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情緒出現波動才會有效果的異能?還是說,是我無意識的在控制?
我試着讓自己不去想這些鋼絲,果然,它們變得透明,最後真的消失了。
“……睡覺去了。”我慢慢地将梯子搬回原處,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鋼絲異能不管不顧。
我有異能,但我不打算去用它讓自己像個敗類那樣敵視社會做出反人類的舉動去制造混亂,也不會練習它,當小說、漫畫、遊戲裡偉大的救世主。
這個世界上不公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有人自以為是,借着自己的幼稚自私把憤怒不滿轉移到别人身上,枉為人類;也有人以饒恕他們為榮,天真地想要感化他們。
我不會阻止那些人所謂的英雄心态,因為我想要的是普通生活,安穩平凡,這就足夠了。那些人隻要不打擾到我,随便他們怎麼做。
我躺在床上,并不為自己的這種不作為心理感到一絲愧疚。因為我所做的一切本來就是為了這個安慰的生活,想要調查也隻是為了之後的生活能夠掌握在自己手裡,不至于慌慌張張。
第二天,母親回來後似乎沒有發現我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我當然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繼續當她眼裡那個懂事的孩子,她也繼續和我維持那種“放養”式關系。這種生活一直持續了五年。
在我八歲生日時,母親破天荒的給我買了一個超大的生日蛋糕,要知道這幾年的生日她隻會給我一些禮物而已。
更讓我奇怪的是,她這一上午都安分的待在家。
“丫頭。”她突然開口喚我,她一直都叫我‘丫頭’,連名字都沒有給我起。我也不在乎,名字嘛,隻是方便稱呼起的而已。
“怎麼了?”我從案闆上擡起頭,對,你沒看錯是案闆。我小小年紀把這個母親照顧得可是非常之不錯。
她笑眯眯的,仿佛一隻搖着尾巴的狐狸,說出了一句激起千層浪的話:“你現在還想知道,我的秘密嗎?”
“母親,你這是打算告訴我了?”我解開圍裙,坐到她對面。她倒是對我很了解,笑得超大聲沒有一點和樣貌相似的禦姐範:“哈哈哈哈你還真是不客氣,連一句謊話都不說。”
“說了也沒有意義啊,母親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倒是蠻好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是一開始嗎?”
“嗯~對哦,因為塵土,放在閣樓上的東西,為什麼别的都有一層浮灰,而唯獨梯子沒有。這一點你做的不太好哦,不過要誇誇你的演技,和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她說完這些,突然換了一副面孔,嚴肅認真地盯着我,“丫頭,你知道吧,在有些時候,隐瞞并不是優選。但是……恰到好處的隐藏反而會是你的一大武器。”
我低下頭仔細去琢磨她說的話,适當的恰到好處的隐瞞嗎……可我現在應該做不到吧?
她雙手托着下巴靜靜的看着我,見我這副樣子,便輕輕地拍我頭頂,通過這幾年我早就沒有排斥的感覺了,隻見她神秘兮兮地努努嘴:“等一會帶你去一個好地方,教你一些東西。”
吃過飯後,我被她載着去了一個地方,看見四周來來往往的類似飛船一類的載具,有什麼東西在我腦子裡一閃而過。
“好了,到了。”她把我帶到一個小巷子裡,向我說出了這個地方的名字,“這裡就是厄流區了。”
厄流區……!這裡是,凹凸世界。
曾經的記憶陸陸續續與現在相重疊,應該是我在這個世界居住了一段時間,導緻這些記憶随着時間逐漸淡忘,沒有想起來。不過聽到她的話,我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五年前那張舊照片裡的人是誰。以及,我的母親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