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妩歎氣:“王爺倒是躲在身後,倒叫我做了這個壞人。”
玉心不明白:“王爺不是很寵她嗎?”
寵?謝青妩輕嗤:“不論是我,還是薛氏,都不是王爺心中那個人,罷了,你自是不懂的,隻要知道,咱們這位王爺,心思深着呢,莫要無緣無故上去争寵便是,免得撞上王爺的槍口,成了出氣筒,薛氏自作自受,倒也不必同情。”
“可既是王爺的意思,為何要您當這個出頭鳥,這不是給王爺當了槍使?”
謝青妩無奈:“處于我這個位置,還有拒絕的餘地?”
而且她還有求于蕭昶。
她正愣出神,望着窗外,不再說話。
……
蕭昶這幾日一直在崔湄處,崔湄便完全不得歇息,整個人都被折騰的氣若遊絲,早上都起不來。
崔湄有時甚至惡意的想,此人如此重欲,家裡夫人勢必承受不得,才出來尋别的女人。
她起不來沒法服侍他,蕭昶也不甚在意,有事時便收拾了早早出去,無事時便陪着她一起賴床,顯然也是個不大重視規矩的人。
今日蕭昶便依舊在床榻上,摟着她,看着一封信。
崔湄的字認得不太全,也不敢湊上去看,隻是隐約能看見,這是一行極其娟秀的字,似乎是女子所寫。
蕭昶看完,提起唇角,很是高興的模樣。
“誰找郎君?”崔湄期期艾艾的湊過去,想看又不敢看:“看着字迹很好看,是女子寫的?”
蕭昶微微一笑:“若是女子寫的又如何,醋了?”
崔湄哪敢,急忙道:“奴家哪裡敢醋呢,隻要郎君心裡能有一點惦記奴家,奴家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惦記着她,若是覺得愧疚,多補償給她一點銀子,就最好了。
她目光怯怯,眸中有水霧,宛如一隻乖巧的小兔子,蕭昶眸光更加幽深,拇指移上她的下唇,厚實的繭子摩挲着:“若我說是我情人給我寫的,你會如何?心傷難耐?醋海翻波?是不是難受的快喘不過氣了?”
大手從她嘴唇上往下移,劃過她尖尖的下颌,纖細的脖子和鎖骨,來到她胸口,惡質的按了按,滿意的聽到崔湄情不自禁脫口而出的喘息。
“郎君,奴家不敢呢,您放過奴家吧,奴家身子好疼。”
胸口這個位置太過敏感,他還故意的加重了一下,崔湄含着胸,想要往後退。
另一隻大手按住她的腰,迫使她根本就不能動彈:“我自然知道你心傷難過,越是如此,不就證明你越是愛我,沒我不行嗎?”
他哪隻眼睛看出她沒他不行,還心上難過?
崔湄軟軟的笑了:“奴是不敢吃醋的。”
“有什麼不敢,我準你吃醋。”
崔湄靠過去,謹慎的貼近他胸口:“隻要郎君能多疼愛些奴家,這就已經很好。”
“這幾日難道沒疼愛你?”蕭昶揉着她的腰,好似心情很好的模樣,唇角的笑意,比那日面對薛妙儀,可真實多了。
崔湄卻沒看見,也沒往心裡去,她隻想讨好讨好他,晚上好免了那頓挨。
“再撒嬌也不行,晚上繼續。”蕭昶看着她的表情好像要把她吃了,崔湄吓得兩股戰戰,拼命撒嬌求饒,昨天一整夜,她爬都爬不起來了,還來不是要她的命。
“郎,郎君,奴家真的不行了。”
她像小貓似的,拼命蹭他胸口,給蕭昶蹭的心頭毛茸茸,□□越發灼燒的旺盛,按住她,就覆了上去。
崔湄欲哭無淚,怎麼越求饒還越糟糕了呢。
“主子,陸大人相邀,想請您一同用膳。”趙管家的話,在外面響起。
蕭昶不悅皺眉:“有什麼可吃的,有話讓那老匹夫親自過來說。”
“主子,陸大人就在外面等着呢。”
不耐煩的站起身,蕭昶捏了一把崔湄的臉蛋:“老老實實等着我。”
崔湄松了一口氣,恍若劫後餘生,她身子瘦弱,是真的受不住這樣,崔湄也沒旁的男人,也不知他次數這麼頻繁,是不是有瘾症。
那封信,就被他随手放在小幾上,封口松着,仿佛在引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