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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移花接木美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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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宮裡宣出旨來,皇上傳見。

蔚安安急忙更換朝服,進宮來到上書房叩見。

康熙神色有些憔悴,瞧她半響,沉聲問道“馮錫範忽然失了蹤,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蔚安安心中一驚,忙說道“回皇上,奴才也不知道馮錫範怎麼失蹤了,聽聞前鋒營泰都統和他來往密切,可能泰都統知道馮錫範的下落。這些個台灣降人鬼鬼祟祟的,行事古怪的很。”

康熙微微一笑道“如此說來,你是一點都不知情了?先前不是還和多隆一同去了鄭克塽的府上麼?是不是為難他二人了?”

蔚安安看他神情無異,嘿嘿一笑道“沒有,沒有。奴才不敢,隻是鄭克塽之前欠着奴才的錢,奴才和多大哥這才登門讨要的。”

康熙揚揚眉,好笑道“你倒是什麼時候都不忘錢财,這等世俗之事,當真是對不起你這朝中大員的身份。”

蔚安安點頭說道“是,皇上教訓的是。奴才,以後盡量不貪圖錢财。”

康熙笑容隐去,問道“昨兒,你的府上去了不少你那些個好朋友,這麼久未見,叙舊叙的怎麼樣?”

蔚安安心中一沉,感歎奸細傳訊極快,當即跪倒在地,磕頭道“皇上明見萬裡。總而言之,奴才對皇上是一片忠心。”

康熙歎了一聲,說道“你是很忠心,在那些個反賊面前拼命維護我,也念及百姓的艱苦。你跟我講義氣,但是...卻也對他們留了幾分情誼。小安子,你這一生一世,就這樣一直要腳踏兩隻船麼?”

蔚安安連連磕頭,說道“皇上明鑒:奴才本就是被強逼着加入天地會的,奴才自始至終都沒有一絲害過皇上的念頭,對天地會的情誼,也隻是報答之前在雲南之時的救命之恩。如今,奴才已然和天地會一刀兩斷,再無聯系。皇上放一百二十個心。”

康熙沉聲說道“不錯,你是和天地會一刀兩斷了。若不是昨日我的外甥女突遭兇險,這個一刀兩斷,你還能拖到什麼時候?”

蔚安安一怔,一時語塞。

康熙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很夠義氣,也不願你老與這些個反賊糾纏,回京以來,你雖不曾與他們聯絡,卻也沒有斷得幹淨。我便幫了你一把,卻沒想到昨日情況那般兇險,好在芊芊無事,你那幾個夫人本領倒是神通廣大,護得了孩子周全....”

蔚安安越發心驚,原來昨日天地會強闖入府,不是一時間的意氣用事,而是背後康熙的推波助瀾,為的就是試探自己對天地會的态度,和他們之間斬斷一切。

這一下她心中泛着寒意,全是冷汗,磕頭說道“是,皇上為了奴才真是考慮周到,奴才感激不盡。”

康熙歎聲說道“你先起來吧。”

待她站起身,康熙又歎一口氣,擡起頭來,出神半響,緩緩說道“我做中國的皇帝,雖然說不上什麼堯舜禹湯,可是愛惜百姓,勵精圖治,明朝的皇帝中有哪一個比我更加好的?現下三藩已平,台灣已取,羅刹又不敢來犯邊界,從此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天地會的反賊定要規複朱明,難道百姓們在姓朱的皇帝治下,日子過得會比今日好些嗎?”

蔚安安聽着,心中腹議:你的功績自然不能忽略,可留下的爛攤子也不少。曆史功過,自有後人評說。

她欠身說道“奴才聽說書的、還有那鳳陽花鼓唱歌兒的,說什麼自從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大戶人家賣田地,小戶人家賣兒郎。隻是為了掙一口吃的,拼一□□路。現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皇上也是開明聖德,前朝的朱皇帝跟您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康熙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在書房裡走來走去,說道“父皇是滿洲人,我親生母親孝康皇後是漢軍旗人,我有一半是漢人。我對天下百姓一視同仁,決沒絲毫虧待了漢人,為什麼他們這樣恨我,非殺了我不可?”

