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于雍歌的語速急促,那向陽并未聽清“夏遠山”三字,他隻知其中有個“山”的發音,也正因此,他沒有意識到這雍歌的前妻就是江離離“分享”給自己的“夏姐姐”。
雍歌繼續道:“這不是固執!都是你們亂搞、要不然你早抱重孫了!都是你們搗亂,要不是你、我就不會這麼激動!山山就是我的老婆、她隻能和我組建家庭!那個小白臉必須離開山山,若他不主動,我把他打得再也不敢靠近山山!”
“隔牆耳”三人組登時精神一陣。
司機感歎:這就是AG0的實力嗎?妻子都找小白臉了?而且這AG0好暴力啊,别人都是甩幾箱紅鈔說離開我兒子啥的,這人倒是給人家拳頭吃——不愧是家暴男。要是被他打,那還不得粉碎性骨折?
向陽道:應該是那賓利女離婚後和别人在一起了,但奧迪男受不了,便罵人家小白臉。
小錢說:關鍵是那小白臉也沒做錯事啊,那賓利女都恢複單身了,人家也是合法戀愛,這男的怎麼跟離了那女的就會死一樣。
司機暗暗點頭,道:而且這難男的好滑稽,一直在強調那賓利女是他的妻子,好像口頭上強調了,就能洗清自己的過錯一樣。
這時向陽突然意識到一絲古怪之處。
他放目遠眺停車場,總感覺這停車場有些不對勁。
于是他暗示小錢,說:你有沒有感覺今天沒什麼車進來?
小錢略微一想,回到:好像是诶,以前來找江離哥時都是時不時就來一輛,今天好冷清哦……莫不是,這停車場被那AG0給包場了?
向陽道:不可能啊,這有好多私家車位的……
正尋思着,又聽那雍歌說話了。
這時的雍歌語氣驚訝,甚至還有些喜悅,他說:“你說真的?山山在曜日總部?你……”
後面的話被一陣躁動聲掩蓋了,而躁動聲之後則是另外幾人在說話。
顯然是在那雍歌全情投入和對方吵鬧、而“隔牆耳”三人組專心緻志偷聽熱鬧時,停車場來了旁人。
“隔牆耳”三人組心裡一凜,不知道雍歌的失聲和那躁動聲以及新來之人有什麼關系。
幾人面面相觑,卻也不敢去看看情況。
他們知道,如果來人連雍歌那種練家子都能瞬間制伏,那麼他們這三個就是無限續命也不夠對方塞牙縫的。
可此時的三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了就可能被來人當做“目标”給幹掉了,不走就是他們繼續狂妄地偷聽、就是找死。
一時間進退兩難,而那邊的人則在說話,于是“隔牆耳”三人組被迫“找死”。
隻聽到一個粗犷的男音道:“我靠,這曜日出的武器也太他媽的屌了吧,一碰就給人幹昏過去了。”
“隔牆耳”三人組了然,心想果然,那雍歌應該是被來人“處理”了。一想到來人連AG0都敢搞,還拿了個什麼很屌的武器來,三人登時冷汗直冒。
另一個人說:“可惜這玩意是一次性的,而且咱們這級别也拿不到。”
前者說:“這玩意好像是曜日特供給雍家的,有市無價。來,拿着——這下拿到了吧。”
第二個人笑了笑,說:“真難想象,這麼一個精巧的小玩意,威力居然那麼大。說真的,要是咱三個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幹過這小家夥。雍老先生倒是想得周全。”
“隔牆耳”三人組互相對視一眼,心知那“小家夥”就是在指雍歌,雍老先生自然就是雍歌的爺爺。
那麼如此說來,說不定就是那雍老先生故意打電話吸引雍歌的注意力,以便這三個人靠近雍歌、把雍歌“一擊斃命”。
這計策初看沒什麼,但卻細思極恐,因為哪個爺爺不是對孫子呵護備至?
可這雍老先生卻是三番五次聯合外人對付自己的寶貝孫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孫子犯了什麼滔天大罪,孰不知隻是孫子千裡追妻,而爺爺則在阻止孫子騷擾孫媳婦。
而三個人都打不過的雍歌,居然被一個“小玩意”給放到,可想而知那武器是有多麼威猛,向陽幾人登時心如貓抓,想看看那武器到底是何樣。
同時又心驚,暗忖那第三人怎麼還沒說話。
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喊了一聲,他們三本就做賊心虛,這一喊直接吓得三人一蹦三尺。幾人扭頭,就見一個中年男子向他們走來。
向陽低聲道:“便衣。”
小錢和司機立刻站得筆挺,好似若不站直身,他們的項上人頭就會滾下來一樣。
那便衣一出聲,三人就知道這就是那第三人。
便衣問:“你們是這小區的住戶嗎?”
向陽趕在另外兩人反應前,急忙搶話,說:“是的是的!我們現在就回家!”
說着,拉起小錢和司機就往回跑。
向陽語速和動作都極快,兩人直到向陽轉了身才反應過來,連忙點頭附和,同時拔腿就跑。
可向陽任是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那便衣也登時按住了向陽的肩膀,笑眯眯道:“别急着走,你現在出不了停車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