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乖巧的模樣,他不禁又逗道:“你說我經驗豐富,可我真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我的初吻給了你,你要負責的。
我這輩子的經曆就昨晚,如果你覺得我還可以,那不過是想讓你快樂,所以使出了渾身解數取悅你。
以後我會更加努力探索,讓你更快樂的。”
許來遲到底沒有經驗,開始并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聽完他翹尾巴的得意洋洋,才蓦地聽懂他在說什麼,臉頰羞得幾乎冒熱氣,身體更是被他的壞話說得酸軟。
她再難以聽下去,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你閉嘴!不許再說這些下流話!”
程讓觀察着她的表情,在她的手心繼續嗚嗚哝哝:“這不是下流話,是愛人之間的情趣話,隻在我們倆之間講。”
他柔軟的唇在她的手心開合,許來遲鑽心的癢,忙收回手,不想再和他扯這些,閉上眼,不理他。
程讓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心髒的位置,緩緩說道:“許來遲,我對你表白了那麼多次,我們也那麼親密過,可是你不僅早上将我丢給别的女生,下午更将我和别的女生湊對起哄。
你仗着我對你的愛,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我,你到底有沒有心?”
隔着他薄薄的真絲襯衣,許來遲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有砰砰的跳動撞擊着她的手掌,她的心仿佛也跟着跳動起來。
她用力想要抽出手,卻被按住,十指相扣,緊緊地按在他的胸口。
許來遲再難繃住,咬牙說道:“早上我的确是無意的,沒有你所謂的丢給别人。
至于下午,難道不是你被兩個美人圍着崇拜,而洋洋得意?
你還在觀察我的表情,怎麼,你想我也成為你的後宮之一,為你争風吃醋、神魂颠倒?
那我可以告訴你,你做夢!如果哪個男人不幹不淨一堆莺莺燕燕、或者把我扯進他的桃花之中,那麼可以直接走人了!
我很認真地建議你,樓琳琳和顔相宜都那麼喜歡你,你可以跟她們試一試,随便你!不要再來纏着我了!”
程讓沉下臉,掐住她的下巴,冷聲說道:“許來遲,要我和你說多少遍,我隻喜歡你。你再敢說這些讓我和别人配對的話,就别怪我罰你了。”
他又冷臉兇她!
許來遲氣惱地回怼:“好啊,那我倒想知道,你怎麼罰我了。我們都是公民,我有完全的人身自由,你……”
一片陰影陡然俯下來,她的唇被兩片柔軟封住了。
她軟手軟腳地推他,卻被他扣住雙手舉到了頭頂按下來,他進一步地欺身而上,在這片草地上,她再沒有分毫退後的餘地。
她喘不過氣,不由發出無助的嗚咽聲,生理性的淚水也順着緊緊閉合的桃花眼可憐兮兮地滾落下來,砸入草坪之中。
他終于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卻隻稍微放開了些她,等她好些就再繼續。一遍又一遍,不肯止息。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肯退開。許來遲渾身戰栗不止,以為他終于肯放過她,急促地呼吸起來。
程讓低頭凝視着她。
女孩兒的披肩和長發散亂地鋪散開,秀美絕倫的面龐上,雙眼緊閉,小扇子一般的濃密睫毛被淚水完全打濕,貼着她雪白的肌膚,眼圈嫣紅一片,混合着晶瑩破碎的淚花,仿佛被狠狠折磨過一般,無助又可憐。
“你确定不要睜開眼睛?”
男人忍耐克制、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帶着情動的磁性,性感的令許來遲尾椎發麻。
不等她回答,他便再度低下頭,他急促的呼吸、灼熱的薄唇,沿着下巴往下,漸漸加重了啃咬。
許來遲的眼睛閉得更緊了,感官被無限度地放大,她的身體變得極其敏感,仿佛過了一層又一層強烈的電流,可憐的淚珠滾滾而落。
恍惚之間他似乎終于停下來,卻隻是坐直身體,将身體軟成面團的女孩兒抱進懷中,再度低下頭覆了上去。
不知時間流轉,哪管東南西北,兩顆心相互依托,交出了彼此的魂魄。
許來遲雙頰暈紅,低垂螓首,緊緊閉着雙眼,任由他将她衣服拉好,披肩重新合攏,發型和頭飾也整理好。
她的唇水潤嫣紅,比之前圓潤了一圈。绯色細吊帶長裙之上,點點痕迹。
給她全部整理完畢,程讓深吸一口氣,克制住未能釋放的沖動,将她緊緊按入懷中,用力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