蔚安安心想:這些話倒也不盡然,朝廷上滿漢之臣分化嚴重,你口中滿漢一家,可還是偏心滿人,平等什麼的,也是不存在的。

她說道“這些反賊大逆不道,糊塗得緊,皇上不用把他們放在心上。”

康熙搖了搖頭,臉上忽有凄涼落寞之意,過了好一會,說道“滿洲人有好有壞,漢人也有好有壞。世上的壞人多得很,殺是殺不盡的。況且迂腐之人和愚蠢之人也頗多,要感化他們走上正途,我也沒這麼大的本事。唉,做皇帝嘛,那也難得很。”

蔚安安說道“皇上心念百姓,對百姓好,百姓們自然覺得皇上是明德聖君,受萬民愛戴,至于那些迂腐之人和愚蠢之人,皇上不與他們計較,是皇上寬容大度。”

康熙微微一笑,凝視蔚安安半響,說道“昨日芊芊受驚了,我吩咐内務府将賞賜送入你府上。還有一件事,這馮錫範的下落,就責成你去查問清楚,盡快彙報。我答應過台灣人,維護他們周全。這人忽然不明不白的失了蹤,倘若沒個交代,可教我失信于天下了。”

蔚安安心中一寬,暗自舒了口氣,果然如蘇荃所料,加上康熙對昨日之事頗有愧疚,馮錫範失蹤之案交由她辦,如今隻要有個說得過去的由頭,康熙自然不會再去追究。

她跪倒磕頭說道“是、是。奴才一定盡快查明,回報皇上。”

康熙說道“你去罷!”

蔚安安磕頭辭出,微風吹在身上,将渾身冷汗吹幹,身子有些泛冷,出得宮門,心情複雜,現在康熙心思越發難以琢磨,要盡快脫身才好,又想起昨日說起茅十八被救,好在是曾柔所說,她心思細膩,沒有全部相告,若是雙兒那老實丫頭,必定一五一十的說出,天地會中奸細禀報了皇上,還不知道康熙會如何?

她回到府中,端坐半響,考慮等着給康熙交代完馮錫範的事情之後,就該功成身退了,到時候回到揚州,接上老娘韋春花,一家人其樂融融,天上地下,哪裡不是去處?不過需得好好盤算該當如何,方無後患,要康熙不會派人來抓,天地會也不會繼續派人來找。

一想到回到揚州,自由自在,不受任何人、任何勢力的裹挾,蔚安安無比輕松,頓時喜上眉梢,想着以後自由自在的生活。

入夜之後,蔚安安身着白色寝衣,翹着二郎腿躺在床榻之上,思慮着周全的脫身計劃。

“想什麼呢?那麼入神?”嬌媚的聲音響起,馨雅的花香鑽入鼻間,隻見蘇荃褪去衣物,隻剩半透明薄薄紗衣,半露點點春光,令人血脈噴張。

蔚安安瞧得挪不開眼睛,動了動喉頭,問道“夫人,铄兒睡着了?還害怕嗎?”

蘇荃上了床榻,懶懶的窩在她懷中,紅唇輕啟道“比之前好多了,有芊芊陪着,也不怎麼害怕了。”

蔚安安摟着她纖軟的柔腰,嗅着她身上的花香,輕輕說道“夫人,你好美,身上好香,怎麼也聞不夠。”

雪白的肌膚被呼出的熱氣劃過,沒一會微微變粉,蘇荃身子一軟,輕推她一下,笑道“怎麼像小狗一樣?”又問道“剛剛問你呢,在想什麼?”

蔚安安笑道“夫人,果然如你所說,今兒皇上召見,問起了馮錫範失蹤之事,他将此事交由我查辦。”

蘇荃把玩着她的辮子,說道“如此便好。反正馮錫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到時候你按照我所說的去查辦,回禀了皇上,此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蔚安安吻了吻她的臉頰,說道“等辦完馮錫範的事情,咱們想個周全的法子脫身,回揚州接了娘親,從此離開朝廷,如何?”

