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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李自成命喪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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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宅院中後,天地會衆群豪圍在蔚安安身邊,防備的看着這個叫花子。

那叫花子倒也不放在心上,大叫道“大夫!”而那個性格木讷的鄉巴佬始終一言不發,跟在他身旁。

後堂走出兩個背着藥箱的大夫,要給李西華和蔚安安把脈。

蔚安安擺手說道“我的傷不礙事,先給李大哥看。”看着雙兒的衣襟被血染紅一大片,心疼說道“這位英雄可否借個房間,讓我給雙兒上藥。”

那叫花子說道“這位兄弟客氣了,後堂請。”于是招呼大夫帶蔚安安和雙兒朝後走去。

天地會群豪一半留在前廳,一半跟着進了後堂,守在房間門口,以防不測。

“相公....你的傷....”雙兒臉色蒼白,身子無力,軟軟的靠在蔚安安身上。

“我沒事,不用擔心。”蔚安安問大夫要了藥和紗布,讓他去前廳給李西華看傷。

兩人進屋,蔚安安将房門關好,扶着雙兒坐在床上,說道“雙兒,我給你上藥,你将衣服解開。”

雙兒緩緩解開衣扣,露出如玉的肌膚,縱是知道相公是女子,臉龐還是不争氣的紅了起來。

蔚安安看着那頗深的傷口,目光陰郁,不殺馮錫範她誓不為人,用沾水的手帕将血迹擦幹,拿出白藥,說道“雙兒,你忍一下....”

将白藥迅速倒在傷口上,又将紗布仔細纏住肩頭,一氣呵成的包紮好。

饒是動作更輕柔,速度很快,雙兒還是發出痛苦的呻--吟。

蔚安安将她衣扣系好,柔聲問道“好些了麼?”

雙兒點點頭,嬌柔說道“相公,我沒事的。”

蔚安安這才放心,此刻胸口又疼起來,連忙掏出雪參玉蟾丸,吞下一顆,調息内氣,内傷才稍稍減緩,喘了口氣問道“雙兒,你怎麼會在這裡?還穿着骁騎營的衣服?”

雙兒吱吱唔唔道“我....其實一直都在軍中,跟随相公。”

蔚安安驚訝問道“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雙兒說道“我以為相公當了鞑子的大官,就不需要我的服侍了。我在河北境内就追上相公了。一直沒敢相認.....所以混在骁騎營中,一路便跟着。”

蔚安安問道“那黑美人呢?我怎麼沒瞧見它?”

雙兒說道“我将它放在隊伍最後,相公自然瞧不見的。”

“雙兒....”蔚安安輕叫她的名字,聲音發顫。

雙兒以為她生氣了,連忙說道“相公,你不要生氣。我....”

蔚安安拉過她的手,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我曾派人去尋你,江湖險惡,你年紀尚輕,縱有武功護身,萬一被騙,叫我如何是好?”她今日見到雙兒,才明白自己有多麼歡喜和後怕。

感受到她雙手顫抖,雙兒心中溫暖,自父母親人死後,這是第一次有被牽挂的感覺,她眼圈微紅,顫聲道“相公,可是還要我?”

蔚安安聲音哽咽“你說的殺了你的頭,也不會走。是想要反悔嗎?”

雙兒連連搖頭,哭道“我沒有反悔。我怕相公不要我,哪怕悄悄跟在你身後也好。”

蔚安安内心被狠狠揪起,流下眼淚,說道“以後不許你這麼委屈自己。也不要再離開我了。”

“相公....”雙兒撲到她的懷裡,哭的像個孩子,将這些天的苦楚全部發洩出來。

蔚安安攬住她的纖腰,輕拍她的後背,過了一會,才緩緩停止哭泣。

雙兒雙眸微紅,楚楚可憐,粉唇微張,甚是誘人,蔚安安低頭,逐漸靠近,吻上了她的唇。

雙唇相碰,雙兒的心跳的飛快,期待的閉上了眼睛,這一刻是她最幸福的時候。

門外響起敲門聲,徐天川叫道“香主。”

輕淺一吻,淺嘗辄止。蔚安安不舍的撤開身子,應道“來了。”随即沖雙兒說道“咱們出去罷,雙兒。”

雙兒又是歡喜,又是害羞,滿臉通紅說道“都聽相公的。”

兩人牽手出了房間,徐天川一愣,問道“這位姑娘是香主的心腹嗎?”

