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溪方丈肥頭大耳,紅光滿面,笑道“澄光師兄,我來引見一下。”指着齊元凱說道“這位是西藏活佛座下最得寵,最有勢力的大喇嘛,巴顔師傅。”
澄光雙手合十說道“有緣拜見。”巴顔神色倨傲,還是點了點頭。
心溪指向另一個身穿布衫,三十多歲的文人說道“這是名士皇甫閣,皇甫先生。”
蔚安安聽着他們說話,心想現在正是尋找順治的好機會,湊近雙兒說道“雙兒,咱們趁這機會,去别的地方探查一下。”
雙兒點頭“好的相公。”
兩人順着牆邊離開寶殿,澄光那邊已然交上了手,隻聽得巴顔大喊“大家不要動粗。”話音剛落,帶來的百人手下,将清涼寺團團圍住。
現如今寺中空無一人,兩人行動很是方便,基本上所有的地方都查找遍了,忽然雙兒拽了拽蔚安安的衣袖,說道“相公,這邊好像有個小院子。”
“嗯?走咱們過去看看。”兩人偷摸來到東北方的一座小院子前,隻見院門緊閉,裡面時不時的傳出悶悶的木魚聲。
蔚安安剛想上前敲門,就聽到巴顔皇甫閣闖入清涼寺,大肆的搜索,方丈澄光無奈的跟在身後,衆僧怒目而視,沒有阻攔。
到處都搜不到,衆人紛紛往這座小院走來,蔚安安暗道不好,說道“雙兒,我們先躲一下。”
雙兒點頭,随即攬過蔚安安的腰,飛身上了房頂,吓了她一跳,死死抱住雙兒,不敢放手,雙兒被這一碰,身子輕顫,臉上羞紅。
落在房梁上,蔚安安俯下身子,拍了拍胸口小聲說道“人力飛機,好爽哎。”
雙兒問道“相公,什麼是飛機?”
蔚安安說道“額...比較難解釋的,下次解釋給你聽,好雙兒。”
雙兒微笑道“好。”
巴顔數十人來到了這座小院,見院門緊閉,大叫道“開門,開門!”
澄光說道“這是本寺的一位高僧閉關之處,已修行七年,衆位切不可壞了他的清修。”
巴顔冷笑道“這是外人入内,又不是他自行出關,有什麼打緊。”
随即一努嘴,一個身材高壯的喇嘛叫道“幹什麼不開門!肯定就是這裡了!”
說完上前飛腳朝門踢去,澄光身影微動,已擋在了他面前,那喇嘛收腿不及,踢在了澄光的小腹,隻聽見咔嚓一聲響,那喇嘛腿骨折斷,痛聲大叫朝後跌去。
巴顔身子竄出,手指成爪,朝澄光抓去,澄光擋在門口,拍出兩掌,将他逼退,就像是城牆一樣,攻不可破。
皇甫閣拍拍手說道“好一個般若掌!”左手食指點出,一道勁風朝澄光面門刺去,澄光向左一閃,啪的一聲,勁風撞上了木門,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窩。
澄光面色鄭重,專注凝神接戰。
巴顔和皇甫閣左右出擊,澄光招數很慢,一掌一掌的拍出,看似毫無力量,但擊出的風聲,刮得其他人臉頰生疼。
手下衆人紛紛為巴顔和皇甫閣呐喊助威,巴顔強攻數次,都被澄光掌力逼回。
皇甫閣倒是不急不躁,攻守有序,尋找着澄光的弱點,巴顔久攻不下,心裡逐漸焦躁起來,快速搶攻幾招,忽然悶哼一聲,左手一揚,數十根白續飄落。
澄光的胡子被他抓下,可右肩也受了一掌,剛開始不覺得有啥,逐漸的手臂感覺越來越重,有些擡不起來了。
巴顔怒吼,身子朝後急退,四名喇嘛手拿鋼刀,朝澄光沖了過去。
澄光飛身踢翻了兩人,左掌拍出,拍在了第三名喇嘛的胸口,那喇嘛啊的一聲,朝後摔去,此時第四名喇嘛鋼刀已到面前。
澄光衣袖一揮,卷住他的手腕,使勁一扭,那喇嘛的手臂生生被扭斷了,巴顔再次撲了上來,澄光連忙避讓,忽然感覺到勁風襲來,暗道不好。
順手拍出一掌,臉上感覺奇痛無比,被皇甫閣一擊得手,戳中了臉頰,雖說拍出一掌擊中了皇甫閣手臂,卻未能擊斷手骨。
澄光臉上鮮血直流,雙兒見此低聲問“要不要幫他?”
