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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陸高軒謀劃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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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高軒有些激動說道“正是陸某的賤内。教中規定,所有人必須服用教主的賜藥。白龍使,你也知道教主所賜的藥物,是甚麼。她現在有孕三個月,為了能在洪教主手下苟且偷生,隻能吃下豹胎易筋丸和其他毒藥,如此下去,對未出世的孩子會有極大的損傷....我....已經對不起她...不能對不起無辜的孩子。”說着他眼圈發紅,手攥成拳,面有恨色。

說着調整了下情緒,沉聲說道“自賤内一直有孕來,我一直想辦法讓她能脫身,可是教中幸存的人,對洪教主是馬首是瞻,對其他人看管的極嚴,絲毫不敢有反抗之心。我也隻能忍耐,等待機會。直到昨夜,洪教主派我們幾人去麗春院,說要生擒白龍使,我這才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我知道白龍使機敏聰慧,應該能看出我們的喬裝打扮,也算是測試看白龍使有沒有能救出賤内的能力罷。”

蔚安安沉聲道“可你并未對我有過提醒。”

陸高軒說道“因為瘦頭陀一直緊跟我身邊,而且我心想若是白龍使不幸被抓,我也能從一旁,暗自将你放走,不會引起瘦頭陀的懷疑。”

蔚安安問道“如今你求我幫忙,這樣就不會引起懷疑了麼?”

陸高軒說道“絕對不會。”

蔚安安問道“你就那麼肯定?”

陸高軒說道“每天傍晚的時候,洪教主都會派我出來監視白龍使,看你身邊官兵的多少,所以我才敢邀請白龍使相見。”

蔚安安說道“就算是我答應,救你的夫人。若是你夫人被救走,洪安通沒有了人牽制你,他豈不更是疑心?”

陸高軒說道“我都計劃好了。我夫人所處的小院與洪教主相隔挺遠,隻是命黑龍使張淡月派幾個弟子把守。他現在躲避官兵,不能讓剩下的基業毀于一旦,白龍使隻需要派幾隊官兵去小院巡查,将我夫人救出,他們不敢暴露身份,更不敢與官兵硬拼。”

蔚安安說道“就算如此,洪安通呢?他能袖手旁觀?”

陸高軒說道“他每隔三月,要在晚上練功,其間不能被任何人打擾,否則會走火入魔。今晚便是他練功的時候,瘦頭陀之前受了傷,也在休養。就算是賤内被救走,以黑龍使張淡月的膽量,也不敢禀告給洪教主。就算是禀告,也得第二天了,洪教主為了能裝作還有人牽制住我,定然也不會聲張,會讓我以為賤内還在他手中。”

蔚安安沒想到他所有的結果全部都考慮到了,這個人還真是個人才,恐怕也隻有妻兒才能使他反水罷,于是說道“我将你夫人,救出來。你夫人不就落在我手中了,你能放心?”

陸高軒歎了口氣說道“落在白龍使手中,總比在洪教主手中受罪要好。白龍使總不會對無辜的女人和孩子下手罷。”說着從懷中拿出兩顆藥丸,放在桌上。

蔚安安問道“這是什麼?”

陸高軒說道“我從洪教主那,偷得豹胎易筋丸和毒藥的兩枚解藥,還希望白龍使救下我賤内後,給她服下,隻要她無恙,陸某也就無憾了。”

蔚安安笑道“陸先生,還真是足智多謀,什麼都想到了。”

陸高軒拱手道“白龍使取笑了,陸某隻盼望賤内能平平安安。”他眼中閃過疼惜,說起妻子,不禁微微一笑,包含着對孩子的期望。

蔚安安思慮一會,側頭說道“少頃,你領三隊官兵,前去陸先生所說的小院,救出陸夫人,這兩個藥丸帶上,一旦救出人,立即給陸夫人服下。”

魏少頃還是不相信的說道“公子,咱們真相信他?”

