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顔等人沒有想到屋頂上也有埋伏,一時間不敢妄動,澄光似是想到了什麼,面露微笑,巴顔罵道“臭秃驢,我就不信這個邪了,皇甫先生你說怎麼辦?”
皇甫閣沉了臉說道“去拿火油和弓箭來,把這個屋子燒了,我看他出不出來!”
“是!”手下人立馬着手去準備了,寺廟的僧人們也是無可奈何,澄光嘴角微動,也是惱怒之極。
雙兒說道“相公他們要燒屋子了。”
蔚安安說道“先别急,咱們先下去,躲在旁邊,看準機會在出手相助。”
“嗯。”雙兒攬過蔚安安的身子,飛身下了房頂,躲在一旁隐秘的地方。
“先生,都準備好了。”一人上前說道。
皇甫閣嘿嘿一笑“給我放箭,燒了這屋子。”
“是!”手下人成排的站立,搭弓放起了火箭,箭矢嗖嗖的飛進屋子,有的則插在了房門之上,火苗不斷的燒着,逐漸有擴大的勢頭。
屋中傳來镪镪的聲音,有些箭矢被打了出來,但火勢已經蔓延開來,屋内冒起了黑煙,傳出不斷的咳嗽聲音。
巴顔似是擔心的說道“先生,這樣的話,萬一他們不出來,那我們不就白費功夫了嗎?”
皇甫閣說道“大師不用擔心,無論哪種結果都對我們有利,況且也沒有人不怕死的。”
話音剛落,就聽到屋内之人發出一聲怒吼,一個大胖和尚抱着一個僧人,手拿烏黑禅杖,從屋中跳了出來。
那大胖和尚比一般人腰高出一個頭,威風凜凜,相貌兇蠻,手拄禅杖,大聲喝道“都活的不耐煩了?”
隻見他臉龐黝黑,胡須似茅草一樣亂,僧袍破爛,但肌肉虬結,膀大腰圓,手大腳大,仿佛是個巨人一樣。
皇甫閣,巴顔見他這般氣勢,不由自主倒退幾步,巴顔喊道“這秃驢隻有一人,怕他什麼,大夥一齊上!”
皇甫閣喊道“大家注意些,别傷了他身旁的和尚。”
衆人齊齊看去,隻見他三十來歲,身高體瘦,豐神俊朗,臉部線條分明,鼻子高挺,雙目低垂,身上的衣袍有燒過的痕迹,神色平靜,對周圍的情況漠不關心。
蔚安安看的真切,心想順治可是比康熙帥多了,而且這麼年輕,在現代簡直堪稱小鮮肉啊,也難怪毛東珠愛上他。
十個喇嘛朝那胖和尚攻去,胖和尚怒吼一聲,震得耳朵生疼,随即揮動禅杖,咚咚咚的響聲不斷,喇嘛們皆是頭頂開花,倒地而亡。
皇甫閣面露難色,在腰間一抹,解下佩戴的軟鞭,巴顔接過喇嘛遞給一對短柄鐵錘,兩人配合分别從兩側夾攻而上。
皇甫閣身形輕盈,抖動軟鞭,刷的一聲,在胖和尚脖子上狠狠抽了一遍,氣的胖和尚哇哇大叫,舉着禅杖朝巴顔打去。
巴顔舉起雙錘格擋,镪的一聲巨響,手臂酸麻,武器脫手,虎口處被震的裂開,鮮血直流,就在此時,那和尚又被皇甫閣一記軟鞭抽在肩頭。
那和尚朝皇甫閣打去,皇甫閣輕盈躲閃,累的他呼呼的喘着粗氣,衆人都看出來,這和尚隻是天生神力,武功确實平平。
打鬥之間,有一喇嘛偷偷摸近順治身旁,抓住了他的胳膊,順治沒有吭聲,沒有掙紮。
蔚安安低聲說道“雙兒,保護那個和尚。”
雙兒說道“是。”随即身子蹿出,朝那喇嘛腰間點去,那喇嘛順勢摔倒,雙兒轉身伸指點向皇甫閣,這下讓他大驚,趕忙避開,誰知雙兒隻是虛晃一下,直直點在了巴顔胸口。
巴顔罵道“媽的...”然後直直摔倒。
雙兒身形迅速,東轉一下,西轉一下,玉手揚起,巴顔皇甫閣帶來的手下,紛紛被撂倒,心溪方丈,大驚失色,結巴說道“喂喂..小施主...”
雙兒嘻嘻一笑“哈哈...大和尚。”心溪還未說出求饒的話,就被雙兒點中了穴道,動彈不得。
皇甫閣被雙兒的功夫驚到了,沒想到這小娃看似年少,武功竟然那麼厲害,于是軟鞭舞的呼呼作響,護着前後左右,沒有一絲破綻。
雙兒在周圍遊走,皇甫閣軟鞭越打越快,好幾次都要打在雙兒身上,讓她迅捷避開,蔚安安看的是心驚膽戰,深怕她受傷。
皇甫閣心裡急躁,叫道“好小子!”内力灌注軟鞭之上,軟鞭瞬間宛如長--槍,筆挺的朝雙兒胸前刺進。
雙兒順勢一滑,直點皇甫閣的小腹,誰知他反應很快,豎掌一擋,接着點向雙兒背心,雙兒落地一滾,這才避開,情況很是狼狽。
蔚安安見雙兒這般,心中大急,卻又無可奈何,雙兒還沒站起身,皇甫閣軟鞭已到身前,蔚安安一下子蹿出,擋在雙兒面前。
“啪”的一聲脆響,鞭子直直抽在了後背,雖然隔着寶衣,還是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雙兒轉身叫道“相公!”
然後圈着蔚安安,在地上滾了一圈,怒視着皇甫閣,此時胖和尚舉着禅杖,朝他頭頂擊去,皇甫閣心中大駭,急忙坐下躲避。
雙兒上前,騰空躍起,一腳踢出,正中皇甫閣太陽穴,踢得他疼痛不已,眼前一黑,倒在地上,砰的一聲巨響,禅杖離他的腦袋不過半尺。
雙兒穩穩落地,把他的軟鞭卸了下來,蔚安安說道“好俊的功夫。”
雙兒手指疾出,控制住了皇甫閣,挾持他來到蔚安安身邊,關心問道“相公,你怎麼樣?”
蔚安安活動了下身子,站了起來,笑道“我沒事,也是點背,老是被鞭子抽,我得罪誰了。”
雙兒瞪大了眼睛,問道“誰敢打相公?”
蔚安安說道“一個瘋子罷了。”
雙兒輕聲問道“相公,你為何待我這麼好?”聲音中有些起伏,蔚安安笑道“我說過會對你好的啊。”
雙兒說道“剛剛很危險的,相公你會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