蔚安安說道“再等一等。”她們隻有兩人,又怎麼鬥得過這些大漢,隻好見招拆招。
清涼寺僧衆都是不會武功的,見到方丈受困,紛紛拿起棍棒火叉,想上前助戰,可剛剛上來,便被打的頭破血流,澄光叫道“大家不要動手。”
巴顔冷笑道“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大家放手殺人!”
衆喇嘛提着武器,手下更不手軟,轉眼間四個清涼寺的和尚身首異處。
其他僧人見敵人行兇殺人,都站得遠遠的,不敢靠近,澄光一分神,又中了皇甫閣一指,被戳在了右胸。
皇甫閣笑道“少林的般若掌也不過如此啊,方丈你還不投降嗎?”
澄光歎了口氣說道“阿彌陀佛,施主罪業不小,沒想到大理段世的傳人,到如今竟然是這樣的不堪。”
皇甫閣眯起了眼睛說道“你說什麼?”
澄光說道“阿彌陀佛。”
随即兩名喇嘛提刀而上,想要斬他雙足,澄光順勢踢出,胸口卻是劇痛,兩眼發黑,身子打晃,手掌往下一拍,正好拍中兩名喇嘛的頭頂。
兩人頓時昏迷過去,巴顔罵道“死秃驢!”
手指成爪,抓住了澄光左腿,他在支撐不住,倒了下來,皇甫閣上前連點數指,讓他動彈不得。
蔚安安心中吃驚,這皇甫閣使得是一陽指,威力果然不小,即使隔了數百年,依舊是上流武功。
巴顔哈哈大笑,一腳朝木門踢去,咔嚓一聲,大門直接飛了出去,笑道“快些出來,讓大家看看到底什麼樣子。”
隻見房中嘿喲喲的,木魚聲不斷的響起,讓人心煩意亂。
巴顔皺眉說道“把人給我帶出來。”
兩名喇嘛齊聲答應,進入了僧房,還未等踏進,忽然房内伸出烏黑色的禅杖,咚咚兩聲,敲在了喇嘛們的頭上。
烏黑禅杖立馬收回,兩名喇嘛頓時腦漿迸裂,沒有了生息,死在門口,這一下讓衆人吓了一跳。
巴顔破口大罵,又指揮三名喇嘛上前,這次三名喇嘛護住頭頂,舞者鋼刀,第一名喇嘛剛剛進門,禅杖擊落下來,刀和禅杖同時擊中喇嘛的頭頂。
第二個喇嘛全力上迎,可是那禅杖仿佛有着千萬斤重,将鋼刀打的粉碎,頭骨也是被擊的粉碎,第三名喇嘛吓得臉色灰白,丢了鋼刀,逃了回去,不敢上前。
巴顔破口大罵,卻不敢親自上前。
皇甫閣想了想叫道“上房頂,揭了瓦片往下打!”
蔚安安暗道不好,雙兒輕聲說道“相公放心。”
四個人跳上了屋頂,看到蔚安安和雙兒兩人,吃了一驚,還未等喊出聲,雙兒晃身一動,穿梭在四人之間,點中了四人的穴道。
四人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來,直直的從屋頂摔了下去,頭部着地,沒了生息。
蔚安安看的眼花缭亂,贊歎的說道“哇靠,帥呆了啊!”
雙兒甜美一笑,讓蔚安安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