蔚安安笑道“既然陸先生都這麼有誠意了,對我而言又沒有什麼損失,何不幫個忙,讓陸先生欠我的人情呢?”

陸高軒猛然擡頭,神情激動,當即給蔚安安跪下說道“多謝白龍使出手相助,隻待賤内平安,陸某就是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魏少頃見這七尺漢子,跪倒在地,也不禁有些動容,心中的懷疑退了幾分,當即拱手道“是,公子,我這就去。”

蔚安安将陸高軒扶起,又囑咐道“少頃,不要打草驚蛇,速戰速決。”

“請公子放心。”魏少頃急忙退了下去,帶着親兵朝那小院趕去。

陸高軒說道“還有件事,需要勞煩白龍使。”

蔚安安說道“你說。”

陸高軒說道“還請白龍使用匕首對我這來一刀。這樣也能消除洪教主對我的懷疑。最好雙兒姑娘也抽我幾鞭子,戲要做的越真越好。洪教主慧眼如炬,隻有實打實的受傷,才不會引起他的懷疑。”他伸手指了指左肩,離着脖頸很近。

“這....”

“相公....”

蔚安安和雙兒互相看了看,心中非常吃驚,這個男人對自己是真的狠。

她從靴中抽出匕首,說道“陸先生,得罪了。”說罷,速度極快的閃過,隻聽得“噗呲”一聲悶響,準确的紮在了左肩鎖骨下方,削鐵如泥的匕首,将他的皮肉捅穿,卻未傷及筋骨,可見下手精準。

“啊!”陸高軒強忍疼痛,卻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豆大的汗珠不斷沿着額角流下,臉色慘白,肩頭的血流如注,染濕了半邊的衣物,他急忙點了止血的穴道,撕下衣服的一角,胡亂的包紮了一下。

蔚安安歎聲道“雙兒,該你了。”

“相公,我...”雙兒見他狼狽的模樣,此時有些不忍心。

陸高軒喘着粗氣說道“雙兒姑娘,你來罷。千萬不要功虧一篑。”

雙兒看着蔚安安沖她點點頭,終是狠下心,揮起軟鞭,“啪、啪”的幾聲脆響,抽在陸高軒的身上,衣服被軟鞭抽爛,傷及皮肉,露出了絲絲的血痕。

陸高軒悶哼一聲,手中使力,将桌子的一角掰下,隔了好久這才緩過勁來,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能為妻子做到如此,說明他還有些人性,不像神龍教的其他人。蔚安安和雙兒眼中都有佩服,對他的看法有些改觀。

蔚安安忽然說道“陸先生,我有一個難題請教你,不知你能否教我?”

陸高軒努力的起身,喘氣說道“請白龍使明示,陸某必定知無不言。”

蔚安安說道“現在有個官員得罪了我,我想将他綁了,偷偷處理。但是他的上司,需要給他們很好的理由,好讓他們不過問。”

陸高軒說道“官場之上,官員們最眼紅不過是别人飛黃騰達。尤其是升官升的過快之時,白龍使可以仿造一份封信件,信件内容可以是這個官員污蔑他的上司,直接向你告狀,這樣你在把這個僞造的信件,給他的上司看,這樣便好說許多。”

蔚安安眼前一亮說道“這真是個好辦法,陸先生你果真是軍師級别的。”

陸高軒說道“若是白龍使能拿到他的筆迹,陸某可以模仿他的筆迹,寫一封僞造信,也能為白龍使分憂。”

“我這有...”蔚安安從懷中掏出吳之榮的一封信,看着嘴唇發白的陸高軒,說道“陸先生,你這個樣子能行麼?要不要上點藥?”

陸高軒搖搖頭說道“這樣最好,洪教主看不出什麼的。我能行,請給我筆墨紙張。”

蔚安安拍拍手,周圍假扮食客的手下,立馬下樓拿來了筆墨紙張,放在桌上。

陸高軒忍着劇痛,一邊看着吳之榮的字迹,一邊用完好的右手臨摹起來,不過一會,便寫好了僞造信件,說道“白龍使,你看看,字迹可否一樣?”

