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燒傻了?”齊霧看了眼跟上來的林清清,又笑着問道,“什麼叫又?”
“小心燙。”齊霧把杯子給她,笑問,“誰要害你。”
林清清面無表情,雙手捧着杯子,轉身就走,還不忘回答他的問題:“姜呵呵。”
遠在醫院的姜之初莫明其妙的又打了個噴嚏:“?”
餘姚看她打噴嚏,又離開了一點,說:“你真的也感冒了?”
姜之初揉鼻子,一臉茫然:“沒啊。”
餘姚還在看着她。
姜之初就說:“哎呀,肯定是我們沒帶清清出來,她偷摸着說我兩句啦。”
姜之初又繼續說:“說來也是,我們倆出來玩不帶清清,我總感覺不好。”
餘姚想的多:“也不是,清清要是跟我們出來,她屋裡那幾個不得都出來?你來個醫院來一群人,不知道的因為要去拼架呢。”
“哦……好像也是。”姜之初沒太懂,但還是點頭。
“所以啊,清清得在家鎮住她們。”
“什麼啊。”
餘姚沒解釋,反問:“對了,你跟清清什麼時候跟蔣夢繁這麼熟了?”
“不都挺熟的嘛。”姜之初眼睛一瞥,說。
“不一樣!”
“哪不一樣?”姜之初看着她。
餘姚幾欲開口,想了想,又把沒太想好的說辭咽回去,隻是說:“就是不一樣。”
兩個人下車走進醫院,今天周天,醫院人還挺多。
姜之初想到蔺吔的挑染,還有齊霧的銀白毛,來了興趣,她問餘姚:“欸,我是不是也可以去弄個毛?我看蔺吔和齊霧染着怪好看的。”
“你覺得我适合什麼顔色的頭發?”姜之初按下電梯鍵,問。
餘姚笑眯眯:“五顔六色。”
姜之初錘她:“認真的。”又想起什麼,問,“不過他倆頭發什麼時候染的,暑假嗎?我咋不知道。”
餘姚白她眼:“那你剛吃飯時在桌上不問?”
“這不忘了嘛。”
餘姚想了想,說:“不能算暑假吧,就你摔進醫院那幾天。他倆一塊染的,我們去齊霧家玩,說起什麼,然後齊霧就來了興緻,就這樣,一個挑染,一個全染。染完後,蔺吔挺滿意的,倒是先提出染頭發的齊霧不高興了,可能是不合他的預期吧。”
姜之初想起齊霧在吃飯的動作,低頭夾菜時别提有多乖了。她說:“不挺好看的?軟萌的,穿着個白體恤,奶呼呼的。”
“哎,就是這個,人家想染白毛不就是想酷麼,結果,這下好了,更萌了。”
餘姚繼續說:“你别看他現在沒什麼,他當時氣的都想把頭發剃了,還是我們在那甜言蜜語攔住了,好歹是留下了這頭毛。”
“不過想想,其實他把頭發剃了,可能更得勁一點。你想,那麼乖的臉,剃了個寸頭,我去,這反差!就問你愛不愛!!”
“愛死了。”姜之初笑嘻嘻的幻想寸頭的齊霧,“那你們當時攔他幹嗎?”
餘姚頓了下:“呃,這不是當時被迷住了嘛,後來我跟雪兒想了想,覺得還是寸頭得勁,可是那時候齊霧剛把自己新毛色看順,總不能為一飽眼福去跟齊霧再說下吧。”
“清清在她肯定要說。”叮的一聲,姜之初跟她走出電梯,“不過,蔺吔的挑染也不錯的,诶?我挑染怎麼樣?”
“你能不糊弄你的毛嗎?你染個毛,你爸媽不弄死你。”餘姚念叨,“再說了,染發是很傷頭發的。”
“噢,你自己初中不說過要染紅毛?”
“什麼啊!都說了亂說的!”
“那也是說了。”
“初中的事你記這個幹嗎!?”
“就記!”
客廳裡,林清清眼看着齊霧又端了個杯子過來,還是她的杯子!她喊道:“一次性杯子在碗櫃旁邊!”
齊霧把那碗熱乎乎的不知明東西放到林清清的杯子旁邊,倆都冒熱氣,一個比一個冒的氣霧濃。
“?”林清清攪拌那杯不明水,睜大眼,又眯起眼睛,奇怪的瞅他,“幹什麼獻殷勤?”
齊霧被她整笑:“殷勤還獻的少了?”才解釋,“你小玉哥哥整的。”
“哇,謝謝小玉哥哥了呢。”林清清湊近看那褐色的水,還有水質中的渣,表情差點凝固。
“中藥?”
“啊?你不鼻塞嘛,這還能聞出來是什麼。”齊霧逗她。
“瘋了啊,多苦,誰買的誰喝。”林清清把那杯蓋上,推到齊霧面前,一副打死不喝的樣。
“不苦,放了糖的。”齊霧哄她。
“滾吧,我又不是沒喝過。”林清清很想白他眼,掏出手機,湊過齊霧那邊,說,“把杯蓋拿起。”
齊霧看她這樣就知道是要幹嘛,他聽話舉開蓋子,濃濃霧氣飄出,林清清吸了吸鼻子,那氣味飄進她鼻子了,她咔嚓拍下一張照片,馬上逃離開,抱起抱枕,遮住半張臉,一臉苦意滿滿的說:“我聞着都要苦死了,蓋上蓋上。”
林清清點進微信,翻找人,找到了,他點進去,把剛才拍的照片發了過去。
清:[照片]
清:你的藥
她退出聊天框,沒什麼事的往下滑,往上滑,突然,她想起什麼事,她抛下手機,跑往房間裡。
全程看着的齊霧:“?”
收到消息時,周成郁他們剛好走進首飾店裡,倆女生走在前面,他倆就跟在後面。
周成郁走着,打字啪啪作響,後來,女生們停在手飾看,蔺吔看周成郁玩手機,就湊過去看,勾肩搭背的。
“誰呀?”
“病号。”周成郁收回手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