給我趴着,是條龍也得給我盤着,何況你還什麼都不是,隻是妾室生的下賤胚子,你有什麼可豪橫?”
“長姐,那麼多次教訓,竟未能讓你長記性。看來,上次我打得還不夠狠。”
蘇婉甯杏眼中寒意凜冽,一揚手,白色粉沫彌漫開來。
身邊的護衛不幸中招,接連倒下。蘇清歡見此,不由驚得睜大雙眼。
這死丫頭幾時學會,這等下三濫的招數?
可蘇婉甯壓根兒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快步上前一針紮下,蘇清歡立馬跪了下去。
“啊!蘇婉甯,你敢動我試試?我今天便讓你走不出蘇府。”
“動你又如何?”蘇婉甯眸子一寒,擡手一巴掌甩下,打得蘇清歡雙眼冒星光。
“你如何打的寶珠,那便如何還回來。”蘇婉甯發了狠,拉住蘇清歡的手,按在地上,另一隻手中銀針狠狠剌下。
“啊!救命,來人呐!救命……蘇婉甯,你這個賤人……啊……”
蘇婉甯的嚎叫聲劃破長空,聲嘶力竭,辱罵蘇婉甯。
面對原主長期受蘇清歡毒打,蘇婉甯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而在一邊的丫鬟金枝想要上前,可見二小姐那瘋颠模樣,她被吓倒了,悄悄退到一邊,想要跑去叫人。
哪知,剛挪動一步,蘇婉甯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立馬喝斥:“站住。”
金枝吓得不敢動了,蘇婉甯命令她,将所有人都綁起來,再将蘇清歡綁起來。
金枝綁完護衛,可輪到蘇清歡時,卻猶豫着不敢動。畢竟她是主子,而自己隻是個丫鬟。
蘇清歡的脾氣也不好,事後還不得拿她開刀?
“金枝,你個吃裡扒外的小賤人,竟然幫蘇婉甯,我非打死你不可。”
哪怕動不得,挨了打,蘇清歡骨子裡的嚣張勁兒,也未減弱分毫。
“二小姐,您就饒了奴婢吧!奴婢是萬萬不敢綁大小姐的。”
蘇婉甯冷哼一聲,擡手剌了金枝的穴位,她兩眼一翻,就暈死過去了。
“蘇婉甯,你個小賤人,你不得好死,你敢毒打長姐,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聒噪!”話落,擡手一剌,剌中蘇清歡的啞穴,四周瞬間安靜下來。
她懶得看蘇清歡,轉頭從懷裡掏了一粒藥丸,喂給寶珠,再用銀針紮穴位,替寶珠鎖氣,止血。
“寶珠,可還堅持得住?”
寶珠見着自家小姐,那将死的心,瞬間被激活。
“姑娘,嗚嗚……藥……藥丢啦!”
“傻丫頭,藥丢了,咱們回頭再買。現在沒事了,我帶你回家。”
蘇婉甯扶起寶珠,轉頭看向蘇清歡,厲聲斥道:“蘇清歡,這是最後一次,若是膽敢再招惹我身邊的人,下一次,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蘇清歡冷不丁渾身打顫,這還是她認識的蘇婉甯嗎?
那個從小被她欺負到大,見着她像老鼠見了貓似的逃竄,夾着尾巴做人的蘇婉甯,怎麼突然間這麼狠?像換了個人似的。
蘇婉甯從寶珠口中得知,她從藥鋪買藥出來,便碰到二小姐,上來就說她偷了府裡的東西,還是蘇府的逃奴,要抓她回去審問。
蘇清歡敢這般張狂,逮她身邊的人,就料定她不敢把她怎麼樣麼?
她不是狂,就是蠢。
回到蘇府,已是亥時二刻。
安頓好寶珠,蘇婉甯讓劍秀去給江世子回話,說這兩日不回去了,并讓她把這兩日調理的藥方,一并帶回去。
而她,明日還得親自去取寶珠的賣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