蔚安安和雙兒湊上前,仔細的對比着,暗自驚歎,沒想到他臨摹的這般相像,那一勾、一撇、一橫、一豎都是照着吳之榮的習慣,簡直能以假亂真了。

将僞造的信件吹幹,小心的收起兩封信件,蔚安安笑道“陸先生,将你逼的反水,可真是一大損失啊。”

陸高軒神情無奈,捂着傷口說道“陸某慚愧,也隻能出此下策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樓下傳來一陣嘈雜,有人快步上樓,蔚安安、雙兒還有陸高軒齊齊看向樓梯口。

隻見魏少頃氣喘籲籲走上前,面上有些血迹,說道“公子,人救出來了。”

陸高軒一直提着的心,終于落了下來,身子一軟,差點暈厥過去。

蔚安安忙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魏少頃搖頭說道“沒有。正如陸先生所說,隻有黑龍使張淡月,還有其他幾個武功平平的弟子。張淡月見我們人多勢衆,剛開始厮殺了一陣,沒一會就跳上了牆,朝另一個院子趕去了。”

蔚安安說道“有多少人受傷?”

魏少頃說道“三四個重傷,十來個輕傷。”

蔚安安說道“要重重賞賜,請大夫好好醫治。”

魏少頃說道“請公子放心,我都交待下去了。”他看陸高軒眼中十分擔憂,說道“公子,陸夫人在樓下,是不是讓陸先生見見?”

蔚安安點頭說道“讓她上來吧。”

魏少頃下樓将陸夫人領了上來,隻見她面色蒼白,容貌端莊,身子輕微發顫,見到陸高軒,雙眼充滿淚水,撲到陸高軒懷中說道“高軒,你這是怎麼了?”

陸高軒緊緊抱着她,說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陸夫人有些泣不成聲道“咱們走罷,咱們什麼也不要管了。隻要咱倆在一起。”

陸高軒搖搖頭說道“不行,我還有一些事沒有做完。你聽我的,先跟着這位公子,他會保你平安。等我的事忙完了,我會去接你的。”

陸夫人神情激動,不斷的搖頭,摟着陸高軒不願意撒手。

雙兒被他們二人感動,眼圈也有些泛紅,蔚安安心裡不是滋味,好像自己棒打鴛鴦,拆散了他們一樣,心中感歎感情太豐富,也不是個好事。

陸高軒忽然出手,點了他夫人的睡穴,陸夫人身子軟軟的倒下去,魏少頃眼疾手快的扶住,不明白的問道“你這是?”

陸高軒踉跄了一下,穩住氣息說道“還請白龍使照顧好賤内,我現在必須回洪教主身邊...”

蔚安安側頭吩咐道“少頃,将陸夫人送去王守忠那,讓他好生招待,不能怠慢。”

魏少頃應聲答應,将陸夫人抱起,離開了沾家酒樓。

蔚安安看着失血過多的陸高軒,說道“陸先生,我佩服你。等解決了洪安通,我自會告知你夫人的所在之地,讓你和你夫人團圓。”

陸高軒說道“希望能有那麼一天。最算是沒有,隻要她平安無恙,陸某也死而無憾了。白龍使,告辭。”說着便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酒樓,朝小巷深處走去。

雙兒見他離去的背影,抽了抽鼻子說道“相公,為什麼不能讓他倆離開?”

蔚安安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因為他要讓他夫人無後顧之憂。就算是現在讓他們遠走高飛,洪安通不除,還是會到處追殺他們的。”

雙兒哼道“那個洪安通真是太壞了。”

蔚安安想起蘇荃和方怡,恨道“是啊,真是該死。”看着還悶悶不樂的雙兒,一把将她抱起,在空中轉了一圈,笑道“不過,沒有人能拆散我們,你說是不是,好雙兒?”

雙兒驚呼一聲,随後甜甜一笑,環着她的身子,歡喜道“相公怎麼說,就怎麼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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