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星洲伸手牽起顔月的手,引誘她在自己身上撫摸。
顔月從小到大哪兒受過這麼赤裸裸的誘惑,一下就紅了耳朵。
她想要收回手:“别這樣……”
殷星洲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強硬。
殷星洲冰冷的眉眼挂上一絲不解:“為什麼,我們不是夫妻嗎?”
他說得理所當然,
顔月想掙脫。
他卻一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迫使顔月看着自己。
這隻手不知道長年累月沾上了多少業障,冰冷的,像條蛇一般滑進她的手心
那刺骨的寒意勾起内心深處洶湧的岩漿噴洩而出,逐步的熱意燒得顔月理智逐步潰散。
顔月頓時臊紅了臉:“不行,你我素不相識,豈可如此沖動……”
她面前的殷星洲面露勾魂奪魄的笑,仿若一朵對她敞開了命門的花,豔麗又頹靡。
殷星洲還在顔月的耳邊不斷引誘:
“可以的,阿月,看看我身上為你而生的肌膚和血肉吧,我把他們養得很好。”
殷星洲三兩下褪去繁瑣複雜的嫁衣,露出紅衫底下白皙細膩的身軀。
柔和又充滿爆發力的肌肉曲線讓顔月呼吸一窒,他像一尊陰森充滿鬼氣的精緻玉偶,讓人明知道危險,卻又忍不住想和他靠近。
顔月深覺自己被殷星洲迷了心智,頓時方寸大亂。
她撇過頭慌亂地想要為他攏上衣服:“殷星洲,你!你把衣服穿上! ”
殷星洲捏着顔月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
顔月看着那雙眼睛,那翠綠,幽深的眼睛下像是無盡的幽昙,碧光一線,顔月的眼睛又是一陣刺痛。
顔月捂住眼睛,吃痛地哼了幾聲。
殷星洲露出一個得逞的笑,他在顔月耳邊低聲:“别怕,來擁有我吧,我很早就是你的了。”
他牽着顔月的手引導她撫摸自己的肌膚,細膩潔白的觸感讓顔月壓抑許久的情緒徹底爆發!
“啊——”
顔月一把反手扣住殷星洲的手腕,一個翻身用力将男人壓在身下。
顔月又氣又羞:“夠了!别再說了!”
殷星洲驚訝:“阿月……啊——”
男人的綠眸先是錯愕,然後幾乎瞬間就被驚喜和狂熱占據。
“呵呵……阿月……我的妻……”
顔月再也忍不住一雙手癡迷地在他身上遊走,素手略過之地,勾起無垠浴火,她像是洩憤一般狠狠掐了底下人的腰身,惹得殷星洲無端驚叫。
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笑着看顔月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顔月雙眼迷離,伸手拂去他散落在兩頰的細發:“你好美……”
殷星洲輕微弓起腰身,顔月一個失衡倒在他的身上。
殷星洲因為刺激紅了眼眶,一雙眼睛氲氤霧水,言語中渴求又迫切:
“那你和我洞房吧,等我們禮成,這輩子我就是你的了。 ”
顔月想都沒想:“好。 ”
她在殷星洲唇上留下一吻。
濃烈的檀香在兩人的口腔裡爆開,顔月的手閑不住,一邊親吻一邊用指甲在殷星洲的皮膚上留了不少痕迹。
——
情到深處,兩人正要更進一步。
忽而一陣劍嘯沖天,緊接着整個玄真殿突發動蕩,一陣刺眼的藍光從門外閃過,顔月被危險立馬拉回了神識!
顔月回神,眼底的殺氣一閃而過:
“誰?!”
顔月想要起身,殷星洲拉住她的手,他纏住顔月,在她的臉上胡亂留下一吻,喃喃道:
“别管他阿月,我們繼續。”
說着,殷星洲想要拉着顔月繼續。
可話剛落,玄真殿内又是一陣比剛才更劇烈的震動。
怎麼看都繼續不了!
顔月趕緊将大紅嫁衣披在殷星洲的身上,被壞了好事的殷星洲頹靡的面容滿是怒意。
他匆忙系上腰間的玉帶,朝門外暴呵:“怎麼回事?!”
這時屋外一個鬼侍的聲音幽幽傳進來:
“尊上,有修真界的修士攻進來了,小尊主擋不住…… ”
屋外又是幽藍的靈光暴起,短促的刀劍相接之聲從遠處傳來,緊接着就是數道凄厲的慘叫。
殷星洲眼睛微微眯起,眼底的戾氣滾湧:
“今日中元節,本座沒有出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竟然還敢來壞本座好事,簡直找死!”
說着殷星洲就要出去,忽然相想到了什麼,殷星洲突然回頭看了一眼顔月。
顔月警覺。
她已經從方才上頭的情緒中掙脫出來,現在清醒過來猶是一陣後怕。
她看着殷星洲的翠眸強作鎮定,擠出一抹笑,反問:“怎麼了?”
殷星洲陰沉地坐在顔月的身邊握住她的手,将她淩亂的發絲别在耳後。
他忽然換上一張笑臉,柔聲道:
“等我回來。”
顔月心裡默默松了口氣。
從那藍光出現的一瞬間她就已經猜出了來人的身份,看殷星洲突然回頭,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端倪……沒想到是虛驚一場。
正當顔月要張口說一點虛情假意安穩殷星洲的話時。
殷星洲已經抓着她的手放在唇邊溫柔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