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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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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氣得想要扒開他的手,卻聽到頭頂傳來了一聲悶悶的“嗯”。

溫沉“嗯”了,他承認是不想讓李挽朝離開。

“你不想我走?”李挽朝眼皮不自覺跳了跳,又忍不住再看着他确認一番。

這次溫沉也沒有遲疑了,又“嗯”了一聲。

總也不能一直這樣僵下去,她會想着法子尋不痛快。

因為沒有傾注感情,所以溫沉就連應付也能很随意。可他随意的一聲“嗯”,卻足夠讓李挽朝覺得他給出了說和的誠意。

李挽朝得到了他的回答,臉也終于沒再那樣緊緊繃着了,她馬上道:“既你不想我走,那我就不走了,你明日還要去考場,我們早些歇下吧。”

兩人上了床,早早熄了燈。

他們好像又恢複成了平素的樣子,今夜的争吵似乎成了一次無關痛癢的拌嘴。

*

家宴結束之後,大家都各自回了房,李觀去了書房處理公務,那邊陳氏母子三人聚攏在一處說着小話。

李弘遠想起今日溫沉所做所為便氣悶難消,一直到了現在仍在咒罵于他,“娘!那賤人他是真想要掐死我啊!”

陳氏卻不信。

那溫沉看着也不過一個瘦弱書生,那李弘遠一身肉也不是長的,哪裡至于說被溫沉掐死就掐死。

她隻當李弘遠在小題大做,她蹙眉訓他,“一口一個賤人,同哪些人學來的污言穢語,再說,他成日看着陰陰郁郁的,誰也不知道他心裡頭憋着什麼壞,你沒事招惹他做些什麼?”

自從溫沉進了李家之後,李弘遠總是想着法子嗆他,這回還直接想要上手了。

可李弘遠就是不喜歡溫沉,從他來學堂裡頭的第一天就不喜歡。

這人生得好看,一下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包括他在學堂中看上的一個女子。那女子父親做同知,算是恩文府的二把手。

李弘遠喜歡那個同知之女,奈何她生性清冷,他根本尋不到法子接近于她,有一回他惹惱了她,她氣急還罵了他一通。

可她越罵,他越來勁。

李弘遠歇了一段時日還不肯死心,尋着法子想要接近她時,溫沉來了學堂裡面。

他一開始聽人說他出身寒微,但文采卓然,被學堂裡頭的先生破格收了進來,甚至就連束脩也沒有要。

李弘遠也沒怎麼在意他,一個窮酸書生罷了,生得再俊,再有文采那又如何,難不成還真能考中狀元回來,隻是後來,有一回他撞見同知之女似和溫沉有所往來......

他心生嫉妒,遂頻繁針對于他。

後來他母親和姐姐要去害大姐姐,他就順手給溫沉也下了藥,把他也坑了進去。

隻是沒有想到,他父親竟還真就讓他入贅到了李家。

他這個窮書生,入贅進來了也真是便宜他了。

李弘遠聽陳氏訓他,不耐煩道:“娘自己也總喜歡去欺負大姐姐,我怎麼就不能欺負他了?”

陳氏聽到這話更惱,“這能一樣嗎?!那李挽朝她怎麼也不會鬧大,溫沉他反正沒爹沒娘的,我見他也沒有多喜歡那李挽朝,急了以後也不會顧及什麼。你惹惱了他,他殺了你也做得出。”

李挽朝就是一隻兔子,兔子急了會咬人,但也隻是瘙癢罷了,溫沉呢,看那架勢,豺狼虎豹之流。

李挽淑在一旁聽了,不認可道:“母親未免也太多慮了。”

一介書生,哪能弄出什麼塌天大禍來。

陳氏終究比他們多活那麼十幾年,看得也透一些,見兩個子女不相信她的話,說什麼也白費口舌,懶得再開口。

她聽聞溫沉這人學問很深,先生都說厲害,她有些擔心,若這回溫沉真考出了些什麼的話,那隻怕李觀要對他要有所改觀了。

陳氏看向李弘遠道:“趕早回去歇了,明個兒還要考試,到時候叫那窮酸書生考上,你沒考上,你就等着挨你爹罵。”

李弘遠仍舊不放在心上,心中暗想溫沉不過是沽名釣譽之徒,不過文章做得好些罷了,再說,就算他過了縣試又如何,有種中個小三元回來,那才叫真本事。

李弘遠一聽到考試就頭疼,他才十五歲,有什麼可着急的,不再說,起身離開。

他走後,屋中一下安靜了不少,隻剩下了母女二人,李挽淑向陳氏問道:“母親,和藍家的那門親事說的可如何了?”

