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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借坡下驢去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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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安安拱手說道“小弟着實愚鈍了,不明白其中意思。”

索額圖說道“皇上怕他仗着平台的功勞,恃寵而驕,要效仿吳三桂,需要有人壓制他。”

蔚安安揣着明白裝糊塗,說道“皇上原來是這個意思。”

索額圖說道“如今他來島上宣旨,炫耀他立的功勞,着實耀武揚威。你想要回京,正可以殺殺他的威風,将平台的功勞搶過來,然後去台灣走一圈,敲敲那些個大臣的竹杠,回京向皇上複命。”

蔚安安皺眉說道“這樣不好罷?畢竟台灣是施琅打下來的,這麼搶了他的功勞,對他不公平罷?”

索額圖急忙說道“哎呀,我的傻兄弟啊,就算是你不搶,回京之後,朝中大臣也會上書彈劾他的,你看看他準備的那些個禮物,能拿得上台面麼?說不定啊,皇上還會随便找個借口處罰他一下,給大臣們一個交代。好不容易平了台灣,賞賜沒得到,還落得個處罰。他還是得吃啞巴虧,若是你來做這個好人,他知你的情,大臣們也收獲頗豐,皇上也是滿心歡喜,何樂而不為呢?”

蔚安安欽佩的看着他,為官之道被他摸得清清楚楚,不愧是老狐狸,這一箭三雕還真是厲害了,嘿嘿笑了幾聲道“索大哥,小弟真心佩服你,若沒有你指點,小弟還不知道怎麼找個借口離開小島呢。”

索額圖笑道“兄弟,你念着我的好,哥哥心裡就高興。酒宴上,我來說話,你不要吭聲。咱哥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保管施琅對你感恩戴德。”

“一切聽索大哥安排。”蔚安安伸手與他擊了一掌,兩人都是滿面笑意。

此時丫鬟端着菜準備進茅屋,蔚安安和索額圖也進了屋,蔚安安吩咐道“迎香,再拿幾壇子好酒來。”

“是,老爺。”那丫鬟急忙退出了茅屋。

蔚安安笑道“幾位大人久等了,剛剛去倉庫看了看,也沒什麼好菜,諸位大人将就着吃。”

施琅恭敬說道“哪裡,哪裡。勞煩魏爵爺招待我們了。”

林虎憨直說道“這已經是山珍海味了,多謝魏爵爺。”

蔚安安設宴款待,自身施琅坐了首席,身旁是索額圖,兩邊則是林虎、劉珠、洪朝幾人。

酒過三巡,蔚安安問道“鄭克塽和馮錫範怎麼會沒回台灣,直奔京城的?難道他不想當延平郡王了?”

施琅說道“他二人本想從天津出港,登福建再轉水路前往台灣,沒想到被當時在港口巡查的林參将逮個正着,他二人報明了自己的身份,又說和皇上有過通信,林參将這才上報卑職,而後派人護送進了京城,他們呈報了鄭軍水師的分布圖,皇上也沒有為難他們,這才派了卑職平定台灣。”

蔚安安冷哼一聲,罵道“鄭克塽這個王八蛋,竟然幹出這麼豬狗不如的事情。”

劉珠說道“誰說不是呢。出賣了王府,王爺一時怒急攻心,就駕鶴西去了。台灣成了一團亂麻,偏偏董太夫人不懂得朝政,指揮的是一塌糊塗,人心渙散。自大公子死後,文武百官更是怨怒滔天,卻不敢言明。”

蔚安安怒極了,大罵道“這個死老婆子如何了?”

劉珠說道“自董太夫人掌事以來,弄得政事亂七八糟,聽聞府中人談起,大公子的鬼魂經常顯靈,吓得她晝夜不能安睡,到了四月間,董太夫人就給吓死了。”

蔚安安嗤了一身道“活該,死的太便宜這個老太婆了!”想到大哥和大嫂,心中又是一陣感傷。

劉珠說道“誰說不是呢。董太夫人被鬼魂吓死的事一傳出來,大快人心,全台灣從北到南,大家連放了三天爆竹,說是驅--鬼,其實是慶祝這老死婆死得好!”

