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安安來到後院天井中,隔了幾丈遠,就看到雙兒正認真的練功,姿勢靈動輕盈,甚是俊秀美觀,幾日未見似是清減許多,身形婀娜清秀,不禁微笑心想道:似乎這丫頭比以前長大了些。
隻見雙兒利落的将手中軟鞭一收,用袖口擦了擦額頭,蔚安安微笑剛想叫她,就聽到一男子的聲音說道“雙兒姑娘又在練功了?”
雙兒“嗯”了一聲道“聶大哥,這次倒是來的早了。”
隻聽聶姓男子很是拘謹的說道“是了...我..是專門來...”
蔚安安心有不悅,皺起眉頭,走進後院沉聲叫道“雙兒!”
雙兒猛的一回頭,大喜道“相公!”聲音甚為嬌嫩,充滿想念。
雙兒小跑到蔚安安身前,一雙妙目有些泛紅,抓着蔚安安的衣袖,神色委屈。
剛練完功的雙兒,臉頰紅撲撲的嬌豔可愛,看她這模樣,蔚安安心軟了半截,憐惜的刮了下她的鼻子,柔聲說道“丫頭,怎麼了?可是有人欺負你了?”
雙兒微微搖頭,看着蔚安安似欲言又止,手指卻拽着她衣袖,舍不得放開。
蔚安安打趣道“那可是想我了?”
此話一出雙兒臉頰更紅,低下了頭,卻是沒有否認,更襯得雙兒雪膚櫻唇,讓人不禁想要一親香澤。
蔚安安捧起她俏麗的臉頰,看入了神,雙兒從未見過相公這般眼神,心中又喜又羞,不由微閉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忽然那聶姓男子說道“雙兒姑娘,這位是?”
蔚安安回過神來,放開了雙兒,擡頭看去,隻見男子膚色黝黑,身體健壯,長相粗礦,挑眉問道“你又是誰?”
雙兒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相公,這是聶建大哥,他一直給宅院送柴火的,今日來的早了些。”
“哦...”蔚安安努努嘴,見他看雙兒的眼神,好似垂涎已久,果然夠賤的。
雙兒說道“聶大哥,這位是我家相公,也是宅子的主人,魏安。”
聶建看這公子豐神俊秀,斯文有禮,身上自帶着一種貴氣,不由自卑的搓了搓手,說道“魏公子,你好。”
蔚安安點頭說道“聶兄可是将柴火弄完了?”
聶建看向雙兒,可她目不轉睛的盯着她家相公,暗自歎氣,說道“弄完了。”
蔚安安微笑道“既然聶兄弄完了,可以離去了,錢财可是結完賬了?”
雙兒笑道“相公,這些小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胖尊者早已付好了。”
蔚安安寵溺笑道“好,那我就不擔心了,在這宅中可是憋悶了?今日帶你上街轉轉,可是願意?”
雙兒喜道“相公可是有空了?”
蔚安安笑道“就是沒空,也不可怠慢了我們家雙兒啊。”
雙兒嫣然一笑,俏麗無比,和清朗俊逸的蔚安安站在一起,當真是一對璧人,佳偶天成,聶建在二人身後眼神黯淡,無奈歎氣,隻恨自己沒有本事。
蔚安安瞥了眼聶建,勾起唇角說道“雙兒,走我帶你上街。”
雙兒甜甜一笑“好,相公。”回頭說道“聶大哥,我和相公先走了。”
聶建剛想揮手搭話,可雙兒和蔚安安已然離開後院,手攥起了拳頭,最終還是認命的挑起了擔子,從後門離開。
來到前院蔚安安唇邊的笑意依舊還在,雙兒不明白相公為何事開心,但相公心中挂念着自己,她自然心中也是歡喜的。
兩人來到前院遇到了散心的柳燕,蔚安安給二人互相介紹,雙兒微笑道“柳燕姐。”
柳燕本就因自己體形自卑,看這個甜美的小姑娘絲毫沒有鄙夷之色,心生好感笑道“雙兒姑娘果然俏麗動人,與尊使十分相配。”
雙兒嬌羞一笑,蔚安安說道“雙兒還是小丫頭,柳燕姐說笑了。”卻沒有看到身旁那清靜秀麗的少女露出黯然的神色。
正當三人交談之時,胖頭陀和背着包袱的陸高軒走了過來,陸高軒拱手說道“公子,我已收拾好包袱,現在就啟程回神龍教。”
蔚安安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送送陸先生,大家一起送陸先生吧。”
胖頭陀和柳燕一齊說道“是,公子。”
陸高軒拱手說道“那就多謝公子和諸位了。”
宅門大開,牽過一匹高頭大馬,一行人将陸高軒送出了胡同口,陸高軒翻身上馬,拱手說道“公子,諸位莫送了,陸高軒這就啟程。”
蔚安安說道“陸先生一路小心。”
胖頭陀吱吱唔唔說道“那個... 老陸你别忘了替我們美言幾句...”
蔚安安說道“還請陸先生禀明教主,讓柳燕調入我白龍門中,這樣在宮中也好辦事。”
“我知道了,諸位告辭。”陸高軒揚起馬鞭,狠狠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馬兒吃痛,前蹄擡起嘶嚎一聲,快速朝前方奔去。
陸高軒離去後,蔚安安笑道“胖尊者,柳燕姐,你們還不了解京城的熱鬧吧,讓我和雙兒帶你們領略下京城的風光如何?”
胖頭陀一拍大腿說道“說的是啊,這段日子可悶死我了,想出門也不敢,生怕公子來信錯過,今日到是可以暢遊一番。”
柳燕說道“一切全憑尊使做主。”
“好,我們走吧,雙兒。”蔚安安順勢牽過雙兒柔嫩的小手,朝前走着。
“相公....”雙兒輕嘀一聲,雪白的面龐,笑靥如花,似春日的桃花,嬌媚粉嫩。
四人停停走走,一路之上好不熱鬧,蔚安安又給雙兒買了許多首飾零食蜜餞,可是雙兒隻希望能和相公有多些相伴的時日,其餘的别無他求。
“賣糖葫蘆喽....又酸又甜的糖葫蘆哦...”洪亮的嗓音引起了蔚安安的注意,想起曾柔愛吃這個,不禁微微一笑,心中惦念黑美人的情況,又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