藍家家主藍遇是此地的提刑按察副使,此人和李觀是同年進士,算是年誼,後來被調任來了同一個承宣布政使司,一個在臬司衙門,一個在府衙,如今算來已認識二十來年之久,關系也甚好。

藍夫人前幾月來了李家,話裡話外有給他家二子藍尋白說媒之意。

藍家在當地也算是大家,他們祖上有德,先前藍老爺是在京城裡頭做京官的,藍遇雖和李觀一樣都是正四品的官,但若算起家族聲望,李家自是比不上藍家五世正德,再說,李觀的知府也就在當地的府上頂了天,可按察副使可不一樣,那是管整個布政使司的刑名。

若能和藍家攀上親事,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隻可惜,李觀亡妻生前和藍夫人交好,以至于李挽朝和藍家的關系也更好一些。算起來,藍尋白還小上李挽朝半歲。藍遇逢年過節時常會和李觀往來,藍尋白也時會跟着,隻是,也多是和李挽朝親近。

陳氏自是不舍得藍家這麼個香饽饽落到了李挽朝的手上,後來,就想着給李挽朝下藥,讓她失了身,藍家就算再喜她,這門親事也結不成,至于溫沉,李弘遠也想作弄他......所以最後,那兩人一同被他們害得聲名狼藉。

李觀和藍遇的情誼又不會因李挽朝而變,既李挽朝嫁不成,那這樁好事自然是要落到她女兒的身上。

可誰承想,她再去和藍夫人提起結親這事,她也隻一個勁的推脫,隻說等藍尋白科舉之後再議。

陳氏看李挽淑等不及了,便出言寬慰她,“你急些什麼?不得等藍尋白先參加了科舉再說嗎,怎麼着也要等到童試之後了,你且放寬心,他父親和你父親是年誼世好,便是看在你父親的面上,也會想着先和我們家來說親。”

兩人又說了幾句,後來外頭傳來了李觀的動靜,是他從書房那處回來了。

她們怕當初做的事情敗露,也沒敢再繼續說下去,李挽淑和李觀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匆匆告别離開。

*

縣試共要考五場,一場一天,分開五日,溫沉參加科舉的這幾日李挽朝也不輕松,每日起得比他還有早些,為他檢查筆墨紙硯是否帶了規整。

本來家頭的堂兄和李弘遠都要去考場那邊,溫沉可以和他們兩人坐一輛馬車,但李挽朝怕李弘遠又尋着法子欺負溫沉,便讓李滿給溫沉另套了一輛馬車過來。

就這樣,還被李弘遠一頓陰陽怪氣,嫌棄李挽朝和溫沉多事矯情。

李挽朝第一日送了溫沉去考場,後面幾日他就不要她送了,李挽朝也都聽他的了,畢竟是他考試,她也都順着他。

縣試結束在二月末,這是最後一場,李挽朝讓人套了馬車就打算去接他歸家。

隻是剛到了後門那處,就湊巧碰到了藍家的馬車停在後門。

李挽朝心下奇怪,不知今日來的是誰。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上前打聲招呼之時,馬車上下來了一人。

是藍遇,藍尋白的父親。

這處隻有兩人,他們撞了個正着,李挽朝躲不開,也隻好上前同他打了個招呼。

藍副使和藍夫人對她很好,隻是當初出了那樣的事情,藍家的人定也知曉了,她再見他們,自也覺有幾分尴尬赧然。

而藍副使卻面色如常,如同往常一樣喚她,“小朝,你可是要去試場?”

李家的贅婿也在考秀才,他是知道的。

李挽朝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藍副使聞此臉上露出喜色,“正好,你順道幫我把小白捎回李家,我同你父親許久未見,好不容易碰上一回旬休日,我得拉着他多喝幾壺,可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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