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憋悶、被抛棄的氣惱、被許諾的喜悅……幾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将江離離的欲念點得如熊熊大火般一發不可收拾。
于是他在一進門時就開始折騰他的阿遠,從玄關到浴室,又從浴室折騰到卧房,最後把夏遠山弄得連連告饒,他還意猶未盡。
看着女子紅豔的嘴唇以及潮紅的身體,他多希望将其拆骨入腹,将其納入自己的核心,使得二人永不分離。
此時晨曦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他們的被褥上,似乎是在提醒他們時不我與、歲不待我。
而被折騰慘了的夏遠山卻隻覺得那光亮刺眼,讓她頭腦昏昏沉沉的,睡不好覺。于是她以拉窗簾的名義起身,順便逃離江離離的魔爪。
可她一披衣起身,就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反胃感,當即跑到盥洗室吐得天昏地暗。
她昨晚雖參加宴會,但期間一直在忽悠合作夥伴,對方都快被她忽悠瘸了,自己卻是連水都沒喝幾口、更别說進食了。随後她一離開晚宴就來接江離離,一晚上風馳電掣地趕路,自然是滴水未進。
此時這一吐,全是膽汁苦水。
那江離離一見夏遠山神色異常就覺察到不對勁,當即跟過來侍候,又是拍背又是遞紙巾又是端茶倒水的。
等這一遭折騰完,連早餐的飯點都過了。
江離離自責不已,以為夏遠山被自己折騰出了毛病,便要立刻回城找醫生。
可夏遠山則不以為意,她腳步飄忽地爬回床,說:“應該是太累了,你讓我好好睡一會。十一點喊我起來,下午還要帶你去劃船呢。”
江離離摟着夏遠山,心想還十一點起床?他才不喊阿遠呢,他要等阿遠睡到自然醒。
反正他不在乎那些活動,就像半夜說的那般,隻要和阿遠在一起、做什麼都無所謂。而且兩人親密無間地擁在一起,不勝過世間千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