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來遲主要是考慮到,她感冒還沒有徹底好,嗓子條件不好。這個表演雖然是娛樂,卻是要上電視播出的。她可是要做音樂家的人,現在豈能留下黑曆史。
聽到程讓的建議,許來遲不樂,她可是專業學音樂的!
她嘟起嘴,擡高下巴,斜睨他:“哼,難道你也以為我什麼也不會?小看我!”
接着她舉手問道:“跳舞可以嗎?”
程讓被女孩兒傲嬌的小模樣萌了一臉,再一聽她說的話,啼笑皆非,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跳舞自然可以。你想跳什麼?”
“嗯……神話吧。就是成龍金喜善演的那個電影裡的插曲。”
“可以啊,我給你伴奏,正好算我表演了。”程讓笑道。
“啊?你怎麼伴奏啊?伴奏得不好,我不要的。”許來遲一臉懷疑地看着他。
程讓挑眉:“等着”。
然後起身向秦月關問道:“月關,你的二胡是不是帶過來了?借我用一下。”
秦月關将自己心愛的二胡遞給承讓:“讓哥也會二胡?咱們一間房住着,你居然也不說?就天天看我自己在那拉?”
程讓随口笑道:“今天要不是為了給某人壯膽,我還能再藏一陣子。”
即使當衆,程讓也坦坦蕩蕩地毫不掩飾自己。
許來遲耳根微熱,無視大家的目光和笑聲,低頭喝水。
程讓調弦,許來遲向節目組借來手機,翻看視頻大緻參照了下動作,和程讓商量好了要跳的音樂片段。
衣服雖然是日常常服,不是跳舞的服裝,但是好在她穿着的牛仔短裙是裙褲類型的,高擡腿也不怕走光。
程讓看她還需要翻看手機重溫動作,有些擔心,替她找補道:“是不是太久沒跳不記得了,要不要換個簡單點的?”
周紹在一旁看着,也怕小姑娘萬一跳不好哭鼻子,跟着說道:“不如講個笑話什麼的,方便省事。”
許來遲白了他們一眼,口出狂言道:“本小仙女兒幾乎從會跑跳起就開始學跳舞了,迄今已經跳了快二十年,我的社交平台還在更新我的跳舞視頻呢。安心啦兩位。”
程讓總算放下心,笑問:“那不是才三四歲就學跳舞了,怎麼那麼早?”
許來遲熱身,活動筋骨:“我媽媽說我小時候特别愛哭,一天到晚哭哭哭個不停,然後我爸媽沒空管我,我哭的狠了保姆們受不了就打我,所以我媽媽說給我找點事做,或許就不哭了。試了許多興趣班,跳舞是其中一個堅持下來的興趣。”
程讓呼吸一滞,笑容瞬間消失,他握着琴的手蓦得一緊。
想到那個可愛的小女童,那麼小,那麼愛哭,沒有父母照顧,被保姆打罵,11歲的小小年紀又被送到國外一個人生活。
他輕輕呼出一口濁氣,垂眸繼續調弦。
許來遲解開束袖紗衣的扣子,脫掉繡花鞋和船襪,露出兩隻雪白小巧、嘟嘟可愛的腳丫。
程讓和周紹看了一眼,不由得都胸口一熱,連忙分别轉開頭。
程讓跟節目組借了一隻墊子,鋪在草坪上,給許來遲跳舞用。
許來遲和程讓準備好,兩人醞釀了下情緒。
程讓修長如玉的手指拉動琴弦,悠揚的樂聲響。
随之女孩兒婀娜的身姿也跟随着樂音輕盈地旋轉,柔軟如水的腰肢折起,伴随着樂聲翩跹起舞。
等待花開春去春又來……①
乳白色繡纏枝束袖紗衣的扣子解開後,纖長如玉的手指如蓮花般綻放,衣袖如同輕輕的雲霧般随意揮灑。
冰綠色百褶抹胸包裹出女孩兒姣好的身段,淺藍色牛仔短裙褲下雪白筆直的長腿在節奏的波動中優雅地伸展曲起,及腰長的烏發如瀑布般飄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