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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中華有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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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身邊人,沉冷地開口:“你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這是句陳述。

許盛言喉頭一動,聲音喑啞:“沒有。”

“我有。”

他指尖猛地一縮。

林硯周到底認為,還是該和他好好談談莊明燊的問題,他不清楚自己對這件事糾結的來源,但當時沒有聽到許盛言的确切回答,他就是莫名不爽。

“關于……”

“林總。”關助的聲音透過監視器傳來,她語氣裡有些慌張,“我們好像被人跟了。”

後視鏡裡,一前一後左右有兩輛路虎咬得很緊,他們的車稍微動作,便會引動兩車靠近。

這條路段車輛少,路虎要追上他們的話,很快。

說實話,這群人的跟車技術,真的很爛。

又或者,他們狼子野心,根本沒想掩藏,看情形,頗有随時要逼車的架勢。

交通事故什麼的,是這群人慣用招數。

不清楚對方人數,林硯周一行人現在并不占優勢。

賓利駛入中環,進了城區後,人多車雜,許盛言冷靜地調出衛星地圖,随即查看窗外環境,城内主幹道縱橫交錯,又穿插各種街巷在其中,夜行視野不足,給駕駛員增添難度。

許盛言腦内冷靜的籌謀,快速規劃,動作從容不迫,轉臉問:“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林硯周思考一瞬,道:“不清楚。”

比起剛落地的出差佬,這幾個最近一直待在闵港的人,知曉概率或許還比他大點。

最近集團内形勢特殊,這種情況,他早有預料。

一群走狗。

“好,那不重要。”許盛言自顧自低語。

林硯周:“?”

沒等對方疑惑,許盛言大膽又迅速地作出決定:“關助,在前方的紅綠燈左拐,到森源酒店旁邊的轉角把我們放下來。”

他一邊看地圖,一遍注意尾随車的動向:“我有朋友在附近開車行,他會來接應我們,阿奔留在車上和關助同行,你在前面路口把他們甩開,這群人隻認車,我帶硯周走。”

他過于熟悉又鎮定的處理方式,讓林硯周微微詫異,于是他這時才終于記起,許盛言,許家,以前是幹什麼的。

叱咤一時的言心堂,當家人可是□□出身的。

但比起這些,林硯周更在意他微妙的稱呼變化。

硯周。

“敢跳車嗎。”許盛言降下幾厘車窗,側目緊盯窗外,面無表情地問道。

林硯周笑了:“看來你記性不太好。”

許盛言蓦然回頭。

很短的視線交彙裡,他一下知道了林硯周說的是什麼。

“算了,沒什麼。”林硯周話說一半,斂下神色,眉目淡然地輕挑,“從我這邊跳?”

許盛言擡手,升起車窗:“嗯。”

是在芬蘭比賽那年,林硯周比賽的車前蓋起火,刹車失靈,逼得他在懸崖邊跳車,整個人滾到峭壁下,命懸一線。

……

一腳油門配合道路急轉彎,關助身手靈活,成功和兩車拉開距離,他們時間很緊迫僅有50m的差距,車輛無法減速停下,在森源酒店門頭出現的那刻,林硯周左手開車,他沒有猶豫,一把拉過許盛言,兩人連摔帶翻滾進了黑暗中的小巷。

地上有些潮濕,空氣裡彌漫着生黴腐敗的氣味,大概是某家後廚堆放雜物的地方。

許盛言全然沒從方才發生的一切中緩過來,他隻聽得見男人在頭頂粗喘的呼吸,貼着他的胸膛,不斷起伏。

和他的心跳頻率,堪堪吻合。

“許盛言?”林硯周見懷裡人毫無動靜,以為摔到到了頭,輕輕晃了晃。

這聲呼喚叫醒了許盛言,他猛地推開,大概是碰到了對方的磕碰處,林硯周難忍輕吸。

“抱歉。”許盛言便立馬不敢動,生怕再碰到他,手懸在半空,不知所措。

林硯周沉默地等了一會兒,終于,還是主動開口:“你可以先扶我起來……”

許盛言如夢初醒地起身:“哦……好。”

他扶了扶有些歪,但因為被林硯周抱得很穩,挂在臉邊的眼鏡。

但他還是不解,沒忍住在攙人的時候小心問道:“你剛剛不用那樣的,我跳車……很熟練。”

林硯周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品讀這句話的含義。

這是一件事什麼值得被誇耀的事嗎?

因為摔破了手肘,幾處關節都有點痛,他屈膝靠在牆壁上,微微昂頭,語氣失笑:“我坐外邊诶,大佬,難不成還得排好隊,和小學生春遊一樣,一個一個有序下車嗎?”

黑暗裡,他瞥見一顆頭,猶豫又茫然地,點了幾下,然後對他說哦。

林硯周長聲一歎。

真是沒辦法。

穿過這條小巷,左拐便能到車行,許盛言扶着人,一點一點往前走,剛開始摔下來是真有些疼的,但耐不住林硯周此人皮糙肉厚,其實走了一會兒,已經沒那麼疼了,可看許盛言沉默的态度,他欲言又止半天,什麼都沒說。

兩人将就這個姿勢,走了很長一段路。

巷内潮濕安靜,隻有彼此的腳步,和近在咫尺的呼吸。

許盛言矮他半個頭,他的手臂架在對方肩膀上,意外地很合适,他突然冒出個奇怪的想法,如果自己哪天骨折了,要不要照他的身高量身定制一個拐杖?