蘇荃一聽,直了直身子,一雙美眸睜大,期待問道“你說的可真?決定了?”

蔚安安點頭說道“自然是真。我剛剛還在想有什麼周全的法子,可以無後顧之憂。”

蘇荃笑意漸深,說不出的歡喜,一雙妙目轉了轉,笑道“我倒有個主意。”

蔚安安好奇說道“說來聽聽。”

蘇荃湊近她耳邊,細細說了幾句,蔚安安聽着,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待說完之後,蘇荃靠在她胸前,說道“如此一來,咱們消失的無影無蹤,無論是朝廷還是天地會,誰也别想在找到你的蹤迹。”

蔚安安樂道“妙極!妙極!還得是夫人出謀劃策。”

蘇荃嬌嗔她一眼,說道“花言巧語。”

蔚安安喜道“到時候咱們又能過上,像在通吃島上一樣的生活了。”

她湊近蘇荃的耳垂,低聲道“到時候,我找人做一張超大的床,咱們幾個一起睡。”

“胡說八道!”蘇荃嬌斥一聲,說道“且不說其他姐妹不同意,我也不同意,你這人一天天竟想些這亂七八糟風流的事情。”隻見她耳根發燙,瑩白的耳垂變得通紅。

蔚安安說道“我也沒說什麼,在通吃島上不就是這麼睡的嗎?夫人是不是想多了?”她原本想着定制一張超大的床,這樣大家也就不用分房睡,可誰知一提起此事,衆女不由自主的想到揚州的荒唐一夜,幾人皆是不同意,隻好苦了蔚安安輪流相陪。

蘇荃瞧她眼中壞意,唇瓣微翹,一時間意亂情迷,雙腿如水蛇般纏上了她的身子,扯開她的衣領,手掌緩緩往下,嬌媚說道“在我的床上,不準提其他的!”

“好,我聽夫人的。”蔚安安神色迷離,輕扣住她的手腕,吻上了她的香軟的紅唇,兩唇相依,難舍難分。

床幔放下,響起細細呻--吟,伴随着窗外淅淅瀝瀝的細雨,風吹過了樹葉,發出輕柔的沙沙聲,仿佛訴說着屋内的暢然和歡樂,月亮害羞的躲了起來,又是一夜春宵。

第二天一早,順天府來拜,說奉到上官谕示,得悉皇上委派魏公爺查究忠誠伯馮錫範失蹤一事,特地前來侍候,聽取進止。

蔚安安皺起眉頭,問道“你順天府衙門捕快公差很多,這些天查到了什麼線索?”

那知府說道“回公爺:馮錫範失蹤,事情十分的蹊跷,卑職連日督率捕快,明察暗訪,沒有得到絲毫線索,實在是着急得不得了。今日得知皇上特旨,欽命魏公爺主持,卑職可比連升三級還要高興。魏公爺是本朝第一位英明能幹大臣,上馬管軍,下馬管民,不論多麼棘手的大事一到公爺手裡立刻迎刃而解。卑職得能侍候公爺辦這件案子,那真是祖宗積德。卑職衙門裡人人拍手稱慶,都說這下子可好了,我們大樹底下好乘涼。魏公爺出馬,就連羅刹鬼子也給打得落荒而逃,還怕查不到馮伯爺的下落麼?”

蔚安安聽這知府阿谀奉承之詞源源不斷,不由得佩服稱奇,這拍馬屁的功夫真是無人可比,同時又将責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将他自己是摘得幹幹淨淨,端起茶杯押了口茶,說道“你們順天府查案效率頗快,這次距馮錫範失蹤,快有二十來天了,怎麼你還沒查到什麼線索?”

