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暈,發軟,腰肢被單手撈起來。
“呼吸啊笨蛋。”
“是你…不給我…喘息的機會的!”
“我這不是要,強迫你嗎?”
“你來真的?”
“不然你以為在開玩笑嗎?”
刺啦——
胸前的衣服被他咬住撕裂,我吓了一跳,他擡起頭來說:“你倒是給點反應啊。”
我懵了,“什麼反應?”
他笑着咬起一塊肉,“你這裡好像長大了許多嘛,我在強迫你啊,你掙紮一下好不好?”
我懷疑香克斯有什麼癖好,或者我該配合一下他?
我聽說這種事要兩個人配合才舒服。
我揪了一下他的頭發,他雙眼亮起來,“嗯,力氣再大點!不客氣往我身上招呼。”
我推他,推不動,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頸,他埋着不動,我快松口時雙手被抓住按在頭頂。屈膝撞他,他預判了我的預判再次被壓制。
我的手被腰帶綁住,眼睛也被蒙住,他做戲也太全面了。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反抗戰,我還是輸了,掠奪壓迫不容反抗,也許這才是香克斯海賊的一面。
雖然他有些方式很奇怪,很粗魯,也不聽話,感覺要被他拖下泥潭,拖下沼澤,被黑暗包裹住,溺水身亡時又變溫柔了回去,很不理解他前面搞強制做什麼。
我覺得我們的關系很奇怪,雖然這樣那樣了,他并不會說愛我喜歡我之類的話,說到情侶關系他就會避而不談。
大家都說他是渣男。
他也笑着回應說他就是一個該死的混蛋。
我可能在這條船上和海賊們混久了,思維也不正常起來,竟然不覺得這樣的關系是不健康。
健康的戀愛固然重要,但畸形的戀愛實在精彩。
“你和他待久了腦袋也變空了是不是?”
貝克曼這麼說我。
因為我在上班時候發呆。
他看過來時愣了下,似乎是以前沒有好好打量過我,今天才看清我的美麗。
“你…變成女人了啊。”
“我本來就是女人。”
“哼,之前是小鬼。”他拿起打火機點燃香煙,吸一口吐出來,煙霧缭繞。
“現在漂亮多了。”
“我以前也漂亮啊。”我起來出去透氣,到門口時回頭警告了一聲:“小心以後得肺癌哦。”
兩根手指夾着香煙取下,看向天花闆,拿下香克斯了?那家夥,終于舍得摘花了?
上次雙重人格的事和他聊了聊,他隻說自己有分寸,還問相不相信有另一個世界,另一個世界也會有他們。
另一個世界,一模一樣的匕首,雷利……他早該猜到的。
觸碰另一個自己的寶貝嗎?
反正,他知道自己的船長是誰就行了。
我與香克斯的相處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他還是會惹我生氣,會做出奇怪的禍事被我追着打,丢盡船長的臉面。
他不會刻意說出我們的關系,但也不會刻意隐瞞。
除了剛開始我對這種事的興趣還濃,主動找過他幾次以外,他都不會來找我。
我以為,他是個少欲的男人。
就像他的朋友,幾年不見一面的鷹眼一樣禁欲。
直到洛克斯達對我展開追求,他說對我一見鐘情,在我還在海軍的時候就喜歡我了。
說實話,收到表白我還挺高興。
船上都沒人說喜歡我。
香克斯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頻繁來我房間的。畢竟很特殊我還記得就那剛開始的一個月我找了他四次,之後他從來沒有主動找過我,我以為他不喜歡,也沒有再找他,我記得是過了有一年吧?
他就是在那一年成為了四皇的,精力充沛到四處征戰,打下了一片江山。
連貝克曼都來找過我,說我們該休養生息了,讓我稍微消耗掉一點香克斯的精力。
“……”我懷疑貝克曼在開車,為老不尊!
連其他人也偷偷來找過我,說香克斯現在就像想赢得配偶權四處打架的雄性,給他點甜頭讓他安分的待在家裡吧。
果然,這個世界男人多了就會不安分。
我決定帶香克斯去遊樂園玩一整天,逛街一整天,這樣就差不多了吧?
貝克曼捂臉。
說回正題,他來找我時問了也一個問題。
“你是對我膩了嗎?現在開始找其他人了嗎?”
“啊?”
為什麼一股怨夫味啊?
怨氣沖天。
“那個新人哪裡好了?他還是楞頭小子一個!哪有我對你了解?他知道你哪裡敏感嗎?他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力度嗎?他……”
“香克斯你胡說什麼!”我趕緊堵住他的嘴,他真的是什麼都敢說的人!比我還敢說。
“你過來就是想胡說八道是不是?”
“誰有那閑工夫?我是想問你……不讨厭我的話為什麼不來找我?”
“啊?”我眨眨眼,“你想的話也可以來找我啊,你都不來找我,我以為你不喜歡。”
“欸!!!我可以來找你嗎?”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用來解膩的工具,不感興趣了就扔到一邊,原來他也可以索求嗎?他怕被讨厭都不敢主動問。
那他這一年來算什麼?
睡不着在房間裡幻想着自給自足,找别人打架發洩怒氣……
他快憋瘋了!
他撕咬着嘴巴,“嘴巴能不能張口說話!不說話就别要了啊!”
“你憑什麼說我!你自己不也一樣憋着不說話嗎?一天天裝深沉,裝逼狗!誰有心思去猜你想什麼!”
“對,我是狗!汪汪!”
“……”
我推開他,“香克斯,香克斯!不行,我月經來了!”
“你騙我!我沒摸到。”
“剛來剛來!你放我下來,我真的要來了,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