蔚安安說道“是,她是我的人。什麼事都不用瞞她。”

雙兒害羞的挽着蔚安安的胳膊,不敢和徐天川相視。

徐天川笑道“這位姑娘年紀雖小,确實忠肝義膽,無人能及啊。”

蔚安安瞧他很是高興,問道“徐大哥,李大哥他怎麼樣了?”

徐天川笑道“香主,他沒什麼事了。您知道那老叫花子是誰嗎?”

蔚安安搖頭說道“不知。”

徐天川說道“也是咱們會中兄弟。是鐵丐吳六奇,他已經跟咱們兄弟們相認了,他現在是廣東提督,手握重兵。此次就是奉總舵主和世子之命,保護香主的。”

蔚安安驚訝道“原來他也是會中弟兄,這倒是沒想到的。”

兩人跟着徐天川來到前院,衆群豪紛紛叫道“香主。”

吳六奇哈哈一笑“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原本邀你見面,誰知有些公務,耽擱了時辰。”

蔚安安見他豪爽,拱手說道“吳大哥,哪裡的話。一路保護我們,深感大恩。”

吳六奇上前,大手拍在她肩頭,笑道“咱們兄弟之間就不必這般斯文了。”

他掌力極大,蔚安安心中詫異,他也是個内家高手,天地會還真是小瞧不得。

李西華站起說道“我和吳大哥本就是好友。聽聞魏兄弟前來,也想見見,當時就由我邀請魏兄弟出來。沒想到....”随即歎了口氣說道“馮錫範這般卑鄙無恥,竟然偷襲。”

吳六奇當下怒道“他娘的!我也聽衆位兄弟說起,馮錫範殺了關夫子,他要償命!也可以給總舵主除去了心腹大患!”

玄貞道人說道“還有那個李自成,現在他在柳州,咱們也不能輕易放過!”

吳六奇說道“眼下我們已經打聽到他們在柳江旁邊的木排上的竹屋内,咱們可以幹死馮錫範!”

當下拉過身旁那性格木讷的鄉巴佬,介紹道“諸位兄弟,這位是百勝刀王,胡逸之。”

此言一出,衆群豪紛紛驚訝道“什麼?他...就是美刀王?”

蔚安安和雙兒對視一眼,不明白他們為何這麼驚訝。

徐天川上前問道“當年百勝刀王可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美男子,閣下怎麼這般模樣了。”

衆人瞧着他頭發花白,臉龐皺紋頗多,膚色黝黑,哪裡跟美男子挂的上邊。

胡逸之拱手說道“吳大哥是好漢英雄,明明是鞑子大官,還将身份告知與我。那些個名号,大家就不要在乎了。”

正當此時,家丁前來通報道“禀告老爺,有一姑娘要見魏爺,讓小的将此物交給他。”

胡逸之聽了,身子一震,眼眸低垂,朝後退了退。

蔚安安上前,看到家丁手中抱着一個琵琶,驚道“她怎麼會來?”

吳六奇問道“魏兄弟,來人你可是認識?”

蔚安安點頭說道“吳大哥,是我認識的,請她進來罷。”

不一會家丁便領着那女子進入院中,隻見她褪去道姑打扮,雖隻着尋常女子服侍,依舊嬌婉栾媚,一雙鳳眼眼波盈盈,滿室春光。

衆天地會群豪看的眼睛發直,有的呼吸開始加重。

玄貞道人率先反應過來,叫道“你...不是陳圓圓嗎?怎麼會離開雲南?”

吳六奇不知道先前在雲南之事,嫌棄說道“魏兄弟,你怎麼會認得吳三桂的女人?”

徐天川上前說道“你這婦人,是不是吳三桂派你來刺殺我們香主?”

