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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看戲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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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膽敢耍我!”他望着那半空中朝她豎中指的紙人,沖上去想把給撕壞再一把火燒了,結果那紙人卻突然間消失了,氣得他拿玄鐵镖射向四周。。

“怎麼辦?人沒死成,如何向君上交代?”拿鐘的面具男吸了口氣,還是有些咬牙切齒,到手的鴨子就這樣被一個小屁孩叼走了。

“涼拌!”

“不急,活過初一,活得過初五嗎?就算活下來了,之後也有的是時間收拾他。”她看着地上的血水冷笑。

阿願抱着荻洲坐在雪鹿背上,看着離先前打架地越來越遠之後不免松了口氣。“霜兒再快些。”

雪鹿聽到命令後點了點頭,鹿角上凝集的雪球越大,她在冰面上滑行的速度就越來越快。

“各位這就是一品閣了,奴家還有要事去處理,便交由他人招待你們,如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一一将人帶到一品閣門口後交由專門的人招待後便走了。

“蕭左見過幾位公子”蕭左抱拳道“剛才閣主已傳音給我說明情況,既然如此各位便随我來吧!”

“謝過蕭君!”

蕭左一揮手他們就來到了通域總館三樓,前面已有幾位域司在那等着了。

“姓名,族籍,性别,年齡,婚姻狀況,家庭住址?”一位戴着面具的老者問他們。

阿無拿出身份證遞給他回道“無所謂,死人,亡都,男,一千五百,未成年單身,家住亡都。”

“槐川,神,男,八百歲,未成年單身,家住邶憬塔。”

“百童,仙,女,九百歲,未成年單身,家住幻波台”

“知許,活人,女,七百五十歲,未成年單身,家住浮塵島”

“屹自,鬼,男,九百三十歲,未成年單身,家住骷顱城”

“淵崖,魔,男,一千歲,未成年單身,家住幽魔海”

“研塵,佛,男,一千一百歲,未成年單身,家住佛域。”

“若姝,妖,女,一千二百歲,未成年單身,家住妖媚城”

幾位域司對着身份證看了他們兩遍,确定對的上後說“各位公子女士你們好,根據《全界信息法律》的規定,我司按照律令行使基本權限,需要在信息庫中再次确認你們的基本信息,同意的話請在左邊機器上錄入指紋。”

幾人按照他所說錄入指紋。

“确認基本信息無誤。”

“是第一來這嗎?不知幾位來‘人間’是旅遊還是長期定居啊?”

“第一次來這旅遊。”

“由于你們是外籍人員,需要你們的外籍身份證加一些資産證明或者三年内的支付流水,我們才能給你們開通域文碟,不知各位?”

幾人又分别拿出了一張錢卡和一些比較容易變現和值錢的東西給他們進行查驗。

“各位完全符合獲取通關文牒的條件。由于你們年紀略微有點小,又是第一次來,需要一位保證人給你做擔保。”

“我是他們的擔保人”蕭左舉手插了一嘴。

“蕭大人竟然是你們的擔保人?這下就完全沒問題了。”面具老頭沒想到蕭左會是他們的擔保人,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根據對你們各方面的綜合評估,你們可以獲得短期十年的通域金文碟,該文碟可以助你們在‘人間’雪界中四響城,渺蟻域,中尚域,絕王域,棋定域中的大部分界域或者小世界中通行。”

“若是你們之後為四域一城做出貢獻便會有機會延長通域文碟的時間,甚至是可以獲得終身黑碟。”

“辦理費加手續費是一共五萬錢,是單人單付還是一并付?”

“我給他們付了吧!刷卡”蕭左直接拿卡刷了。

“請收好你們的身份證,通域文碟金卡。”

“祝你們旅途愉快!”

“謝謝!”幾人起身行禮。

“今日着實麻煩忿老您了,不知可有時間請您吃個飯呀?”蕭左躬身緻歉道。

“蕭大人客氣了,能幫到你是老夫榮幸,何來麻煩之說,這話要是被願閣主聽到了恐怕老夫的耳朵又得挨批評咯!”忿老笑着擺擺手。

“閣中還有些事情需要在下去處理,等閑下來,定與您喝上兩杯!”

