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将懷表與戒指拼接的瞬間,整個實驗室的燈光轉為血色。琴酒的投影伸出手,穿透工藤新一的身體握住自毀裝置:“還記得在郵輪上的探戈嗎?這次我們得跳得更快些。”
倒計時顯示 00:03:00。工藤新一在琴酒的指引下,踏着地面浮現的血色鸢尾花紋移動。每踩中一朵花,就能解鎖一層密碼
。黑衣男人的聲音在耳畔低語:“左三步,逆時針旋轉兩圈…… 很好,現在接住!”
琴酒抛出的紅酒瓶在空中劃出抛物線,工藤新一抄起激光筆,利用酒瓶折射的光束擊穿防護罩。
培養艙的玻璃應聲而碎,融合胚胎在能量亂流中化作熒光消散。貝爾摩德的全息殘像發出尖叫,她的身影與烏丸蓮耶的虛影重疊:“你們以為能阻止命運?這些胚胎的基因早已植入你們體内!” 她的指尖指向工藤新一和琴酒,兩人後頸的紋路同時暴漲。
“這正是我們要的。” 琴酒突然扣住工藤新一的腰,在倒計時 00:01:00 時将他抵在牆上。
黑衣男人的唇擦過少年耳畔,溫熱的呼吸混着血腥氣:“用你的時空粒子,和我的基因共鳴。” 不等工藤新一反應,琴酒的舌尖已經撬開他的牙關,交換的唾液在空氣中綻放出血色鸢尾花。
時空粒子與特殊基因劇烈碰撞,整個海底基地化作巨大的量子熔爐。
工藤新一看到記憶芯片裡封存的所有畫面:琴酒在組織的每一次掙紮,赤井務武暗中傳遞的情報,還有幼年自己被保護的每個瞬間。
這些記憶碎片與現實重疊,在能量風暴中凝結成實體化的鑰匙。
“現在!” 琴酒抓住他的手,将鑰匙插入自毀裝置核心。
倒計時歸零時,工藤新一感覺身體被撕裂成無數光點,又在琴酒的懷抱中重組。
當意識重新凝聚時,他發現自己躺在救生艇上,懷裡抱着昏迷的琴酒 —— 這次是真實的體溫,真實的傷口,還有真實的心跳。
“你這個瘋子……” 工藤新一顫抖着撫摸黑衣男人蒼白的臉,“居然把意識編碼進自毀程序,差點連自己都搭進去。”
琴酒睫毛顫動,灰眸中倒映着少年泛紅的眼眶,染血的嘴角扯出微笑:“不賭一把,怎麼配得上你的‘銀色子彈’稱呼?”
遠處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赤井務武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快撤離!海底基地的能量殘餘正在引發時空畸變。”
工藤新一将琴酒扶上救生艇,卻在發動引擎前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轉身時,槍口抵住了他的太陽穴。
“好久不見,工藤同學。” 茱蒂的金色卷發沾滿海水,組織紋身清晰可見,“把琴酒和記憶芯片交出來,我可以留你全屍。”
朱蒂身後,船醫艾琳揭下面具,露出宮野艾蓮娜的面容 —— 那竟是貨真價實的克隆體,手術刀上的 APTX-4869 分子式泛着詭異的光。
琴酒突然暴起,用紅酒瓶碎片抵住茱蒂咽喉。
黑衣男人的灰眸閃過殺意,卻在看到工藤新一時微微軟化:“偵探,接着。”
他抛出的懷表在空中旋轉,表盤内側的微型攝像頭記錄下所有罪證。工藤新一接住的瞬間,琴酒的聲音混着海風傳來:“你先走,我來殿後。”
救生艇引擎轟鳴,工藤新一望着越來越小的戰場。
琴酒的身影在槍林彈雨中舞動,□□噴射的火光照亮他胸前綻放的血色鸢尾花。當直升機的探照燈掃過海面時,少年偵探握緊戒指,後頸的時空粒子與遠方的琴酒産生跨越時空的共鳴 —— 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