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陣歡呼。這可是他們的鎮國大将軍啊,大将軍親傳的武藝,說出去那不知得羨煞多少人呢!更何況還是保命的實用招式!保命啊!
于是衆人很快列隊完畢,雲爍便在前面先給衆人演示了兩遍,然後又像武館的教頭一般的穿梭在人群當中,挨個給他們糾正招式。
雲爍這個人,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萬事不上心,可一旦認真起來,身上就自帶了那麼一股迷人的魅力,惑的人移不開眼睛。
顧清林隻看着雲爍,越看越覺的舍不得移開眼睛,覺的這人怎麼可以這樣有魅力,然後又自顧自的傻樂,真好,這麼多的人仰慕他,可這樣的一個人是屬于他的。
一上午的時間倒也很快過去,吃過午食之後,二人未再多作逗留,便從沈家别院處告辭了。
雲爍先是将顧清林送回了府,然後才帶着兩個親兵轉道去了太子衙署。
太子見到雲爍有些驚訝,打趣道,“今日這太陽可是打從西邊出來了?又不用上朝你怎的沒去粘着你的二公子?”
雲爍卻是難道神情嚴肅的并沒有理會太子的打趣,而是正色說道,“趕着來見殿下,給殿下帶了一樣東西。”
太子見他的樣子有些狐疑,問道,“什麼東西?”
雲爍這才回頭,吩咐門外的太子侍衛将那把從沈随處帶來的刀呈了上來。
太子的反應跟顧清林一樣,見着這東西一頭霧水,“你來就是為了給孤帶把刀來?”
說完拿起刀看了看,這刀看起來同普通官制的戰刀無異,但太子心知雲爍不可能同他開這樣的玩笑,拿一把普通的官刀跟他湊熱鬧,再開口語氣也有些遲疑,“這刀不是普通的官制刀具?”
雲爍這才點了點頭,接過刀将先前種種向太子說了一遍。
太子聽完雲爍的話,面色也不由的沉重起來,喚來身邊的侍衛将自己的佩刀拔了出來,兩相一對比。太子對刀具這些并不敏感,并未看出什麼不妥,倒是侍衛畢竟每日佩刀,依照雲爍所言果然發現了其中的問題,果真如雲爍所言一般。
那侍衛面現慚愧之色,“若非大将軍言明,卑下一時也并未發現端倪。”
雲爍擺了擺手道,“這不怪你。此刀外觀足以以假亂真,若非深好此道又對我大楚各類兵器制式有研究,尋常人一時很難發現問題。”
揮退了那名侍衛,太子才道,“我大楚明律民間刀器不得與官府同制,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竟敢私制官府制式的兵器!”
雲爍又補充道,“重點在于,此刀堅韌程度較官制要強一些,臣試過刀,其威力的确要較官制刀大一些。”
太子沉吟了一會又問雲爍道,“會不會确是官制的?隻是某一個批次上質量好一些?”
雲爍搖了搖頭,“若是官制,又如何會落在一衆宵小刺客的手上?而且臣這麼長時間也見過不少不同産地的官制刀具,但從未見過這樣的刀具。以此刀堅韌程度來看,臣以為其鍛造工藝是要高于官制的。”
太子點了點頭,正欲說話,李清揚自外面求見。太子宣了李清揚進來,順便也将刀具之事同他說了。
李清揚一介文臣,同太子一樣自是看不出這刀的端倪,但他思路活躍,聽雲爍說起此刀足以以假亂真冒充官制刀具,腦海中瞬間就想起了另一件事,轉頭對太子道,“殿下可還記得當初咱們絞殺的小青山逆黨?”
太子随着李清揚的引導也想了起來,“是了,孤記得前些日子剿滅小青山下逆黨之時也曾收繳了不少兵器,當時内衛司上報的是繳獲了部分官制兵器。”
李清揚點了點頭,“當時隻以為是哪裡的官制刀具不慎流出,内衛司這些日子也一直在查這些刀的來曆。”
太子明白了李清揚的意思,說道,“沒錯,如今既有這能以假亂真的官制刀具,那有沒有可能那些刀也同這把一樣呢?”
雲爍道,“殿下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