“好,老夫等着你的好酒。”

“告辭。”

客氣完蕭左便帶着幾人走了。

“忿老那幾個小孩是誰家的啊!值得您親自過來跑一趟。”站在後面的文語有些好奇的問他,周圍幾人也豎起來八卦的耳忿老朵。

“生界神族族長退位之事你們近日應該聽說過吧!?”

“這幾位極有可能是未來生界死界的話事人,無論之後是誰當上天君我都要和他們打交道。畢竟有一句古話說的好,一朝君子一朝臣。”

“并且他們幾位與一品閣關系似乎不錯,欠一品閣的人情得還不也是嗎?”

“傳我令下去,不得刻意為難近期進入四域一城的外來人員,若有為之一經發現嚴肅處理!”

“是,我等謹遵傳令。”

“君上承諾你們的事已然超額做到,各位也切莫寒了她的心啊!”蕭左停下腳步看向他們的眼神略微有一閃而過的殺意。

“自然”無所謂悄然走上去将他與幾人隔開。

“告辭!”蕭左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便走了。

“怎麼了?”知許率先察覺出不對勁問道。

“告訴你們的族人,遊戲而已,玩歸玩,鬧歸鬧,别拿生命開玩笑。”阿無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緻使讓她對他們的态度瞬間來了個急轉彎,但也明白在‘人間’殺人可沒那麼多規矩,生是運,死是命。

阿願抱着荻洲來到了一品閣“所有醫官跟我來,其他人退下,一品閣開啟三級防禦。”

“是”先前收到她傳音在這等候的各方管事聽到開啟三級防禦時有一瞬的發愣,也不多問随即就退下了。

“如何?”阿願輕聲問道。

被問的那位醫官肩膀忍不住抖了一下。“他身上的毒擴散得太快了,傷口根本來不及止血處理就被再次感染。”

“毒?”

“是,這毒好生奇怪,攻心再攻身,又急又猛。”

阿願瞬間就想起了那人,趕緊拉開他們,強行在荻洲心口注入靈力。

突然間被堵住了那些毒素不甘的猛力撞擊封印,試圖通過細縫流出。

“你們止血療傷,我來處理這毒。”

“好”

飛雲将止血符,清心符貼在他身上止血穩神,又将丹藥碾碎放泉水給他服下,再和其他幾位醫官将自身靈力轉換為神力慢慢的打通他的經脈,治療他體内的傷疾。

“蕭左”

“在”他開門走進。

“你們幾個給幾位醫官護法,我要幹架!”阿願手舞足蹈,口中念着法訣,突然間一隻豬叫聲傳來,一隻小豬幼崽出現在她的身旁。

“吞”數百隻接連不斷小豬沖向心毒,不把它留在這誓不罷休。

“哼!”宮殿中的那人不屑的笑了一聲。

此刻的荻洲感受到有兩股強大的力量在以他為媒介鬥法,而他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太痛了,他快承受不住的時候卻有兩股力量出現保護他,一股療傷另一股瞬間又消失了。

“封!”阿願不想和她玩了,反正那毒吸收得差不多了,直接将毒豬仔封印在他的胸口,當做他未來的修煉補品。

“咦!”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掌心,那毒竟然消失不見了!“有意思,當真是人小膽大!”

“可以收手了,你們去休息吧!”

飛雲幾人累得直喘氣,再來一會他們幾個得被他吸成餅幹了。

幾人關門離去。

阿願再次以毒為媒介去見那人。

“我挺好奇你為何會來到這,且一而再再而三跟我作對。”她一步步朝她走去,每走一步腳下就會一顆心,心心相連又長滿了數不清的花骨朵。

她每進一步阿願就被壓得後退一步,面具臉也出現了裂痕。

阿願穩着不往後退,第一次擡頭直視她。

好美,美得不可傾城,非花非霧,春風十裡獨步。這是她對她第一視覺評價。

“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心修吧!”她笑道。

“是”

“你為何要與吾做對?”

