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色胚..”蘇荃抽回了手,俯下身子,在蔚安安臉頰上輕輕一吻。
次日早晨洪安通和蘇荃又要在大廳之中召集教衆。
原本臭氣熏天的大廳,已然被打掃的幹幹淨淨。
蔚安安站在教衆之間,活動着肩膀,不知怎麼回事,昨天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身子有些酸痛。
所有教衆臉上都有着擔憂,臉色十分不好。
雖然教主已經發誓不再追究,但他心思轉換不定,誰也不知道未來哪一天又會出什麼招。
蔚安安四處看了看,想要找方怡和沐劍屏的身影,可廳上全是烏壓壓的一片全是人頭,根本就找不見兩女的蹤迹。
洪安通和蘇荃落座,蔚安安在五龍使的第四位,反而在胖頭陀和陸先生之上。
洪安通率先說道“青龍使許雪亭可是好生安葬了?”
陸先生上前躬身說道“啟禀教主,雪亭兄已然厚葬。”
洪安通沉吟一聲“本座昨日出手過重。”随即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那瓷瓶朝陸先生緩緩飛來。
洪安通說道“這是近期豹胎易經丸的解藥,你們服了吧。”
陸先生接住跪在地上,說道“多謝教主大恩!”
他深知教主對豹胎易經丸的解藥管制極嚴,此次能破例提前發放,當真是大大的恩賜。
其餘的老兄弟們躬身道謝,大家心裡都想:如今教主賜解藥,可見是的的确确的既往不咎了。
人人都大感欣慰,本來大廳之中人人提心吊膽,氣氛很是壓抑,這下臉上都浮現笑容,不少人長籲短歎的。
洪安通說道“現在開香堂,封魏安為本教的白龍門掌門使。”
又開香堂?蔚安安心中不滿,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隻見香案上放了五個黃色的盤子,每隻盤子中盤着一條小蛇,便是五龍門的顔色。
五條小蛇直起了身子,信子一吐一吐的,讓蔚安安不敢靠近,一直以來,她就對這種冷血動物有些抵觸,覺得慎得慌。
蔚安安拜了拜這五色神龍,沖洪安通和蘇荃磕頭,接受了其他人的祝賀。
蘇荃斟了幾杯雄黃酒,遞給她笑道“喝了這酒,島上的神龍就知道你是自己人了,也不會攻擊你的。”
蔚安安心中腹議:蛇終究是蛇,到底也變不了神龍。
于是笑着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口感直沖鼻腔,讓她咳咳的咳了幾聲,紅暈立馬爬上白皙的臉頰,顯出幾分女态,十分的漂亮俊秀。
蘇荃看她這樣,咯咯的笑出了聲。
洪安通賜了她一串雄黃珠子,貼身挂着,可是百毒不侵。
緊接着所有白龍門的少年和管事都一齊來參見掌門使。
洪安通吩咐道“青龍使許雪亭死亡,青龍門群龍無首,胖頭陀辦事也算有功,青龍門暫時由胖頭陀代理,日後再行商議。”
胖頭陀驚喜躬身說道“多謝教主恩惠。”
洪安通又說道“五龍使,陸高軒幾人,到後廳議事。”
随即和蘇荃走下座,衆教衆齊聲高呼目送二人離去。
随行的有無根道人,蔚安安,胖頭陀,陸高軒等。
進了後廳之中,隻有兩張大竹椅,還有幾把矮凳子,掌門使們紛紛落座,卻是沒有陸高軒的座位。
忽然間四個掌門使都站了起來,蔚安安也跟着站了起來,隻聽得四人和陸高軒齊齊喊道:“教主寶訓...”
蔚安安沒辦法也跟着念了起來,直到念完後,洪安通才點點頭,又坐回了座位。
洪安通說道“這四十二章經到底有幾部?黑龍使可是查清楚了?”
黑龍使說道“這個....屬下所查到的目前隻有四本在皇宮之中。”
洪安通問道“可這四部經書在皇宮之内,這是為何?”
黑龍使頓了一會說道“可能是,這經書都是被鞑子搶走了吧。”
洪安通沉吟一聲,黑龍使臉上恐懼的神色越來越濃。
蔚安安呆坐一旁,沒有吭聲。
洪安通朝胖頭陀問道“你師兄可有消息回報?”
胖頭陀有些緊張,恭敬說道“啟禀教主,瘦頭陀以前說過,在鑲藍旗康親王府中,有些端倪,可是後來也是杳無音信。”
蔚安安心想道:康親王?那當時瘦頭陀也在王府内嗎?一直沒見過他,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可能光顧着跟毛東珠厮混吧。
洪安通說道“你告訴他,叫他快點查,就說是我說的,不得怠慢。”
胖頭陀連連答應道“是,教主。”
等了一會蘇荃笑道“黑龍使派人去皇宮去經書,據他自己所說,已經是竭盡全力了,可到至今卻是一部經書也沒取來,這件事怕得讓另一個人去辦了。”
此時黃龍使趕忙說道“夫人高見了,這經書之事,想來也得看緣分的,黑龍使也不是說不努力,不肯為教主立功,可是這一趟困難重重,多半是沒有緣分的,所以經書難以到手。”
蘇荃一挑眉,笑道“那依你之見,這經書跟誰有緣分呢?”
黃龍使嘿嘿一笑“這個嘛,教主和夫人緣分自然是大大的。但是不能勞動兩位大駕出馬。屬下覺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自然是首推白龍使,他解救我們神龍教上下,立此大功,這經書之事需白龍使出馬。”
四十二章經身在皇宮,想要取得是難上加難,黃龍使算盤打得不錯,将新人退出來,辦好了皆大歡喜,辦不好這鍋就他一人背,連累不了其他的老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