但太奇怪了,林硯周随即搖頭打消。

許盛言突然停下。

兩人對視一眼,當即明了——後面有尾巴。

許盛言把人放下,往前一推。

“你幹什麼?”林硯周喑啞道,隐隐覺得不太對。

“他們有四個人。”許盛言冷靜道,壓聲,“還有50米有個岔口我們分道,你引兩個人跑右邊,出去看到一個橙色招牌,那邊路近,我的朋友在門口等你,不要回答,快走。”

感性告訴林硯周他應該留下來,但理智上卻不得不認同許盛言的決斷絕對是最優法,為了一時意氣留下後果就是,他們兩個今天都可能會交代在這兒。

他應該出去,叫幫手,這是最正确的。

一瞬猶豫,林硯周當機立斷,沒做無謂堅持,街巷深處,兩股腳步在黑暗中逐漸加快,臨近路口時飛速分道,殺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如他們所料,對面兩兩成對,各自追擊,許盛言并未給自己完全留下一條死路,事實上,從他這條路跑出去就是鬧市,再猖狂也不會在主城動手,尚有生路。

他隻需要掩藏在人群中,找機會逃生便好。

而林硯周那條路拐過去便是出口,他确信,他一定會平安無事。

身後兩人追得很快,聽聲辯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職業人,路口的光亮就在不遠處,許盛言心中狂跳,這時,黑暗中突然伸出一把鋒利匕首,從他臉側擦過,留下細微的血痕。

白皙的膚色,瞬間見紅。

他鎮定自若,憑借肌肉反應,順勢抓過這人手臂,翻身摔在地面,敵人徹底由暗轉明,暴露在他面前,果然是職業人,身上的裝備當真不少。

許盛言迎頭便是一拳,主動對敵,直接砸在了匕首男臉上,他練過泰拳,這一下結結實實,足夠他頭暈目眩一陣。

對面看他的水準,不再魯莽,擡手,轉出蝴蝶刀,迎面幾次交手間,不知誰的血飛濺,落在許盛言鏡片上,擋了視線。

他低聲短罵。

然後,當機立斷,擡手将眼鏡一扔。

随着清脆的落地聲,他眼前陷入模糊,但同時,兩人的招式框架卻更為直觀。

在格鬥技巧上,許盛言雖不及他父親那一身技藝,但用于防身足夠了,面對兩人圍攻,他身手敏捷得似乎更像一位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

沒了視線的複雜幹擾,許盛言在漆黑的巷中憑借聽聲辨位,招式更加生猛。匕首男再次拿着蝴蝶刀沖過來時,他一個反折将他手腕扣住,手中卸力,直接搶過他手裡的武器。

匕首男抓住這間隙,用左手揮拳反擊,許盛言擡腳飛踢上他腰腹,踹飛,一個轉身後撤,給他埋在暗處偷襲的同夥一記反勾。

雙雙倒地。

許盛言的打法,觀賞性十分高,又兼備力量,他風格講究近身絞殺,但這種方式,有個極大弊端,體力消耗特别快。

幾個回合下來,他的劣勢暴露得很明顯。

他短暫地失神,稍稍松懈,被一記猛擊中傷,失衡後退,黑暗中,锃亮的鋼棍朝他瞳孔中襲來——

“嘭!”

林硯周翻身摔過男人,将人疼得半天沒爬起來。

他喘着粗氣,看眼前背光站着的兩人,眼神陰鸷。

在方才分道後,他便馬不停蹄往目的地趕,奮力甩開身後人,結果跑到中途從房頂跳下一人,斷了他去路,前後夾擊,敵人比他們還多算了一步。

三人身手有素,這樣打下去,吃虧的遲早是他。

但林硯周根本沒有思慮機會,他沒得選,因為又一輪圍攻席卷而來,他立馬抄起地上一根生鏽的鐵管,兩方再次混打成團。

“喂——幹什麼呢!”一陣藍紅燈光從巷口那頭照過來,幾人被刺得睜不開眼。

七八個警察手舉電筒,打在他們臉上,幾位帶警示肩燈的阿sir手舉CS,黑洞洞的槍口正對三人腦門,對面看這架勢瞬間逃之夭夭。

阿sir隊伍裡突然冒出個卷發腦袋,朝巷内大喊:“是林總嗎?阿言讓我來的。”

林硯周帶着跳車的傷,又混了新傷在一起,臉上血迹斑斑,他丢了鐵棍,哐當落地,往牆上無力一靠,虛弱出聲:“是我。”

他們簡明扼要向阿sir說清情況,立馬安排了人分路去找許盛言。

期間,卷毛仔一直在打許盛言的電話,但都是無人接聽狀态,林硯周靠在牆壁上,将手臂上的碎玻璃拔出來,咬緊牙,憋得脖頸青筋暴起。

手機是在這時響起。

林硯周看清來人,是關琳,慘白的路燈打在他背後,像一頭舔舐傷口的豺狼,他啞聲道:“什麼事。”

不知那頭說了什麼,卷毛仔感覺周圍氣壓瞬間轉冷,林硯周整個人都變得很可怕:“誰?”

電話裡,關琳聲音傳回:“許先生,許盛言。”

林硯周起身,緩緩擦掉嘴角的血,眸色冷得吓人:“哪個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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