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夏遠山與那黃毛仔厮混,或許就像當初,夏遠山着迷于那個一無是處卻年少風流的江小離一樣。
夏遠山喜歡的就是江小離的“色”,而他也甘之如饴地“以色侍人”,那麼色衰而愛馳,本就是江離離命中注定的歸宿。
江離離好像想開了,想開了之後就是眉開眼笑。
與此同時,他又想到好些日子前夏遠山的承諾,夏遠山說她永遠不會和自己分手。
意即,即使他江離離不被愛了,他還是可以侍候夏遠山。
思及此,江離離笑得更燦爛了。
可江離離越是笑,那前台和小年輕就越是毛骨悚然。
前台有些受不住江離離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陰冷氣,便說:“先生,請問您還有事嗎?”
江離離眉眼彎彎,雖然自己已經達成了目的,但演戲還是得演完全套。
說到:“還請女士您把我送到電梯那,我現在就回家告訴我妻子那項鍊的信息。”
小年輕和前台一聽,直覺這話等同于:我回去就要把給我織綠帽的妻子分屍藏冰箱裡。
前台幹巴巴地笑了笑,沉默地引江離離前往電梯間。
在電梯門口,江離離從衣服内袋拿出一箋素色卡紙遞給前台,道:“水東街的一五八七号早茶店不錯,推薦你們去試一下。”
前台接過那箋紙,有些不解其意。
她看江離離面上風輕雲淡,心知其是大悲無語。很想寬慰一下,思來想去便說:“先生,關于您妻子的事……說不定,那人是她的親戚呢?”
江離離颔首,道:“非常感謝你們的幫助,那我們有緣再見。”
前台看着電梯門合并,直到電梯到了地下車庫才離開。
她一邊走,一邊展開那箋紙,隻見裡面整整齊齊地疊着五張紅鈔。
前台這才理解江離離說那個早茶店是要請他們幾個助人者喝早茶,而這幾張紅鈔就是他的招待費。
一時間五味雜陳,心想如此優秀的一個人怎麼攤上了那樣一個老婆。
她搖着頭,打算回去就把這事發到朋友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