“是你與我作對!”

“我之前解釋過了是你要與我作對,是你傷了我的人,是你挑釁我,兩次了哦!”阿願雙手叉腰給自己加點勢氣。

“第一次那意外我可以補償你,另外兩次是你要補償我。”

“呵!呵!”

“吾還是還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突然間覺得這這奶娃子挺有意思的,修心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或許可以養她來玩玩。

她輕輕一揮手就把她掀滾出去了。

“不是你有多聰明多強,也不是我下的心毒有多高級。隻是他們大多數人都選擇對自己的内心視而不見選擇沉默;少數人知道自己心病了,也是在自救與沉默中徘徊;隻有極少數人把心毒化為己用成功走下去。”

“所以才造成了我有可乘之機。”

“你既然能來這說明你我有緣。”

“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老師,而你便是我的弟子。我名叫心上人,過幾日我便去找你。”

這是她快滾到屋裡面時最後聽到的話。

???她也沒聽懂,什麼意思?我不是去打架抱不平的嗎?正打算搖人打架怎麼就被送回來了?

還有她這種級别的強者為何要為難荻洲承景這種低端玩家?應該是看一眼都嫌棄吧,!

“咚咚咚”

“進”阿願吭哧吭哧爬起來坐凳子上。

“累了這麼久也餓了,吃點東西吧!”蕭左端着兩份晚飯進來。

“謝謝!辛苦你們了。”

“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從外界到這兒留下來的人還有七千三百人,我們的人都遠距離跟着的,要動手嗎?”蕭左問道。

“不急,解除三級防禦吧!”

“好”

阿願吃了兩口感覺這魚有點腥就吃不下去了,打算喂荻洲吃點。

“這位是?”這時蕭左才問她床上躺着的那人。

“我養的小朋友。”她将魚湯一點點給他喂下去。

“哦!哼!”蕭左摸着腰間的刀冷冷的哼了句。

“好濃的醋味哦!”

“你下次要是再撿一些破銅爛鐵回家我就……”

“他是我撿的第一個,你還得叫他大哥了!”

蕭左“…………”

“這次你處理完正事會在這呆多久?”

“不知道。”

蕭左不語氣飽就走了。

“哎你這人……”她沒多想隻當這家夥今天吃辣吃多了,火氣那麼大。

“小荻荻啊!你說從認識你到現在我救你多少回了,以後你可得好好孝敬我啊!不然會遭天打雷劈的哦!”也不知道他做什麼噩夢了一直皺紋冒汗,阿願扒拉着他的眉毛釋放信息素安撫他。

“多年見你竟然變溫柔了,是被奪舍了還是長良心了?”思遠摘下面具慢悠悠的從窗邊走過來,每走一步他腳下就出現一粒棋子。

“喲,我還以為你打算一輩子在那偷窺了!”阿願冷哼一聲一跺腳就把棋子破了。

知許幾人打算在四響城裡面的錢莊中兌換些錢,在這無所謂遇到了個老熟人。

“歡迎光臨,很高興能為幾位服務!”前台經理站起來欠身行禮道。

“你好,我們幾個來‘人間’遊玩,第一次來四響城想兌換一些這裡的貨币,不知?”無所謂點頭問道。

“在那邊機子上刷身份證取号就可以了”那人随意的指了指。

“好的,謝謝!”

幾人按照他的指示取号後等了挺長時間才到無所謂。

“這排隊等的時間也長了吧!”百童看着大廳裡面那麼多人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您好請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證和通域文牒”櫃員面帶微笑說道。

無所謂拿出證件和文牒給她。

櫃員看到身份證和金碟的時候瞌睡瞬間沒了,有些緊張的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趕緊按響笛鈴說明情況讓專員來招待這位貴賓。

果然二樓聽到笛鈴馬上就來人了。

“十分抱歉由于工作人員的失誤造成您的久等,我代表錢莊向您道歉。”副莊主蘇嶽迩看到他後就着急忙慌的走上前誠懇的彎腰緻歉。

無所謂一眼便認出他了,搖搖頭表示沒關系,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冰涼“我不會投訴你的,他們七個我就不知道了。”

蘇嶽迩看向後面的那幾人瞬間想就此暈過去,這幾位大爺怎麼又是一聲不吭的出現啊!為什麼他無論走到哪都能遇到無所謂這個神經病啊!?