蔚安安說道“活該,活該。”

施琅說道“鬼魂的事也未必真有。想來是董國太得知大孫兒死訊,逼死其夫人,心中不安,加之台灣文武百官都對她怨恨許久,或許被人殺了也不得而知。”

索額圖喝了杯酒說道“世間之事,誰又能說的清呢?不過因果惡報是有的,就像是這老婆子作惡多端,落得個人人咒罵緻死的下場。施将軍,你這次平台殺人也多,這也是屬于起因,這些個台灣戰船就是結果,施大人還是小心為妙啊。”

施琅微微變色,随機笑道“上陣打仗,免不了要殺人。倘若這些都是因果循環,那做武将的個個都不得好死了。”

索額圖搖頭說道“那倒不然。施大人本就是台灣部下的大将,如今回頭攻□□的兵将,死了的台灣兵将自然叫屈,與别的将軍不同。”

施琅默然不語,心中甚是憤怒,他本是福建晉江人,台灣鄭王的部署十有八九也是福建人,尤其是閩南人為多,他平定台灣之後,曾聽聞不少言語,罵他是漢奸、閩奸,更有人匿名寫了文章,做了詩來罵他諷刺他。

他心中有愧,隻是如此當面公然譏諷,讓他下不來台,索額圖是朝中一等一的高位,自然對他無可奈何,登時心中遷怒于劉珠,向他瞪了一眼,心道:一離此島,老子就拿你開刀。

索額圖說道“施大人,你運氣也是真好。倘若那陳近南沒有死,在台灣保護鄭經,董老太婆也執掌不了政事,鄭克塽麼就是個草包,拿不上台面。陳近南統帥軍民把守台灣,上下一心,你未必能成功。”

施琅默然,自己确實才能遠不及陳近南,此人倘若不死,局面自然是大不相同。

洪朝忽然插嘴道“這位大人所說極是。台灣的兵将百姓也是這麼說。人人都怨恨鄭克塽殺害忠良,自毀長城,真是國姓爺的不孝子孫。”他跟随施琅來到通吃島,還是初次見到索額圖,不知他是何等的身份,自然口無遮攔。

施琅則是大驚失色,怒道“洪守備,你既降了大清,怎敢說這等大逆不道的言語!”

洪朝急忙站起,說道“卑職糊塗,大人包涵。”

蔚安安勸慰道“無礙,酒後言語。再說這位洪守備說的是老實話,就算是皇上親耳聽到,也不能怪罪,坐下喝酒罷。”

洪朝感激謝恩,說道“是。”戰戰兢兢的坐下,捧起酒杯,雙手不住的發抖,将酒潑出了大半杯。

蔚安安問道“陳近南被鄭克塽害死,台灣人都知道了麼?”

洪朝說道“是。當時...”他朝施琅看了一眼,不敢再亂說話。

蔚安安說道“你且實話實說,誰也不會怪你的。”

洪朝說道“是,是。當時陳近南的死訊是從京城中傳出的,沿海岸一路,張貼各種告示,說鄭克塽投降,還說為朝廷立了大功,殺了陳近南。”

一直未說話的林虎将酒杯在桌上重重一放,大罵道“這等狗賊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真是該死!”

施琅聽着着實受用,他在台灣之時屢屢受氣,如今心中暢快,不由多喝了幾杯。

索額圖笑了幾聲說道“施将軍威風八面,十分神武,如今平了台灣,更是大權在握,想要自立為王也并無可能啊。”

此言一出,劉珠、洪朝、林虎面面相觑,突變臉色,不敢言語。

施琅身為武将,脾氣本就易怒,此刻多喝了幾杯更是忍耐不住,霍地站起,怒道“索大人,兄弟跟你一殿為臣,做的都是大清的官,為何大人一直冷言冷語,譏諷兄弟?”

索額圖雙手一攤說道“咦?我何時譏諷施将軍了?你立下了汗馬功勞,手握重兵,是也不是?當年的吳三桂不就是這般麼?我記得他好像也聯合了不少的盟友,什麼羅刹國,神龍教,蒙古葛爾丹啊...”

施琅心中一凜,暗道:不好!索額圖是皇親國戚,若是在皇上面前随便閑說幾句,皇上疑心橫生,我這一生就毀在他手裡了。适才酒氣上湧,一時冒火,出口無禮,不由得大為懊悔,忙陪笑道“兄弟多喝了幾杯,多有沖撞,還請索大人恕罪。”

索額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施大将軍的賠罪,我可承擔不起。施将軍平定台灣是大大的功勞,我算什麼?早有雲南平西王,現在台灣說不定已經傳遍了,這施将軍要成為大明靖海王了,隻怕是瞧不上這小小靖海侯。”

此言一出,蔚安安噴出一口酒,沒想到索額圖這般陰險,劉珠、洪朝、林虎吓得酒杯摔在地上,施琅臉色青紅交加,目露兇光,又驚又怒,心想你這般誣陷于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你們都殺了,以免留下禍根。他酒氣沖腦,已全然不顧大局,就想要沖動行事。

蔚安安瞧他突然面目猙獰,心中一寒,這施琅辦事太不過腦子了,當即起身,手搭在他肩膀之上,笑道“施将軍有何可怒?吳三桂是吳三桂,你是你,自然不一樣,你忠心耿耿,血戰沙場,那吳三桂權迷心竅,野心甚大,如何能比?”