那知府聽聞詢問,心中惶恐,生怕哪句得罪了魏公爺,自己的前途可就完了,急忙說道“回公爺:忠誠伯的夫人天天派人到卑職衙門來,坐在衙門裡不走,等着要人。卑職當真是難以應付,加上之前監斬欽犯茅十八的侍衛也失蹤了不少,卑職這段日子是一個頭兩個大,多方巡查,挖地三尺,可還是沒有什麼線索。昨日馮府又來報案,說伯爺的一名小妾叫什麼香蘭的,跟着一名馬夫逃走了,卷去了不少的金銀首飾。倘若忠誠伯再不現身,隻怕家裡的侍妾婢仆,要走的一個也不剩了。”

提到茅十八,蔚安安臉色微變,放下茶杯,微笑道“怎麼,這馮錫範失蹤和那些個監斬犯人的侍衛是一起失蹤的?”

那知府神色一怔,确實忠誠伯失蹤和那些監斬欽犯的侍衛失蹤時間相近,許是這其中還有什麼貓膩。

還未等他細細琢磨,隻聽得蔚安安冷哼一聲,說道“馮錫範這老雜毛,倒是娶了不少妻妾啊。眼下他不知躲在哪裡風流快活,你多派人手,到各處窯子裡查查。他吃喝嫖賭的不回家,小老婆跟人逃走了,也算是活該。”

那知府說道“是,是。按理說,馮伯爺倘若在花街柳巷玩耍,這許多的日子下來,也該回去了。”他越說也覺得不對勁,聯想起忠誠伯和那些監斬欽犯失蹤的侍衛,神色疑慮。

蔚安安擡眸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道“那也難說的很。馮錫範這個家夥是個老色鬼,可不像老兄這麼正人君子,逛窯子隻逛一天半晚。”

那知府連忙陪笑道“卑職不敢,卑職不敢。”

正在這時,忠誠伯馮夫人差了他兄弟送了寶貴禮物來,說要向魏公爺磕頭,多謝魏公爺出力查案。

蔚安安吩咐擋駕不見,禮物也不收。

親兵從外回報“回大人:馮家的來人好生無力,臨走時不住的冷笑,說什麼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又說什麼皇上已知道了這件事,終究會水落石出,旁人别想隻手遮天,瞞過了聖明天子。大人,這人膽敢到咱們門前撒野,笑的當時就想給他幾個耳刮子。”自家大人仗義和善,看護府苑的親兵們也都忠心追随,自然知曉大人和馮錫範一直針鋒相對,就算是是大人做了什麼,那他也是活該,想到此處,這名親兵越發覺得氣憤。

蔚安安怒哼一聲,說道“看來馮錫範的老婆還對他挺深情麼,不知道是真情還是假意啊。管不住自己老公,還将髒水胡亂潑。忠誠伯的架子這般大,如此氣焰嚣張,怕是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了?”

她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那知府吓了一跳,急忙躬身陪笑道“魏公爺莫氣,皇上寬容善待這些個台灣降人,以至于讓他們太過嚣張,忘了自己什麼身份。”

其實以他一個小小的知府,查辦忠誠伯失蹤之事,又怎敢詳查。滿朝的文武,順天府衙門中自上到下,人人都知道馮錫範是撫遠大将軍魏公爺的死對頭,此人失蹤,十有八九是魏公爺派人害死。

可魏公爺是當朝的第一大紅人,兵權印把子,哪一個敢膽邊生毛,要去老虎頭上拍蒼蠅?辦理這件案子,誰也不會認真,隻盼能拖延日子,最後不了了之。

那知府邊陪笑邊心想:魏公爺害死了馮伯爵,馮夫人還這般的不識相,派人上門來胡說八道。這下好了,把魏公爺得罪了,馮伯爵的家人這下恐怕要遭難了。

蔚安安起身,笑道“皇上差我幹這件事,咱們做奴才的,自當是盡心竭力,報答聖主。既然馮夫人要求個明白,那自當要查個清清楚楚,與馮錫範有關系的人,咱們都要去查訪,聽聞海澄公鄭克塽跟馮錫範來往密切,還有馮家大院裡面的諸多人,前些日子,前鋒營的泰都統好像跟馮錫範也有些個往來,咱們可都要仔細詢問。”

