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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戴套,所以在浴缸裡清理的時候順理成章又來了一發。琴酒的高級公寓配置頂級,這個正方形浴缸的面積幾乎要比她的床還大。gissel得時刻圈着他的脖子才不至于落入水中。喘着粗氣分開時,她意識到在這之前自己已經很久沒這麼爽過了。赤井秀一總是太忙,而且她在英國的情報組,他在日本卧底。她不相信自己的男友能在這期間守身如玉,雖然她過去的确把這點可憐的忠誠挂到脖子上行事,但現在那個唯一的理由已經死在基爾的槍口下。拒絕的理由是什麼,對方實在太粗暴嗎?硬要說的話,赤井秀一其實沒比他好到哪去。
琴酒餍足地伏在浴缸邊緣,和她分開很遠。
gissel慢慢地從後面湊近他,輕輕合攏他在水面散開的長發。一瞬間放開,又像平原上的水流分散成各出支流。“Gin,現在幾點了?”
他沒理會她的問題,拿着浴袍踏出浴缸,開始熟練地系帶穿衣。
琴酒慢條斯理地梳理着衣服下擺和領口的時候,gissel就趴在浴缸邊觀察他的動作。不快不慢,給人他平日總習慣如此的感覺。隻能說他根本不在意gissel的存在。在一開始她看到一瞬對方布滿了新鮮劃痕的後背,接着一切就都被白色浴袍掩蓋。
看着gissel舒舒服服地癱在浴缸裡,琴酒冷酷地丢來一個指甲剪。金屬擦碰聲。銀色的小剪刀掉在鋪了瓷磚的平台上,隻差一厘米就要落進水裡。
“你幫我剪。”她突然大膽起來,用腳輕輕地撥動水面的白色泡沫,“我的手被你弄得很酸。”
他擡眼,淡淡地掃了她一秒。“……我幫你?”
明明沒什麼表情——不過倒不如說,正因為琴酒面無表情,所以才更令人畏懼。
晃動水聲依舊暧昧。但gissel吐了吐舌,很識時務地拒絕了他。“算了。我自己可以。”
因為沒帶備用的衣物,gissel全身都縮在被子裡,很小心地伸長手臂去夠琴酒拿來的水杯。
他站在床邊看她小心翼翼地擋住胸前,轉身打開衣櫃,拿出一條挂在衣架上的絲綢吊帶長裙,輕飄飄地丢到她面前。“換上這個再睡。”
“現在嗎,”gissel捧着杯子,伸手摸了摸如水般光滑的黑色綢緞,懷疑這是貝爾摩德先前留下的衣服。“那我出來了,你不要看我喔。”
琴酒轉身走開,隻留下一聲幹脆的關門聲作為回答。
她睡到半夜,口幹舌燥地醒來。
房間裡隻有自己的呼吸聲。沒拉窗簾的巨大落地窗前是繁榮的霓虹夜景,窗外時不時劃過跑車的轟鳴。港區的夜晚總是這樣燈紅酒綠。
穿着絲綢睡衣的gissel翻身坐起,一口氣喝完杯中早就涼掉的水。她坐在自己涼絲絲的裙擺上,忍不住伸腳去碰床下厚實冰涼的橡木地闆。
清醒後,涼意随即席卷而來。這間卧室又高又大,已經不夠溫暖蔓延,冷氣卻開得很足。床邊的衣櫃深不見底,像是藏了一個秘密基地。gissel裹着浴袍走到地毯外,靠近落地窗看了三秒夜景,開始在心底猜測琴酒或許買了頂樓的兩套公寓又聯合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