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内的濃郁的咖啡味的信息素淡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腥膻味。
夏油傑打開窗,随意地卷了條被五條悟扔在地上的棉被,倒頭躺在沙發上睡着了。腦袋一陣昏昏沉沉的。
五條悟安靜了半個小時,房間靜悄悄的,他複睜開眼,坐起身,打眼便瞧見夏油傑歪斜着躺在沙發上睡着了,一旁的窗戶大開着,冷氣灌了進來。
正值冬月,哪怕屋内開着暖氣,一個正常健康壯碩的成年男性這樣睡着也避免不了感冒,更何況是一名剛度過發情期身體虛弱的omega。
想到這裡五條悟又是一陣懊惱,暗道夏油傑掩飾的真好,用一個beta的身份藏匿在五條家,卻又在他十九歲生日搞偷襲,誘哄把他帶到了這裡,還對他做了那種過分的事情!
他怎麼沒有看出來平時這個低眉順眼的家仆竟敢如此膽大妄為。
閉上眼,腦海中便浮現出夏油傑騎在他身上沉迷的潮紅的臉,五條悟索性起身,打量着熟睡着的夏油傑,
夏油傑自然感受到了寒氣,蜷縮起那雙修長的雙腿,白皙的脖頸在五條悟反抗的時候被咬出血,看起來十分可怖,面上不知什麼原因,泛着殷紅,整個人顯得破碎又脆弱。身上那床棉被上遍布可疑的液體痕迹,沒有半點人氣兒,單單躺在那裡,就像一個精美的等身BJD娃娃。
不知怎地,天色陰沉起來,黑壓壓的雲團夾雜着瓢潑大雨,越過窗戶,打在夏油傑臉上。
夏油傑隻覺得自己渾身酸軟無力,像是處在冰天雪地中一般,被冰涼的雨水一沖,迷茫着醒了過來。
夏油傑費力地眨眨眼,好幾分鐘才清明起來,眼睛因為身體高燒充血腫脹,口中幹燥無比,他知道自己這是發燒了。
慢騰騰地爬起身,從一旁裝着生計用品的帶子找了消炎藥和退燒藥幹吃了下去。
“喂。”
五條悟就那麼看着他,眼神滿是不解:“你到底什麼意思?”在生日宴會費那麼大勁把他騙來這個酒店套房就是為了和他上/床?
任五條悟滿腹疑窦,夏油傑都不打算解釋,他隻是關了窗,轉身看向五條悟,整個人病恹恹的,把提前準備好的營養劑和面包餅幹拿到五條悟伸手便能夠到的地方,又回沙發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