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之前那咪咪蹭了夏遠山的腿,毛都快蹭秃噜了,可夏遠山被那狗男人吊着全部心神而無心顧它。
咪咪氣急敗壞,卻介于女主人的意願而不能懲治那自私霸道的狗男人,最後無計可施隻得蔫了吧唧地遺憾退場。
之後它便一邊咬牙切齒地看那狗男人沐浴恩澤,一邊憤憤不平地暗罵江離離前後不一。
原來當初還沒改名為咪咪的喪彪在這東城可是一方霸主,誰知那江離離色膽包天,看中了它妙曼酮體,殚精竭慮要死要活哭爹喊娘地把它帶回家。
喪彪心想,反正現在東城海晏河清,它閑着也是無事,不如就到這個癡情種兩足獸家裡巡視一番。
誰知看着看着,自己的身體就對那貓糧貓條貓罐頭起了反應,再加上那江離離對自己是低聲下氣好言好語,隻令它這作威作福的鋼鐵直貓都怦然心動。
喪彪一番利弊權衡,心想,雖然這兩足獸隻有幾十平——後來又搬到幾百平大平層的生存空間,遠沒有它幕天席地來得自由自在,但這遮風擋雨冬暖夏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卻是個難得的優勢,俗話說貓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它若不行動那簡直是愚不可及。
于是喪彪一邊吃着罐頭,一邊宣誓到:江離離這男的、能得到它的身、但得不到它的心!
故而聽江離離喊它咪咪時,喪彪從來都不會回應——當然,有吃的時除外。
就這麼先婚後不愛了一段時間後,喪彪突然聞到一股陌生的味道,是的,它的女主人來了。
在看到女主人的一瞬間,喪彪登時愛了。
而先婚後愛的喪彪欣然接受女主人的賜名:“咪咪”。
喪彪——不,咪咪這才意識到強制愛的樂趣,但美中不足的是,它和女主人之間還插入了第三者,就是江離離那個狗男人。
女主人本就很少會來看它,可那狗男人還不知趣,次次都拉着女主人躲進房間,關着門也不知道在搞什麼,等幾個小時後出來了,又跟個牛皮糖一樣貼着女主人,搞得它反倒成了電燈泡。
就像這次,他們在浴室裡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出來了,那狗男人又壓着女主人。
咪咪一想到江離離之前對自己百依百順,現在卻搶自己的女主人,這何止是移情别戀,簡直是種奇怪的XP!更重要的是,它才不是NTR!
再想到江離離在浴室裡試圖淹死夏遠山、此時又在啃咬女子的脖頸,顯然是要咬斷氣管而殺死她。
咪咪登時火冒三丈,心想這狗男人莫不是對自己愛而不得,内心扭曲便要搶了它的愛人,然後在它面前毀掉女主人,通過如此曲折的方式告訴自己、它的愛隻能由他享有,别人都不配?
咪咪大驚失色,如此說來确實有理,不免感歎這江離離真他娘的霸總本霸。
可是江離離強制愛就強制愛吧,它那溫柔善良的女主人是無辜的!
眼看江離離把夏遠山圈禁在身下、完全剝奪了夏遠山反抗的能力,咪咪心急如焚,登時跳到江離離背上,隔着那纖薄的蠶絲睡衣對着江離離又抓又咬。
同時它又顧忌江離離受傷會使女主人緊張,因而不敢用勁,便咬住衣料往外扯,試圖通過扯衣服把江離離拉起來。
咪咪隻當江離離橫插一腳,哪裡知道自己才是江離離和夏遠山PLAY的一環。
之前江離離抱這隻狸花貓回家、不過是為了給夏遠山“驚喜”。
他生怕咪咪會反感自己以及夏遠山,因而在咪咪初到家時簡直把咪咪當成祖宗哄着,誰知這小貓不喜歡他這個勤勤懇懇的貓奴,反而黏着難得一見的夏遠山。
江離離看愛人和小貓其樂融融,想着這貓能和自己統一戰線來霸占夏遠山的注意,也算正合他意。
可後來這咪咪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打擾他和夏遠山恩愛膩歪。
就像現在,眼看夏遠山都回應自己了,那咪咪又在自己背上又搔又撓,弄得他癢不可耐,當即起身要驅趕咪咪。
那咪咪一見江離離和夏遠山拉開距離,連忙竄到夏遠山身上,龇牙咧嘴,對着江離離哈氣。
隻見咪咪耳朵挺立,瞳孔緊縮,杏黃獸眼上挑,配合額頭面部的黑色紋路直覺其霸氣側漏,再加上那銳利的獠牙,奶呼呼的小團團直接撐起了八米二的氣勢。
這兇狠模樣吓得江離離手足無措,也不知道咪咪為何會突然生氣,隻好焦躁地盯着小貓。
夏遠山瞧見一貓一人火藥味十足地對峙,登時覺得好笑。
江離離惱火道:“阿遠,你快把咪咪放下來!它待會撓你!”
咪咪似是聽懂江離離的毀謗,又是嘴巴一張,恐吓地哈氣。
夏遠山笑得肚子疼,攬着咪咪一滾,側着身屈卷起來。
可即使這般,那咪咪還是後肢踏沙發,前肢扒着夏遠山的腰身,身子直立,放哨般監視着男子。
江離離眼看小貓霸着自己的愛人,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夏遠山把咪咪抱在懷裡,而咪咪瞬間就委屈巴巴地夾了兩聲,這綠茶小妹和那喪彪大哥判若兩貓。
江離離見小貓變得馴順,試探地靠近夏遠山,可他剛近身一厘米,那咪咪又化作喪彪對着自己龇牙咧嘴。
江離離也委屈了,低聲喚到:“阿遠……”
與此同時,咪咪再次哈氣,隻聽得“哈斯”一聲,甚至要把江離離的聲音蓋住了。
夏遠山一時為難,便一邊安撫咪咪,一邊對江離離解釋說:“咪咪可能以為你在欺負我,所以有點兇。”
江離離擰眉,說:“我哪裡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