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on a real short leash, but I like it tight

狗繩很短但我喜歡這種束縛

You know I'm such a sweet girl, but I can really bite

你知道我是個甜美的女孩但我真的會咬人

Put me down like a lame horse

像對待一匹跛馬那樣将我抹殺

Or send me to the farm where all the dogs go

或将我送到所有狗狗都會去的那家農場

Well, they say all dogs go to heaven

他們說所有的狗狗都會上天堂

Well, what about a bitch?

那麼壞女孩呢？

What about an evil girl left lying in a ditch?

那個被遺棄在溝渠裡的壞女孩呢？

Tell the three people who ask that I am in a better place

告訴那三個問我的人吧我現在在一個更好的地方

With lots of trees and lots of grass

那裡有很多樹很多草

And lots of lots of chocolate cake

還有很多很多巧克力蛋糕

'Cause I'm not old but I am tired

因為我尚未老去但我已筋疲力盡

I'm not strong, I'm very weak

我并不堅強我無比虛弱

I'm not old but I am tired

我尚未老去但我已筋疲力盡

gissel靜靜聽完這首歌，突然停下腳步。“今晚我想和雪莉待在一起。”

江戶川有些摸不着頭腦。“啊，好的。赤井先生已經和你說過了吧，今晚的事？”

*

博士在天台上用望遠鏡觀測月相，而她們一人坐一頭沙發，茶幾上擺着垃圾食物和已經連氣泡都冒不出來了的兩杯冰可樂，說不好對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東西或對方更感興趣。

其實宇佐美早就看過這部電影，但介于灰原再次提出要求，還是陪着她看了一會兒。

老電影的時長很少超過120分鐘，二十一世紀第一個華麗的隕落确實來自漫威的崛起。她們在灰暗的寂靜中默默察覺到身邊人的呼吸，staff表滾得很慢，像某種被唾棄也被珍惜的留戀。宇佐美咽下可樂，徹底放松下來，放任自己向後倒進沙發。“セックスをしたい！”

“我很慶幸你現在隻有七歲。”灰原哀用一種譴責的眼神盯着她。“還有，小心得性病。”

她用鼻子“哼”了一聲。“服藥後，還能正常長大嗎？”

“從理論上來講是可以的，但會很慢。”灰原哀走到牆邊去開燈，兩個人的五官立刻清晰地顯現在罩了一層白光的客廳裡。“等你再次十八歲時，你老公已經半截身子入土了。”

宇佐美想象了一下護工想謀殺不成反被退役FBI按在地上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我還蠻期待那一天的。”

灰原哀走下樓梯，不一會兒帶着一張試紙來到她面前。“因為不确定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付諸行動，可以用這個來測試艾滋、梅毒，或者......”

“哎所以他真的是你表哥？！”

她不說話了。

電影結束後，居然跳到隔壁的奧斯卡頒獎典禮直播。

灰原哀看着工藤優作笑嘻嘻地領獎，發表獲獎感言，走下台......她幽幽地歎了口氣，“可以不是嗎？”

“他真的是個賤人。”gissel真心實意地說道。“要不這樣，你就别和FBI扯在一起了，他們肯定還要利用你。我列個遺囑，把受益人設置成你。我知道你想繼續讀大學，我查過了，你的博導還活着。”

灰原哀聽到這裡，站在原地，垂着手，已經徹底呆住了。

隻聽gissel繼續道。“我爸爸媽媽有錢，但赤井秀一不知道。他以為和我結婚的唯一好處是幫自己進五角大樓或FBI二選一，但其實我的上一份遺囑一直在家族基金會手裡，隻要日期更新，他們就拿你沒辦法。錢不算很多，但夠你用一陣子。讀到學業徹底結束，或許西雅圖的那棟房子也送給你。”

“等下，等下。”她收拾好表情，“那你呢？”

“我說了，這是遺囑。”gissel表情平靜，“沒死之前，我會一直資助你。”

灰原哀幾乎要流下淚來，因為某種未知的原因，也因為某種在宇佐美臉上一閃而過就再也了無蹤迹的神色——很久很久以後，她才想清，那抹神色，叫做寬容。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我和我的姐姐都沒有見過自己的仙女教母。這種事......如果是在為赤井秀一贖罪......你到底是......？”

“我們都清楚，這不是出自我的惡。正因如此，我才要行善。”宇佐美攤開手，“現在，請拿出紙筆，幫我起草，‘我，宇佐美gissel......’”

“多标準的上弦月啊！”博士突然推開樓梯間的門，興高采烈地拿着記錄跑下樓梯，“形狀完美且漂亮的陰影和月暈——灰原，你要來看看嗎？”

直到闖入客廳的五秒後，他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阿笠博士狐疑且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宇佐美和灰原臉上的神情，直覺自己打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那個，不好意思......”

“沒關系，我們沒有在說什麼。”宇佐美笑眯眯地擡手，“那個，灰原，你可以把報紙上的填字遊戲拿過來嗎？我有點無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