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上,因為衆人嘔吐,實在是臭不可聞。
這讓蔚安安皺起了眉頭,想要出廳透透氣。
蘇荃也是微微皺眉,說道“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來聚會。”
洪安通低沉說道“今日之事,本座既往不咎,衆位兄弟之間,不得為了今日之事,互相争吵尋仇,違者重罰!五龍門之間,少年不可對掌門使不敬,掌門使也不能借此處置本門少年!”
衆人齊齊答應,但心中還是懷有疑慮,但也無可奈何。
蘇荃柔聲叫道“白龍使,你跟我來。”
蔚安安不知她在叫自己,知道旁邊人推了推說道“叫你呢。”
蔚安安朝她看去,隻見她沖着自己在招手,歎了口氣,暗暗想道:真是上輩子欠了蘇荃了。
洪安通和蘇荃齊齊出了大廳,可以行動的教衆紛紛躬身行禮,高聲呼喊“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蔚安安跟着二人從大廳出去,往左邊竹林走去,來到一個平台之上,這平台極大,大到上面落座了好幾間大竹屋。
周圍有好幾十名身着五色衣衫的少年男女,手持這長劍在周邊把守。
一見到洪安通就躬身行禮。
蘇荃領着蔚安安進了屋子,沖一個白衣少年說道“這是魏公子,你們白龍門的新任掌門使,請他到廂房休息,可要好生伺候。”
周圍的白衣少年齊齊行禮“屬下參見掌門使。”
蘇荃看洪安通先進了屋中,靠近蔚安安的耳朵說道“恭喜你啊,白.龍.使.”
蔚安安臉頰微紅,她的熱氣弄得自己有些癢癢的,微微側頭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兩人嘴唇離得極近,彼此的氣息打在臉龐上,周圍的少年後退了些許,紛紛低下了頭。
蘇荃紅唇微張,竟是誘惑,悄聲說道“若是要你呢。”
随後伸出舌頭,在蔚安安嘴唇上添了一圈,在她驚愕中,後退幾步,說道“嗯~這個味道我喜歡。”
随即擺手微微一笑,接着進了内堂。
周圍少年見夫人進了屋子,上前說道“參見白龍使。”
蔚安安還處在震驚之中,點點頭恍恍惚惚的跟着白衣少年進了廂房,替他奉上了茶,而後悄悄退出。
蔚安安跌跌撞撞的坐在了床上,手指不自然的摸上了嘴唇,不可否認剛剛蘇荃那一下,讓她的心狠狠跳了一下,到現在還沒法平靜。
且不說現在與方怡之間的感情亂成一團,單是神龍教的事情就已經很頭大了,蔚安安苦笑搖了搖頭,躺在床上,打量起了這個廂房。
這廂房非常寬敞,環境幽雅,桌子上擺滿了許多古玩和字畫,被褥十分華美宣軟,布置的倒是有點皇宮中的感覺。
蔚安安躺在床上感歎,若不是神龍教,此處必定是隐居的好地方,和韋春花呆在一起,或許有個愛人...生活在此處,豈不快哉。
想想蔚安安有些歎氣,也不知方怡是不是陪在自己身旁的那個人...
正胡思亂想着,忽然聽到敲門聲,蔚安安問道“什麼人?”
“掌門使...”
蔚安安起身開門,門外是幾名白龍門的少年,那些少年看夫人言語之中,對蔚安安極為看重,而且教主這個福壽居,更是從沒外人住宿。
可這新任的白龍使卻能享此殊榮,地位已然在其他四使之上,這些少年剛剛不在大廳中,所以不知道剛剛變故,如今得知,又看蔚安安受寵,這才一個個過來大獻殷勤,谄媚讨好。
蔚安安好不容易打發了他們離開,疲憊的倒在床上,又擔心雙兒的安全,想着想着,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就在蔚安安呼呼大睡的時候,方怡來到這福壽居門外,門外守衛的少年持劍攔下她說道“你是什麼人?”
方怡說道“我是赤龍門,方怡。”
門外少年互相看了看,說道“仙居重地,沒有教主和夫人的命令,其他人不得擅入。”
“我....”方怡還要在說些什麼,就聽到身後有人說道“你們先退下吧。”
白衣少年說道“是,夫人。”
方怡一驚,回頭就看到蘇荃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立馬行禮說道“方怡參見夫人。”
蘇荃說道“起來吧。”圍着方怡轉了一圈,嬌笑道“果然是個嬌滴滴的美人,不怪那臭小子為你出海到此。”
方怡低垂眼眸,澀澀的說道“夫人取笑了,若論起美貌,方怡趕不上夫人半分。”
蘇荃微微一笑,說道“走吧,進去看看這臭小子在幹嘛。”
随即推開了竹門,隻見蔚安安抱着被子,睡的正香,方怡看她孩子氣的睡姿,不禁莞爾一笑,這一舉一動盡收蘇荃眼底。
蘇荃輕聲說道“這人倒是心大。”蓮步輕移至床邊,手指疾出,點了蔚安安身上幾處大穴。
方怡着急叫道“夫人...”
蘇荃紅唇輕啟說道“别心疼,我不會對你的情郎做什麼的,隻不過是讓她好好睡一覺罷了。”
方怡這才放下心來,看着蘇荃,猛地跪了下來說道“夫人,你讓我做的我都已經做到了,請夫人不要傷害她,放過我和我師妹吧。”
蘇荃懶懶的靠床頭,笑道“方姑娘,你喜歡她嗎?”
方怡被她這直白的話,問的臉頰羞紅,更顯得嬌豔欲滴,不知該如何作答,也不知道夫人是什麼意思。
蘇荃說道“這次的事,你辦的很好,豹胎易經丸的解藥我會給你的,你還下去吧。”
方怡看了眼床上的蔚安安,不舍的說道“是,夫人。”
待方怡走後,蘇荃臉上笑意變大,手指撫摸着蔚安安的臉龐,不安分的戳了戳臉上的嫩肉,笑道“細皮嫩肉的,還真是舒服。”
而後解開了蔚安安的穴道,蔚安安在睡夢中撓了撓臉,蘇荃掩口輕笑,青蔥玉手被蔚安安手拉過,貼在臉上,喃喃說道“方師姐...我沒有...把你當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