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威懾力,還有點可愛。
“好吧好吧。”
喬雩溪擺了擺手,樓一樹都沖他撒嬌了,他還能說什麼呢?當然是什麼都順着他呀。
沒多久,管理員就回來了。
他臉上堆滿笑容,樂呵道:“先生,您可以騎出去,樓先生同意了将馬外借,就是……”
“就是什麼?”樓一樹以為還有些什麼别的限制條件。
“就是,樓先生說,珍珠玩性大,被關久了出去後可能會撒潑,他讓你小心一點。”
管理員第一次聽樓先生念叨這麼久的話,雖然樓先生看起來笑眯眯的很好相處,但是總會讓人覺得有一層隔膜。
“啊…好,你替我謝謝他。”
不隻是管理員,樓一樹聽到這個叮囑,也愣了下神。
樓先生人還怪好的嘞。
管理員将珍珠放了出來,同時喬雩溪也選好了自己的熱血馬。
其他嘉賓選擇了品種溫順的阿拉伯馬,他們前往馬場,準備上馬一試。
馬廄裡的阿拉伯馬都是允許騎上草原的。隻是不會騎馬,隻想體驗的人一般隻在馬場裡走兩圈。
來到馬場,當其他嘉賓還在研究怎麼上馬時,喬雩溪已經熟練地安撫好熱血馬的情緒,然後踩着馬镫,中途雖然失敗了兩次,到底還是順利地跨腿坐上馬鞍。
上完後,他偷偷地瞥了一眼身邊還沒上馬的樓一樹,心想樓一樹肯定被他迷壞了,彈幕也一水地誇贊喬雩溪:
【喬子哥好帥啊啊啊,這一身黑配上黑馬真是絕了。】
【喬子哥還是太全面了,嘻嘻嘻。】
【你看他那得意的眼神,跟孔雀開屏似的,沒眼看。】
【笑死了,全身每個細胞都在說:快看,哥很帥。】
現在也就喬雩溪的直播間殘存一片淨土,大家都還在聊有關于綜藝的内容,其他直播間都已經被樓一樹助理這個消息攻占了。
“你可以嗎?”喬雩溪關心問道,“我可以教你,或者我們一起騎也可以。”
【這算盤崩我臉上了,哥,收斂一點。】
【還一起騎,我看你是想占便宜。】
【已經笑麻了,快看樓一樹的表情。】
【有的人已經搔首弄姿了,有的人還在寶寶巴士。】
隻見樓一樹皺着眉看了眼的喬雩溪,他覺得喬雩溪這話說得莫名其妙。不需要工作人員來教,他一腳踩上馬镫,幹淨利落地翻身上馬,整個動作行雲流水。
“駕。”
就在喬雩溪還在愣神之際,樓一樹已經騎着珍珠跑上跑道。
實在是太久沒有騎馬了,樓一樹一上馬整個人就亢奮起來,珍珠仿佛明白背上人的心思,撒開腿就開始狂奔,沒有慢速的過渡。
馬場裡的所有的工作人員包括嘉賓,他們的視線都被樓一樹吸引。
那是怎樣的一個畫面?
純白的馬兒在陽光底下反着光,狂奔着,樓一樹身着白金文武袖騎着白馬,他的臉上綻放着前所未有的笑容,自由肆意,他向衆人毫無保留地釋放他的生命力。
這與他平時的那文雅的形象截然不同,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割裂。
衆人在此刻内心的反饋出奇的一緻,樓一樹就該如此,本該如此。
坐在珍珠背上的樓一樹,迎着熱烈的風,頭發随風飄揚,他此時也感到頗為痛快。
樓一樹跑了幾圈,他們就看了多久。
“籲——”
重新回到大部隊,樓一樹抓緊缰繩,珍珠的前腿高高翹起,時間好像定格在了這一刻,他這模樣深深地烙印在所有人的心中。
喬雩溪離他最近,他甚至能看清樓一樹那微顫的睫毛。
樓一樹注意到到他的目光,扭過頭對着他的方向,他的臉頰因為劇烈的興奮泛起了紅。
樓一樹的眼睛又彎了起來,喬雩溪看着他迎面對着自己歡笑起來。
他想,他真的完蛋了。
算是徹底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