她隻是輕輕一搭,施琅頓時覺得肩頭酸疼,身子有氣無力,雙腿一軟,身子直直坐在椅子上,不過是霎時間的一瞬,也知道自己與她的武功絕不能比,她想殺了自己,不過是動動手的事,好在她笑意吟吟,似乎沒把此事放在心上。

施琅兇狠立即消散,急忙拱手說道“卑職可真是絕無此意啊,還請魏爵爺給卑職做主,給卑職指條明路,開恩指點,卑職感激不盡。”

索額圖對蔚安安笑了下,示意再加把勁。

蔚安安拍了拍他肩頭,歎聲道“施将軍先莫動怒,索大哥此番話,也是為你好,你想想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問心無愧,可是其他人卻不會這樣想的,台灣物産豐富,任誰都會覺得你大撈油水,況且台灣百姓又會說出什麼樣的傳言?若是傳到了皇上耳朵裡,難免不會想起吳三桂麼?”

施琅聽得他一番言語,大為震驚,這才反應過來,起身向索額圖真心的賠個不是,說道“是卑職愚昧,請大人莫要見怪,請魏爵爺和索大人指條明路。”

索額圖這才說道“老施啊,說你直,你還真是直的不會打彎。你手握重兵,天下間嫉妒你的不少。你是心念我大清的聖明天子,可是旁人不知道,皇上也看不清楚,若是你能讓皇上知道,到時候論功行賞,你自然也是公侯萬代了。”

這一番話隻把施琅聽得是心花怒放,急忙深深一揖,說道“若能得魏爵爺、索大人在皇上跟前如此美言,卑職是永遠不敢忘了大人的恩德。”

旁坐的三人這才舒了口氣,自顧自的喝酒,不敢插嘴。

索額圖起身還禮,微笑道“老施,我給你指條路,你走是不走?”

施琅急忙道“請索大人明言。”

索額圖說道“台灣初平,人心未定。正需要一位德位尊望重要的大員,前去宣示聖上德音,安撫百姓。這位大員,自然是魏爵爺最為适宜,就讓他和你一同前赴台灣,安撫民心,如何啊?”

施琅恍然大悟,原來是魏安想要離島,可是沒有皇上的聖旨,他如何敢擅自做主,當即說道“這樣是再好不過了,卑職立刻拜表,奏請皇上降旨,委派大人前往台灣宣撫。”

索額圖搖頭說道“你拜表上京,待得皇上旨意下來,這麼一來一往,幾個月的時候拖了下來,隻怕傳入皇上耳中的閑言閑語,沒有一千,也有個八百。最好是讓魏爵爺同你一起去台灣,這才能證明你絕無在台灣自立為王的用心。你若是不願也就算了,到時候别說咱們同朝為官,沒有提醒過你。施将軍平台殺了不少人,冤家也結了不少,你的仇人要中傷你,自然是防不勝防,難以辯白。常言說得好:朝裡無人莫做官。不知到朝裡的大臣們,有哪一位肯拼着身家性命不要,全力來維護施将軍呢?”

施琅心中越發心驚膽戰,自己在朝中并無有力之人撐腰,與大臣們的關系也不怎麼好,否則當年也不會在北京投閑置散,到處鑽營而無門路可走,真能給自己說得上話的,也隻有眼前這位魏爵爺,當即咬了咬牙,說道“大人指點,卑職感激不盡。既然事态緊迫,卑職鬥膽請大人明日啟程,前赴台灣查明真相。”

蔚安安着實佩服索額圖,七分威逼,三分利誘就讓施琅輕易答應帶她出島,不費吹灰之力。

索額圖笑道“施将軍也不必擔憂違抗聖旨,我此番前來通吃島也是奉了皇上旨意,你我明日一同離島,你和魏爵爺前去台灣,我回京複命,正好在皇上面前給你辯白,事出緊急,皇上自然不會處罰你違抗聖旨,說不定還會大大的獎賞。”

“索大人肯為卑職說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卑職在此謝過索大人。”施琅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有他為自己解釋,皇上絕不會追究此事,當即如同開了竅一樣,堆着笑臉說道“魏爵爺幫着卑職前往台灣,着實辛苦,卑職心想爵爺的衆位夫人、公子、小姐,也應當陪同一起前往。卑職挑最大的海船請大人乘坐,這些日子海上并無風浪,大人盡可放心。”

索額圖哈哈大笑“老施啊,這會你倒是上道了,安排的妥妥當當啊。”

在場幾人看着氣氛變了又變,心中稱奇,今日酒桌之上有胡亂言語的劉珠、洪朝自然也大為開心,本來以為得罪了施琅,他定然要處置自己,如今魏爵爺前往台灣,他若想處置,也是難辦了。

蔚安安笑道“好,施将軍的美意,我不能辜負,那就跟随将軍往台灣走一圈了。”

