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臣一臉的懊惱,像一隻戰敗的公雞,在病殃殃的喂完倪向陽早餐後,就躺回自己的病床上思考人生去了,倪向陽也不管他,渾身輕松的開始睡回籠覺去了。
……
湯臣不愧是從小摸爬滾打上來的鐵牛體質,這一大早吊了幾瓶水,就已經回複如初了,倒是倪向陽病殃殃的一直提不起精神來。
這邊醫院給倪向陽笑眯眯的打招呼,要給湯臣辦出院還是怎麼滴,還沒得倪向陽回答呢,湯臣一個搶答就要出院了。
等小護士樂呵呵的去打賬單的時候,湯臣對着倪向陽不滿的眼神,撓了撓頭,“那個什麼,太貴了!我都好了,出院養養就行。”
護士拿來了賬單,湯臣直接搶了就跑去結賬了,一絲機會都沒給倪向陽,等付完回來,道:“做牙錢還沒還你呢,這個我自己來!”
本來這點小錢倪向陽根本就不在乎,不過他大概能明白湯臣這種有性格障礙人的想法,因此也并不多說。
倪向陽硬從床上撐起來,準備跟他一起走人,省得還在這躺着被同事們發現自己城門失守,到時候變成八卦的中心。
就在這時,二人病房的門被敲了兩下,随後走進來了一行人,領頭的正是倪向陽昨天剛見過的金子順……
“嗯?你怎麼來了?”倪向陽看着金子順十分不解。
金子順看了看倪向陽一眼,多年發小且又是個多年老零,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在倪向陽身上發生的事情,何況邊上就坐在他的老攻湯臣,他立刻換上了暧昧調侃的眼神捂嘴盯着倪向陽笑的猥瑣而暧昧。
倪向陽瞪了他一眼,随後才發現進來的不止他一個人,他身後還跟着兩個警察,還有一個人,湯臣先叫出來了,“虎子?”
虎子這兔崽子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混子怕警察,走在這三個人後面縮頭夾頸,聽見湯臣叫他,才冒了個泡,大概說自己沒事的意識……
眼見湯臣着急,金子順立馬上前安撫道:“哦,沒事沒事,湯臣先生,我們是來問問您昨晚發生在酒吧街的事情,您作為受害者無需有任何擔心,隻需要實事求是就行,我作為您的代理律師,一定會保障您的全部權益!”
倪向陽這才看到,金子順穿的人模狗樣西裝筆挺,正是他工作時候的樣子。
“嗯?我沒請律師啊?我也沒報警!”湯臣看不明白了。
倪向陽也沒怎麼明白,報警不報警另說,就說這金子順,一直給有錢人服務的坑爹律師,也不是湯臣能請的起的。
不過,他腦子比湯臣活絡,再加上昨天新知道了湯臣的身世,稍微想了想就清楚了,難道是湯臣他媽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