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寶寶說想看電影的麼?”何譯洲好笑地問。
他還專門選了個被無數影評博主點評為慎入的吓人鬼片來放,等待軟香投懷。
誰知道看了十來分鐘,電影裡都死了倆主角了,旁邊的人一點恐懼聲音都沒發出來就算了,還時不時抖動着身體。
何譯洲低頭一看,他家寶貝哪有看恐怖片?悄悄摸摸打開手機調了最低亮度在刷短視頻。
“哎呀恐怖片不好看!”原覺開始甩鍋,打赤的腳丫有一下沒一下地翹着,晃眼得很,被何譯洲一把抓住。
“那你想做什麼?嗯?”掌中暖熱的潤白腳掌在關燈放電影的昏黑環境中白得惹人心癢難搔。
輕巧地把玩着。
男人蠢蠢欲動的喉結難耐地滑動着,像是極度渴求着什麼。
“玩手機!”原覺抱着手機看裡面的Vlog,打算自己也要趁這個寒假拍些視頻。
是時候發揮自己虛榮心極重的人設,當個僞富少了。
“那我呢?”不知不覺中,原覺看着手機,慢慢變成躺下的姿勢,而上方侵略者悄無聲息,将他的可用空間一步一步壓縮着。
白嫩的腳腕被一隻大手圈着,徐徐往下帶着。
因為一直跟何譯洲貼在一起,腳上被抓住,腳底傳來熱度也沒察覺到任何不對勁,原覺傻裡傻氣道:“你沒有手機嗎?你也玩手機啊。”
方才男人還清爽明朗的聲線,隻是在停頓的幾個瞬息間就變得粗啞沉重。
“我不玩手機。”何譯洲的臉幾乎是埋在一直看手機的原覺的頸窩處,渾身的溫度升高了不少,就連噴灑在青年臉上的呼吸都滾燙如岩漿。
全身心沉浸在手機世界的原覺察覺出了一點不對勁,空出手來推了推一直靠近的男人。
“你很熱嗎?還是發燒了?”原覺不碰不知道,一碰才發現掌下男人的皮膚燙得不正常,皺了皺眉,“我去給你找盒退燒藥。”
結果右腿才從沙發上往地闆踩,就被一條結實的長腿勾回來,死死纏住。
細軟的腰間也被禁锢着,整個人動彈不得,像是被蜿蜒遊弋的爬行動物盯上的,待拆吃入腹的獵物,嚴密地、緊纏不放地絞住了身軀。
這下,就算原覺再遲鈍也發覺不對了。
“你、你想幹什麼?”青年驚覺自己的危險處境,謹慎地咽了口口水。
“我發燒了。”灼燙的噴息吐出濁氣,男人生澀發啞的嗓音的确有幾分像生病,“要吃退燒藥。”
原覺一臉莫名其妙:“那你放開我我給你拿退燒藥啊?”
電影不知何時已經被按了暫停,客廳的光線全然依賴于投影儀折射出來的光亮。
這套别墅隔音做得很好,門窗一關,一點其他的噪音都聽不到,這也就讓男人沉促的笑聲格外明顯。
“我的退燒藥不就在這裡麼?”
濡濕的觸感沾上敏感的下颌耳窩背處,激得青年不受控制地打了個戰栗。
一直被牢牢抓住,折疊起來的左腳下也傳來異樣的燙意。
不是?何譯洲是火做的嗎?同樣是男的,怎麼他沒這麼燙啊?
思想可以說是非常單純的原覺還在默默吐槽,直到——
腳底也傳來了熟悉的濡濕感。
原覺感覺自己的腦袋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号。
上面傳來的水感他知道是何譯洲這個家夥又忍不住親他了,但是下面腳底闆的水感是從何而來……?
這别墅看着這麼高級,居然還會漏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