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提供給大家的是這邊的阿拉伯馬匹,這類馬很漂亮,性格都很溫順,屆時大家可以跟它們互相适應一下。”馬廄管理員跟在場的嘉賓介紹道。
“那另一邊的是什麼類型的馬呢?”蘇兒好奇地指着另一邊被關起來的馬匹,他沒看錯的話,好像有一頭馬在跟他對視時,朝他吐了吐口水。
管理員朝着蘇兒手指的方向看去,順帶領着嘉賓過去,介紹道:“這邊的是熱血馬,它們比較嗯……有個性,所以不在我們這次活動的考慮範圍内。”
他還是給它們留了點面子,說是有個性,其實說得難聽一點就是脾氣差。
“欸!我的頭發!”绮羅本來在認真聽管理員介紹,沒想到一個不留神,後面的熱血馬把他的長發咬在嘴裡嚼。
管理員見狀立馬上前想要阻止它,嘴裡還念叨,“哎!我的祖宗喲!”
顯然這匹馬經常鬧事。
樓一樹見管理員怎麼訓斥都沒有效果,直接上去一把抓住那匹熱血馬臉上的缰繩,将他的頭固定住,然後沉着雙眼直視它,在動物界,雙眼被直視就意味着威脅亦或是警告。
果然,熱血馬立馬就把嘴松開了,绮羅的頭發被解救出來。
“我們可以體驗一下嗎?熱血馬。”喬雩溪問道。
他古裝戲拍的不少,又不愛用替身,騎馬也算家常便飯,所以他更想要嘗試一下烈馬。
“當然。”馴馬師很爽快地答應了,“我們可以在馬場裡體驗一下,但是出了草原,熱血馬還是有很多不可控因素。”
“話不多說,大家現在可以挑選一匹喜歡的,我們直接上馬體驗!”
衆嘉賓四散開來,喬雩溪想選樓一樹現在抓着的那一頭馬,可在樓一樹手裡安安靜靜的熱血馬在他靠近的一瞬間,馬耳瞬間就背轉過去,同時尾巴劇烈地擺動。
它看喬雩溪不爽。
樓一樹啧了一聲,它扭頭回來,耳朵立馬就轉了回來,向前朝着他,還小碎步往前走了幾步,要跟樓一樹貼貼。
态度轉變得很快。
“還是個雙标馬呢。”喬雩溪被氣笑了。
這匹馬被保養的很好,毛發柔順皮膚幹淨,整頭馬都是純白色調,馬腿那壯碩的肌肉極具力量與美感。
樓一樹伸手順了順它身上的鬃毛,這時管理員注意到他們這邊,稀奇道。
“它還是第一次讓外人摸呢。”
“是嗎?”樓一樹笑了起來,他看向這匹馬的眼神有些留戀,不知道在透過它看誰,“它叫什麼名字啊?”
管理員雙唇微啟,說道:“珍珠。”
樓一樹撫摸的動作募地停了下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是嗎,這名字,還挺适合它。”
比他的珍珠适合。
樓一樹有一匹從小養到大的馬,通身漆黑,是他父親送給他的生辰禮物。
爹娘說,給它取了名字,就要對它負責,它會一輩子都跟着他。
可是他卻走在了它的前面,走在了很多愛他的人的前面。
爹娘問樓一樹,想給小馬崽崽取什麼名字,樓一樹看着眼前黑麻麻的一團,不知怎麼的,尚且年幼的他,執意要給它取名為珍珠。
樓一樹看着面前如白雪般的珍珠,眼裡含着薄淚,笑着小聲打趣道:“怎麼還褪色了呢……”
珍珠好像聽懂了他的話,小碎步跺得更加歡,嘴裡發出嘶鳴聲。
“它現在很開心啊!”管理員怕樓一樹不懂它的意思,特意解釋。
“除了它的主人,其他人但凡接近它,它都不會給好臉色的,就連我有時來給它送吃的,都要哄好久。”
樓一樹養過馬,自然懂得馬在高興和生氣時是什麼樣的狀态,但是這不妨礙他理解管理員的好意,他順着管理員的話問道:“它的主人一定很愛它。”
“是啊,他讓我用的都是最好的飼料。”管理員看着樓一樹,像是想起什麼,“說來也巧了,它主人也是姓樓呢,你小子,該不會隻對姓樓的裝乖巧吧!”
管理員掐着腰,跟一匹馬鬥上嘴。
珍珠看他一眼,從鼻子裡噴噴熱氣,表示無聲的抗議。
“冒昧問一句,它的主人,有賣馬的打算嗎?”樓一樹摸摸珍珠的脖子,錄完這期節目他們就離開這了,他有點想把珍珠帶回自己的身邊。
管理員撓了撓臉,說道:“他大概率沒有賣馬的打算,樓先生很寶貝這匹馬,據我所知,他工作很忙,經常南北來回跑,可就算是這樣,他一有時間,也會抽空來看看珍珠的情況。”
“好吧~”
樓一樹撸了撸珍珠的臉,“那這匹馬可以騎一下嗎?”
管理員露出有點為難的表情,他也不能替樓先生做決定,畢竟這匹馬是他們馬廄幫忙養的,不能随意外借。
他跟樓一樹大緻說明了情況,就在樓一樹覺得惋惜時,管理員提議道:“這樣吧,我幫您打個電話去問問,您稍等我一下。”
樓一樹聽見管理員這麼說,眼睛立馬就放光了,“麻煩您了。”
喬雩溪環抱着手臂在旁邊聽了半天,見樓一樹抓着這個珍珠不撒手,想着安慰一下他,“騎不到也沒關系的,我家有比這還帥的馬,我帶你騎。”
“胡說!”樓一樹聽到有馬比他家珍珠還帥,立馬就不樂意了,他扭過頭睜大了眼瞪喬雩溪,“珍珠是最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