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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又不是你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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蟄月:“荀夫子對你很上心,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荀夫子這個古怪的老頭不可能是和她一樣,鬼使神差地進了那間荒涼的小院,然後又恰巧遇見在樹上摘果子的夜攬雪。

說起來這段莫名詭異的相遇,蟄月現在都還覺得有些神奇微妙。仿佛冥冥之中,他們注定要碰見彼此。

夜攬雪撓了撓腦袋,笑着道:“說來也是巧,我那天去樹上摘果子,看見了一個人倒在路上,我就趕緊跑去扶起他,喂他喝水……沒想到他是學院的院長。”

“他一醒來就感謝我救了他,拉着我去你們陛下那裡……”

蟄月:“……”

不得不承認,有些人的相遇,離譜得像是現編的笑話……

春已去,夏已至。

一連半個月,蟄月和薄寒宴沒有任何交流。這算是兩人這麼久以來最長的冷戰,甚至有同窗覺得他們已經玩完了。

宋翌每天為兩個人的事焦頭爛額,東跑跑西跑跑,卻一點沒有起色。

而這段時間,蟄月和夜攬雪關系倒是不錯。兩人本來就有說不出的默契在身上,這般相處下來,倒是更加熟悉彼此了。

其他同窗知道夜攬雪是荀夫子帶來的人,不管出于什麼,都沒有在明面上表露出異心。

“給你的。”蟄月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夜攬雪。

正因為一道題而傷腦筋的夜攬雪擡起頭,有些驚喜地看着蟄月。

蟄月聲線平和,清冷深邃的眸子裡卻有幾分閃動的柔和:“你打開看吧。”

夜攬雪小心翼翼地打開,怔了一下,擡眼受寵若驚地看向蟄月。

“是好看的小點心!”少年清糯的嗓音像是跳躍在樂譜上的音符,奏出他獨有的音色。

見夜攬雪開心,蟄月心裡其實卻不由得酸澀起來。她想起了夜攬雪的以前,在甯朝為質的這幾年,食不果腹,把宮裡的不要的糕點珍藏起來,不舍得吃。

難怪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會那般瘦,會上樹摘并未成熟的酸果子。

“謝謝蟄淑女。”夜攬雪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模樣很好看。

蟄月收回停留在他身上的視線,“吃吧。”

夜攬雪沒有吃,寶貝似的裝入抽屜,眼裡濃重的笑意像綴滿繁星的夜空。

“這我哪裡舍得吃,你給的,我得好生收着。”

蟄月:“它們就是拿來吃的,你要是喜歡,我以後再給你帶。”

夜攬雪戳了戳手指,用書遮住自己發燙的臉頰,别開眼去,“……我不好意思。”

夜攬雪感覺自己都快成白吃白喝的白嫖怪了……蟄月其實沒有理由對他這般好,他開心的同時,心底是數之不盡的愧澀。

蟄月挑了挑眉,無所謂道:“無礙,我有錢。”

每每聽到這個,夜攬雪都啞口無言,其實他心裡知道,蟄月是不想讓他有負擔。

“你看懂了嗎?”蟄月的視線從少年臉上挪到書頁密密麻麻的字上,有一瞬的凝滞。

雖然是才接觸南甯的文字,但不難看出夜攬雪的字迹認真且細緻。轉念一想,他一定寫得一手不錯的北境文字。

“當然是……”夜攬雪讪讪地笑了幾聲,幹巴巴道:“不懂了。”

蟄月倒是饒有興緻地看着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輕吐文字:“因為你拿反了。”

“!!!”夜攬雪如遭雷擊,把書倒過來,又倒過去,對比幾下發現果真是拿反了,白皙的臉直接紅成了天邊的彩霞。

兩人看不到的地方,一雙眼睛死死緊緊粘在蟄月背後,一刻也不曾離開。薄寒宴無力地趴在桌子,隻露出圓圓的杏眼,像在水下窺望陸地卻無法上岸的人魚。

衣袖下藏着緊攥的手,漆黑如墨的眸中閃爍着明明滅滅的委屈和倔強。

他都看到了,他都聽到了。

蟄月同夜攬雪說話,同夜攬雪笑……那個位置,明明該是他的。

心裡一直瘋狂地叫嚣着,卻又一桶涼水往他頭上澆個透徹。因為是他先和蟄月鬧别扭的。

薄寒宴看着蟄月的背影,在心裡說了無數遍對不起。卻在看到兩人越來越靠近的距離時,扭曲了所有心緒。

“小殿下,你不會就這麼一直下去吧。”

宋翌的前同桌,也就是薄寒宴身邊的女孩,她悠哉悠哉地翹着闆凳,順着薄寒宴的視線看去,有些不認同他這無動于衷的做法。

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投下一小片陰影。薄寒宴對身邊人的話恍若未聞,動都懶得動,目光依舊粘在蟄月背後。

他看見夜攬雪時不時歪頭看向蟄月,滔滔不絕地說着什麼。他也看見蟄月輕輕揚起的嘴角,和她看向夜攬雪時,逐漸柔和的輪廓。

薄寒宴旁邊的女孩叫麥穗,也就是那個手握京城所有狗血話本子的資深讀者。女孩啪的一下把話本子放下,高深莫測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有時候别把事搞得太複雜,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倆隻是單純的朋友。”

被拆穿心事,薄寒宴終于肯擡眼,朝麥穗幽幽投去視線。

意料之中的反應,麥穗勾唇笑了笑,湊近了一些,神秘兮兮地說:“不過,那個夜攬雪好像對蟄月有意思哦!”

“廢話。”薄寒宴撇了撇嘴,費勁地吐出兩個字,直勾勾地看着她,“那你覺得蟄月呢?”

麥穗歎了口氣,目光裡有些悲哀,像在看虐文裡相互誤解的男女主,“要我說,你就是想太多了。”

“難道蟄月對你的感情,你看不出來嗎?”麥穗的聲音小了幾分,“說句實話,我要是她,管你是誰,早在很多年前我就不想理了。”

上半句話讓薄寒宴深思不已,下半句話一出口,薄寒宴感覺畫風都變了……

這麼說他很讨厭?

麥穗輕咳了一下,睜着眼睛說瞎話,“當然不是說小殿下你不好的意思。”

薄寒宴:“那你說她對我什麼感情。”

麥穗結合這幾年來看到的一切,仔細想了想,手一拍,得出個結論,“或許蟄月是愛你不自知呢?”

此話一出,薄寒宴心髒猛的顫了顫。像是觸及到最薄弱的防線,一陣酸麻湧至心間。

“許是隻是理不清對你的感情,我一直覺得她鈍感力有些強,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麥穗的聲音很小,卻在薄寒宴耳邊無限放大,振聾發聩。

像是有煙花在腦海裡炸響,絢爛過後,是死氣沉沉的灰燼。薄寒宴垂下眸子,心中一陣落寞疼痛。

他這是在幹嘛呢……難道還有人比他更了解蟄月嗎?他怎麼還聽上别人的想法了?

“你話本子看多了。”薄寒宴最後吐出幾個字,又回到原來半死不活的狀态。

麥穗:“你别不信。”

薄寒宴反問:“你很了解她?”

麥穗實話實說:“這倒不是,隻是旁觀者視角。”

“那你說什麼。”薄寒宴露出難看的表情,徹底收回視線。

麥穗:“……”

看看,看看,這三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怪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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