一時間衆群豪的目光都聚在陳圓圓身上,有厭惡,有仇視,有反感。

蔚安安皺眉說道“徐大哥,她隻是一女子,不必這般。”

陳圓圓平淡如水說道“多謝魏大人替賤妾說話。”

蔚安安點點頭,将琵琶還給她,說道“吳大哥,先前在雲南,我被吳三桂圍攻,當時多虧陳姑娘在小院中,吳三桂才沒有放箭,拖延了時間。”

吳六奇說道“那魏兄弟能脫險,還多虧了你。陳圓圓你不在雲南和吳三桂呆着,跑到這來找魏兄弟幹甚麼?難道你瞧我們魏兄弟英俊潇灑,嫌棄吳三桂了?”

此話一說,衆群豪哈哈大笑。

陳圓圓眼中出現哀傷,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蔚安安皺眉沉聲道“好笑嗎?當時在小院中對吳三桂怎麼沒有這般?欺負一個弱女子,是你們的本事嗎?”

衆群豪笑聲戛然而止,吳六奇怒道“魏兄弟,你怎麼幫她說話,況且就是因為她,大明才....”

蔚安安說道“吳大哥,我敬你是條漢子。但放清兵入關是吳三桂所放,與她無關。她來隻是為了尋女而已。”

陳圓圓鳳眸充淚,能明白她的也隻有這人了,凄然說道“魏大人說的不錯,我女兒阿珂在此地,賤妾前來尋女,但不知她具體所在何處。隻想着魏大人能打探到她的方位,除此之外别無他求。”

衆群豪沉默不語,吳六奇問道“你是吳三桂的女人,你來這裡,他怎麼會同意?我們又怎麼知道這是不是陷阱?”

陳圓圓說道“我已經離開吳三桂,他對我總歸還有幾年的感情,一路之上他派人護送我到了雲南的邊境,我便一路打聽魏大人隊伍的位置。”

蔚安安說道“我也是剛剛知道阿珂的位置,你便跟着我們去罷。雙兒,保護好陳姑娘。”

雙兒上前将陳圓圓扶到蔚安安的身邊,她聽到陳圓圓不遠萬裡前來尋女,心中甚是同情。

衆群豪面面相觑,心中覺得帶着陳圓圓有些不妥,卻又無法反駁。

吳六奇還想說什麼,被李西華拉住了。

此時家丁小跑進來,湊近吳六奇耳旁,說了幾句話。

吳六奇大喜道“衆位兄弟,世子到了。就在柳江之上,咱們這就前去,面見世子,順道幹死馮錫範!”

衆群豪紛紛叫好,朝柳江趕去。

衆人來到柳江江畔,上了幾艘小船,遠遠觀望去,江上還停着三四十艘小船。

馬超興湊近蔚安安耳邊說道“這些小船都是咱們的。”

蔚安安點點頭,這下馮錫範是跑不了。

小船往江中央趕去,江中央停着一艘大船,船頭站着一人,他錦衫飄起,身姿挺拔,劍眉星目,不斷的張望着小船,見小船靠近,便招手呼喊“魏兄弟,吳兄弟。”

小船劃到大船旁邊,吳六奇、蔚安安、馬超興還有陳圓圓和雙兒,一同上了大船。

蔚安安見到大哥,心中歡喜,與他擁抱說道“大哥,許久未見。”她是真心将他當做了哥哥。

鄭克臧笑容不減“好。見到就好。”

蔚安安問道“大嫂呢?”

鄭克臧說道“此次前來,比較危險,她還在台灣。況且她已有身孕,也不便趕路,我便派鄭清保護。”

蔚安安高興道“真的?那到時候孩子出生,我要準備一份大禮!”

鄭克臧笑道“好。就等着你這份大禮。”

兩人哈哈大笑,沒有半點生疏。

吳六奇和馬超興甚是納悶,什麼時候世子和魏香主關系這般好,齊聲說道“屬下參見世子。”

鄭克臧說道“快快起來,不要多禮。”

又見陳圓圓和雙兒,問道“這二位是?”

