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橫禍’、‘命中注定’有時總讓人無奈。
有人選擇認命,有人選擇抗衡,而我要做最勇敢的戰士。
我不信命運,隻要我還不甘,即使是開出血路,我也一定要赢。
兩人乘船來到了民風純樸的花甯城。
入門檢查通行證後,士兵伸手遞給二人兩個紅色琉璃花一般的吊墜,景雲伸手接過,轉手遞了一個給安無,二人轉身進了城。
安無看着手中物什,疑惑地看着景雲,“這是什麼東西。”
景雲邊在腰間系好,邊給安無解惑。
“這個是每個入花甯城的人都需要佩戴的東西。”
安無聽後言:“這倒是第一次遇見,這是有什麼由來嗎?”
安無再看看周圍,發現每個人身上都佩戴這個鈴铛,不論城中居民還是外來者。
“這便不得而知了。”
景雲攤了攤手。
“站住,你給我站住,你個活寶,就你會幹活,我剛插上的秧苗,你一個個的給我拔了。”隻見兩個男孩子在街上追趕。
“我又不知道,我還不是想幫你幹完活,好讓你陪我出去玩,你别追我了。”
被追的小男孩,說着說着竟腳底生風飛了起來。
“你還說。”
追他的男孩追着追着也和他一般。
“啊。”
被追的男孩,一直看着後面的男孩,一不留神撞上了景雲。
“你沒事吧,小姐姐。”
男孩停下來給景雲道歉。
“沒事。”
景雲摸摸小男孩的腦袋,溫聲說道。
她倒是沒什麼事,隻是驚訝于小男孩突然就能飛起來。
他這麼小就能修習法術啊。
“哼!走,給我把那些秧苗插回去。”
後面的男孩追了上來,拽着他的衣服,就回家去了。
景雲遠遠的望着小男孩的背影,不自覺地流露出羨慕的眼光。
她也想學,可是老和尚不讓,哼。
“每個城邦的修習都有他們的特點,有的是修習祖上鑽研的術法,有的則是有金木水火土之分,還有新奇的是以眼術聞名,而這花甯城則是以感知獲取力量。”
安無看出景雲的疑惑,體貼地溫聲為她解惑。
“感知?”
“嗯,對世間萬物的感知,你看這街上的商販。”
景雲看向街攤,隻見有些人指尖點點彩色水泡滋養花卉,也有手指輕轉吸取花中精荟制成脂粉……
“他們将感知的化為自身的力量,稱之為源力,是這裡生存的根本,就如同剛才的那倆男孩一般。”
“雖然感知不同,源力大緻分為兩種:一是生存,像那倆男孩一樣,以源力維持生計。二是守護,就如同城内修仙派‘青雲’,就是以守護一方平安為己任。”
“隻不過都是借萬物來發揮自己的特長,而感知之極者,萬物皆可用,為清靈體質,比平常人就高出好幾個層次。”
“清靈體質又有何不同。”
“這就不太清楚了,我隻是聽說過,畢竟這種體質,百年都難得一見,有沒有還不一定,也沒有具體的史冊記載。”
“安無,你知道的真多。”
“隻是碰巧聽說過罷了”
聽安無說完,景雲提議。
“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歇吧,我朋友說,這花甯城中的悅來酒樓做的白切雞可真是一絕,還有那又香又酥的炸灌肺,配上一道酸甜可口的糖醋鯉魚,再來壺酒鬼酒,啧,快走快走,簡直不經想。”
景雲越說嘴越饞,步伐明顯加快了許多,一蹦一跳的。
安無應聲跟上。
來到悅來酒樓,便有店小二出門迎接。
“客官裡邊請。”
伸手将二人引進店内。
“兩位客官,要吃點什麼嗎?”
“小二,給我們來份你家店裡的白切雞,炸灌肺,糖醋鯉魚,再來份芋頭排骨湯配上酒鬼酒。”景雲将剛剛說的菜全都點上。
“這位姑娘真在行,點的都是我們店裡的招牌菜,得嘞,馬上給您上上。”
說完便去報菜名。
景雲環顧四周,看客人源源不斷,來往客人甚多,笑看着安無言:“來這的人好多,味道應當不錯。”
景雲嘿嘿兩聲,“飯後,我們便沿街轉轉,聽說,花甯城的街攤也是别有一番風味。”
隻要一談到吃的,景雲便停不下來。
“好,我都可以。”
安無溫聲回複。
“安無安無,什麼都沒有你這名字誰給你取得啊,怪怪的。”
确實挺奇怪的,還沒碰到過誰取名字會帶入‘無’這個字。
安無聽到這些也不惱,還細心給景雲解答。
“名字是爺爺取的,并不是什麼都沒有的意思,他是希望我此生安樂無憂,少些磋磨。”
“是很好的祝福。”
她在說這些的時候,話裡行間帶着些淡淡的憂傷,卻又有些許甜蜜,可能人的情感就是如此,矛盾卻又合理。
“那我以後就叫你瞎子吧,名字叫的不好聽好過活,這是老人家說的。”
景雲一本正經的看着安無,看着不似作假。
沒和她接觸的人可能會以為她是找人不對付,可安無知道,她是認真的,就如同那日在城主府,她對她說‘往前走,别回頭。’
“可我也不瞎。”
安無手撐着桌子笑看着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