那知府一愕,這些人可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官,一時間滿頭冒汗,暗罵馮夫人這不着調的老婆子,給自己捅了這麼大的簍子,稍有行差踏錯,那自己這小小的順天府尹,豈不是如同螞蟻一般,被人輕易捏死。

他當即連聲答應,說道“是,是。公爺所見極是,卑職定當為公爺馬首是瞻。”他已打定主意,無論魏公爺最後如何定案,必将如公爺所說一樣,回報皇上。

“好,你是當真不錯啊。”蔚安安拍拍他的肩頭,面帶笑意,那知府心花怒放,連連陪笑誇贊她。

蔚安安會同順天府知府,坐了八人大轎,先來到了海澄公府。

鄭克塽聽聞她來府中,吓得心驚膽戰,急忙更換服飾,親自出門恭敬迎接。

進入府中,蔚安安和順天府知府入座主位,鄭克塽佝偻着身子,站在一旁,不敢擡頭,害怕一不小心惹惱了她,那些個禦前侍衛又回來拳打腳踢的大肆搜刮錢财,往後又沒有好日子過了。

那知府瞧着海澄公如此模樣,明明兩人差不多的官爵,心想:可海澄公定是得罪過魏公爺,否則怎麼會這般落魄。

鄭克塽心驚肉跳,拱手說道“不知魏大人今日來府,有何...有何....”

蔚安安瞧他這窩囊樣,不耐煩的說道“忠誠伯馮錫範失蹤多日,此事你知道麼?皇上将他的案子交由我查辦,你和馮錫範關系密切,想來知道他下落的消息吧?”

鄭克塽一愣,馮府早就派人來過好幾次,可他不知道馮錫範到底去了哪裡,忙說道“卑職知道,可是卑職确實不知道馮...馮伯爵去哪裡了。”

蔚安安說道“先前我和多大哥來你府上,馮錫範不是還好好的在你這麼?還要嚷嚷着拉着你,要上告禦狀。”

那知府在一旁聽着,心想:皇上無比寵愛魏公爺,馮伯爵竟想着告禦狀,真是異想天開。

鄭克塽吓了一跳,身子顫顫巍巍,急忙說道“卑職是萬萬不敢。當日馮伯爵說的也是氣話,自魏大人和多總管離開之後,馮伯爵一直在卑職府上呆到了傍晚,才離開的。卑職确實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蔚安安又問道“馮錫範是你的師傅,你們來往頻繁,知不知道他平時跟還跟誰有什麼往來,又或者跟誰有什麼沖突?”

鄭克塽和那知府不約而同的看向她,又挪開了目光,心中想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他的死對頭。

蔚安安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鄭公子可要好好想想,否則到時候我們查無蹤迹,還得來你府上登門造訪呢。”

鄭克塽是再也不願見到這個煞神,急忙說道“馮...馮伯爵曾經說起過,跟前鋒營的泰都統比較聊得來,泰都統還曾經邀請馮伯爵吃過飯。”

“好,不錯,真是不錯。”蔚安安拍着手掌,神色歡喜,鄭克塽和那知府在一旁,卻是惶恐不安。

蔚安安側頭問道“知府大人,你可是聽見鄭公子的話了?”

那知府點點頭說道“是,海澄公所說,卑職句句聽在耳中。”

蔚安安說道“今日倒是麻煩鄭公子了,走,咱們去泰都統府上查問一番。”

“魏公爺...這..這....”那知府有些打退堂鼓,前段時間有謠言傳出馮伯爵和泰都統的老娘有一腿,傳播謠言的人,都讓泰都統抓進了天牢,不死都得扒一層皮下來,泰都統脾氣火爆,這次雖奉聖谕去查問馮伯爵的下落,魏公爺是聖上面前的紅人,泰都統自然不會怎麼樣,那自己這點小官,不就成了出氣筒了麼,要知道得罪了前鋒營,這些個侍衛可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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