蔚安安說道“大哥,這位是雙兒,是小弟心儀之人。這位是陳圓圓,她是來尋找女兒的,還請大哥,不要攆她離開。”

鄭克臧看着雙兒點點頭說道“這位姑娘清淨秀麗,斯文有禮。與二弟各個方面都很相配。”

雙兒當面被人誇贊,面有害羞,見相公大方承認自己,心中充滿甜蜜,行禮道“公子過獎了。”

鄭克臧被陳圓圓驚豔到了,拱手說道“素聞陳姑娘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鄭某見識了。”

陳圓圓一愣,沒想到他身份尊貴,卻這般平易待人,點頭說道“公子不嫌賤妾就好。”

吳六奇和馬超興心中不服,不明白世子對這個名--妓為何這般有禮,應該是見她美豔動人,估計心動了。

吳六奇說道“世子,屬下們已經查明,馮錫範就躲在江邊的木屋之中,我們都已經布置妥當,馮錫範三番五次偷襲,還殺了關夫子,這次咱們殺了他,給關夫子報仇!”

鄭克臧沉吟一聲道“馮錫範一直從中挑撥,着實該死,你們且去安排罷。”

吳六奇和馬超興高興說道“謹遵世子号令。”

鄭克臧又說道“馮錫範一直與我弟弟鄭克塽在一起,你們且别傷了他,父王若是怪罪下來,咱們都擔當不起。”

“還請世子放心。”吳六奇和馬超興,從大船上離開,乘坐小船,吩咐部署行事。

“大哥。”蔚安安叫着鄭克臧,兩人出了船艙,看着廣闊的江面。

蔚安安有些欲言又止,不知如何開口。

鄭克臧心中明白,笑道“二弟,可是在疑惑我為何會放過鄭克塽?”

蔚安安點頭道“是,我知道你倆是親兄弟。但是大哥他與你争奪世子的位置,更何況他心胸狹窄,對你不利。”

鄭克臧說道“其實世子之位,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希望百姓能夠過好。要說親兄弟也不盡然,他母親是王妃。我隻是庶出的,況且祖母一直就想将我廢掉,隻不過礙于父王的面子,世子之位才保到現在。”

蔚安安問道“既然如此,為何不趁此機會?”說着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鄭克臧歎了口氣說道“我何嘗不想直接解決。但終是有血族之情,況且現在不能動手,父王不會改立世子,滿朝文武百官也不會答應,若我真的動手,就是給了别人話柄,眼下台灣舉步維艱,絕不能再生事端。何況為了你大嫂,我也不能動手。若是鄭克塽死了,祖母定會處死你大嫂洩憤。”

“真是個老糊塗!”蔚安安氣憤的砸在船欄之上。

鄭克臧微笑道“難得你我兄弟二人知心相交,常言道,得一知己,死而無憾。此時我将心中愁事,跟你盡情傾訴,也着實痛快。”

忽然聽到有人沿着江岸,一邊飛奔,一邊呼叫道“李自成....李自成...你這個懦夫....有膽子趕緊出來....”

兩人朝江邊看去,竟是李西華在叫喊,他内力深厚,聲音傳出數十米遠,仍然聽得清清楚楚。

陳圓圓和雙兒也出了船艙,陳圓圓說道“他在這裡...那珂兒也在...”

鄭克臧知道吳六奇他們動手了,吩咐手下道“将船朝岸邊劃近些。”

大船緩緩靠近岸邊,看的更加清楚了。

小木屋之中有人大聲喝道“誰在這裡大呼小叫!”

李西華縱身飛躍,踏上了小木屋的竹排之上,手中長劍發出冷光,寒氣逼人。

李自成從小木屋中出來,手持禅杖,冷聲說道“又是你個臭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陳圓圓神情激動,大叫道“自成!自成!”

李自成一愣,朝大船看來,神情激動,大喊道“圓圓,你怎麼來了?”

小木屋内又出來兩人正是阿珂和鄭克塽,見到陳圓圓皆是一愣。

鄭克塽頓時口幹舌燥,驚訝的問道“珂妹,她就是你娘?”雙目盯着陳圓圓曼妙的身軀,從上到下仔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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