施琅臉上挂滿了笑意,連連給索額圖和蔚安安倒酒,連聲稱謝。

酒宴完畢,蔚安安回到山洞,說起筵席上施琅奪取台灣的事情,六位夫人聽了均是嗟歎,沒想到鄭克塽做了自家的漢--奸,唏噓不已。

阿珂默默無言,想到當年若是跟了鄭克塽,如今肯定是一同被俘,也是亡國妾婦,難免會大受屈辱,不禁惱怒自己,無比後悔看上這等苟且偷生的狗賊,旁人每提起他來,那猙惡的嘴臉便會在腦海中浮現,令她深深感到徹骨的恐懼。

建甯氣惱不已,說道“皇帝哥哥待人也太過寬厚了,鄭克塽這家夥投降了,居然還封了他個一等公?爵位還在安安之上,叫人不服!”

蔚安安笑道“爵位對我來說沒什麼重要的,皇上看在國姓爺的面子上,才封了他,單憑他自己的本事,恐怕混的連要飯的都不如。”

蘇荃納悶問道“我記得你當日給他們二人服了毒藥,他們怎麼會沒有毒發生亡呢?”

蔚安安苦笑道“當時情況緊急,我随身并未攜帶毒藥。”

蘇荃驚訝問道“那你給他們喂的是什麼?”

蔚安安說道“是我随手抓的沙土,捏的兩個泥丸,混着血迹,他們驚恐之下,肯定分辨不出來。”

建甯笑罵道“這兩狗賊,活該讓他們提心吊膽。”

蔚安安将明日就要離島的事情,跟衆位夫人說了,七位夫人是又喜又愁,在山洞中收拾起東西,一時間這也想帶,那也想帶,甚至舍不得離開這個小島。

衆人如火如荼的收拾着行李,阿珂沉默的打開箱子,思緒紛亂,心中壓抑,胸口憋悶,感覺透不過氣來。

“心情不好麼?”一雙有力的胳膊從她軟腰間穿過,阿珂單薄的脊背靠在了熟悉的懷抱中,溫言的聲音總能讓她安下心來。

“我...”阿珂心頭一熱,自己的心情她總是能第一時間覺察,從未忽略過,這樣體己溫柔的人,為何當年總是将她推開、誤會?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想着想着眼淚吧嗒吧嗒的滴落,打在蔚安安的手背上,聲音哽咽。

蔚安安将她身子轉了過來,擦去她的眼淚,忙問道“怎麼了?是因為鄭克塽那狗雜碎麼?放心他再也傷害不了你了。”

阿珂微卷的睫毛上挂着淚珠,如雨後梨花,清麗動人卻又無比脆弱,她顫聲說道“我以為我不再害怕了,但聽到他沒死的時候,可是那種恐懼出現了....”

蔚安安将她攬在懷中,手掌輕撫着她柔順的發絲,傷口雖然愈合,可是疤痕猶在,隻能讓它慢慢淡化,柔聲道“珂兒,你不是一個人,永遠不是。”

伴随着她的輕喃,阿珂壓抑的心情逐漸轉輕,也不覺得那麼憋悶了,她伸手環抱住了蔚安安,悶聲問道“真的要離開麼?想到要離開,還有些舍不得,咱們在這小島上過了那麼久幸福的日子。”

蔚安安撫摸着她的後背,輕笑道“這裡雖好,這麼多年也看的膩了,咱們出去瞧瞧,那麼多好的地方,想在哪就在哪,豈不美哉。”

阿珂破涕而笑“你總會挑好聽的話來說,哄人開心倒是拿手。”

蔚安安輕吻了吻她雪白的脖頸,笑道“我哄自己老婆,不是應該的麼。”

阿珂嬌笑了下,思慮一下,拿出一件物什,沉聲道“你還記得這是什麼嗎?”

蔚安安放開她香軟的身子,定睛一看,說道“這不是當時逼迫鄭克塽用血寫的欠條麼?”

“嗯。”阿珂目光冰冷,沉聲說道“這次離島,咱們肯定回京城吧?”

蔚安安說道“不錯,需要回京城跟皇上複命。”

阿珂冷然說道“欠條上我填了銀子的數目,此次回京,我不想讓他好過!”

蔚安安攤開一瞧,空白處寫着五百萬兩,嘿嘿一樂道“老婆,這下咱們家發财了!”不用阿珂說,她早已打定主意,回到京城,定要好好折磨鄭克塽和馮錫範,好給大哥、大嫂鄭清報仇。

阿珂原本嚴肅的表情,被她逗笑,蔚安安親了她臉龐一口,笑道“交給我罷,讓鄭克塽這狗賊把這五百萬兩銀子吐出來。”

衆人在山洞中忙前忙後的收拾,包袱堆了不少,兩個娃娃也跟着幫忙,即将離島,大家神色都有些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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