最終他還是微笑着把幾人請去二樓。

“嶽叔叔似乎不太歡迎我。”無所謂有些委屈看向他。

蘇嶽迩倒茶水的手抖了一下,“怎麼會了?是你誤會了!”

“不知幾位是要辦理什麼業務啊?”他呼了口氣繼續面帶微笑服務。

“用外界的錢兌換這裡用的錢,再開一張卡存一些錢在裡面。”淵崖回道。

“好的,請稍等”

“嶽叔叔我們幾個雖然來過人間,但沒有來過這,不知您可以帶我們熟悉熟悉這裡或者給我們講講一些點嗎?”無所謂給他倒了一杯茶然後又将一顆百年的乾坤靈珠放桌面上。

蘇嶽迩看了一眼直接拿走了。

他按照要求給他們一人辦了一張金卡,又兌換錢存錢在金卡裡面,留一部分現金雪花錢(四域一城專用貨币)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手續費加服務費一人三百雪花錢,如果沒有問題的話請簽字付錢。”蘇嶽迩将簽字單身份證、錢卡、通域金碟遞給他們。

幾人迅速簽好字在一旁等着他。

他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說道“神界一日,‘人間’十日。‘人間’各界各地各域的時間也都是有時差的,四域一城隸屬于雪界,‘人間’一日,雪界一百年。”

“四域一城分别是四響城,渺蟻域,中尚域,絕王域,棋定域。按照文牒和錢卡級别劃分的話可以劃分為渺為銅,中為銀,絕為金,棋為黑。”

“手持黑可以在四域一城橫着走。銅隻能在渺蟻域和四響城呆着,其他幾域瞧不起打壓這一域之人。銀可以穿梭渺蟻、中尚域、四響城不能去絕和棋兩域。金除了棋定域不能去,其他三域一城都可以去。”

“你們在外界亦或者在‘人間’其他地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但在這得守這裡的規矩,切莫一個粗心就命喪與此了。”

“那嶽老先生我們還需要注意些什麼?”百童起身問道。

“千萬千萬不要得罪一品閣的人,若見之盡可能的與其交好。”

“還有如果你們實在混不下去了,身上沒有三分錢了可以去一品閣的避難所要口飯吃。”

幾人的表情…………

“為何您覺得我們與一品閣之間可能會有沖突?”槐川聽他的語氣有些疑惑。

“直覺”

“????”幾人表示沒聽明白

“因為一品閣的人全都是一幫瘋子”

這是蘇嶽迩告誡他們的最後一句話,随後幾人就被他強行送走了。

“好久沒來‘人間’了,剛好我們還沒來過這,到處逛逛吧!”槐川開始摩拳擦掌了。

“塵緣花神還有之前那人說的話都有點怪有些不可信。那所謂的兇手到底是泛指還是特指?江湖和社會哪方面?如果是泛指的話參加宴會的這一幫人無論是哪方面都不是什麼幹淨得很的白紙,誰手上沒有點腌臜事嘞?人人都有嫌疑,人人都是兇手。”無所謂走在前面有些疑惑。

照這麼說确實如此,隻是他們都下意識認為自己沒有被發現,下意識覺得是别人,下意識認為自己是幹淨的。他們這些人在江湖中犯的事就不說了,在凡間也是遊曆于紅線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難怪阿無你先前你第一個立誓放棄競争,感情她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而我們是空手套白狼啊!”屹自啧啧稱贊。

“呵,你真蠢!以她的智商會沒有想到這一點?”

屹自……這次罵的好直接。

如果是泛指的話這幫小年輕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小心虛,默認的選一個适合的靶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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