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漂亮了,簡直是完美的修女。
省官在心裡感歎道,病态的癖好在心裡瘋狂生長,想要纏住他喜歡的所有獵物,品嘗到所有關于潔白無瑕的美好。
看得心神蕩漾,立刻擺擺手讓守在餐廳門内的兩名士兵離開。
“放心吧,在這裡,沒人會笑話你。”
省官拍拍她的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手背,柔軟、細嫩,比他女兒的還要好……想起他的養女,隻可惜年齡太小,不經玩就壞了。
剛吃幾口,不一會兒她覺得頭有點昏,腦袋發熱,眼前全是淺粉色的景象。
省官見少女眼神渙散,站起身扶住她,枯槁的手往下滑,揉了揉她的屁|股,貼近抱起少女,往二樓旋轉樓梯走去。
細白的腳腕消失在樓梯轉角。
少女雙頰陀紅,摔進柔軟的床上。
省官往迫不及待地撕破對方的衣裳,先飽眼福之後,立刻低頭雙手解開自己腰帶。
突然覺得眉心冰涼滑膩。
省官手一哆嗦,下意識想喊人,擡眼便見銀白色的纖細槍膛抵着額頭。
少女身上幾乎一絲|不挂,身上有被揉搓後的紅痕,但她笑得漂亮魅惑,眼神根本不像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說話的聲音和之前的柔弱軟糯判若兩人。
“你的藥,不錯。”
事實上,她準備了一瓶解藥,但難以帶進來,連這把微型的槍支都是她想辦法塞進私密甬道中夾帶進,無法準備更多後手,而第一顆藥丸不小心掉在床邊,滾出視線,第二顆解藥藏在後槽牙,少女的上下牙齒叩了叩,苦澀蔓延口腔。
“你……你……來!”來人。
“嘭!”
一聲槍響,幹脆利落,并伴随着“嘩啦啦”沉重鐵鍊墜地的聲音。
‘來’字,被永遠封入省官口中。
一樓大門外和後門隻有一排站崗的衛兵全是省官的心腹,聽到悶聲嘩啦啦的動靜,混合着少女的幾句呼喊,誰都沒有動。
他們意味深長的對對面士兵邪惡地笑笑,大概沒幾天,他們也能排隊嘗到省官丢下的稚嫩的上品。
房間内安靜下來。
牆壁上挂着的奇怪工具亂七八糟的掉在地上,中間躺着一個老男人的屍體,光着上半身,雙手僵在解皮帶的姿勢上。
腦漿迸裂,死不瞑目。
太簡單了,少女每次接到‘色’一系列的任務時都這麼想。
窯裡的春|藥下在餐食上,組織裡早給她搞來了解春毒的藥丸。
可惜,說是要兩顆一起吃,才能徹底解決掉。
她現在意識清醒,而身體卻如火燒,需要趕緊離開這裡,她可不想用個老東西的屍體來瀉火,那還不如用這支槍。
少女将槍支别進内褲邊,正想撿起床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外面傳來幾句怒喝聲,“敢耽誤老子的事,我現在就斃了你喂狗!滾!”
年輕軍官穿着灰藍色的制服,牽着條狼犬,大步跨入廳樓,他把狗繩栓在樓梯拐角,帶來的兩名衛兵守在狼狗一邊。
林平本來以為這趟一定能抓住他父親的把柄,然後卻沒想到,上到二樓之後,發現父親特殊房間的雕花大門敞開着,地上赫然躺着已經涼掉的人。
風光大半輩子,以這種不堪的姿勢死去。
他沒想哭,反倒在心裡唾棄。
接觸近了才知道父親不是個東西,更不用說是個好官。
林平,省官外妾生的小兒子,放在現在叫私生子,母親早亡。他長得人高馬大卻脾氣火爆,看誰都不順眼,連省官都怕他,沒人敢正拼命攔。
他看到這場面,也隻是愣了一瞬,便拔出槍,放輕腳步。不是出于親情,而是來自肌肉記憶中的自保行為。
跑不掉了。
少女想。
她光腳站在門後,捂住異常燒紅的臉,咬緊牙關,看到來人那鋒利的側顔,并不厭惡,看着上趕着送到嘴邊的人形解藥,少女咧開淡色的唇,笑得風月無邊。
細白的手輕輕推了一下,‘咚’,門合上。
她的腳步輕而無,跟矯捷的貓一般來到他身邊。剛剛開過膛的槍還帶有溫熱,抵在林平勁瘦的腰間。
少女咬字清晰說:“少校,陪我睡一次,不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