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我就放你離開。”
拓跋歡笑了,一雙漂亮的眼睛染上绯紅。
他貼近她的臉,饒有性質的等着她的回答。
葉山意識控制不住的渙散,臉上揚起一抹輕蔑的笑。
“你也配?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閉嘴!”
拓跋歡忽然像發瘋似地,用力把葉山的頭按進水缸底部。
一開始,葉山猛烈地掙紮着,到後來,漸漸沒了力氣。
拓跋歡見狀,忽然有些慌了。
他可沒想這麼快就把這人玩死。
這奴隸太好玩了,相較之下,他手上别的玩具都很…無趣。
“砰”的一聲,震耳欲聾。
茉香肩膀往上抖了一下,“真的不用進去嗎?”
王尹正要答話,便看見拓跋漾和拓跋熾走了進來。
房間内,拓跋歡緊緊捂住自己的下腹,一張漂亮的臉蛋瑟縮成一團,成了一張慘白的苦瓜臉。
葉山發出一聲冷哼,迅速從懷中掏出皮鞭,把拓跋歡整個捆成一團麻粽。
拓跋歡躺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暇思考。
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等他意識清醒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牢牢捆在了柱子上。
“快把本王松開,你瘋了嗎?”
他吸着氣,咬着牙道。
葉山冷笑一聲,站在那,俯身看着拓跋歡。
此刻兩個人位置完全颠倒。
“你在害怕?害怕我會對你做什麼?”
拓跋歡揚起嘴角,“怕?從來隻有旁人怕本王的分。”
“你敢對我做什麼?除非你不想活了。”
“嘴還挺硬?”
葉山俯下身,用力拍了拍拓跋歡的臉頰。
“放心,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我可不像你,是個趁人之危的慫蛋。”
拓跋歡被捆在那,動彈不得,整個臉憋得漲紅。
他看着葉山離開的背影,絲毫不敢叫喚。
自己這幅模樣,絕對不能被人看到。
她絕對是想到了這點,才壓根不怕本王喊人。
拓跋歡咬着牙,神經稍稍松懈,便再度感受到了下腹的疼痛。
葉山往房門走着,壓根沒有再看他一眼。
她的腳步虛浮,整個人的意識遊離在黑白之間。
整個世界在她眼中失去了顔色。
隻有灰白。
鞭傷、腹部的疼痛不斷向她襲來。
若不是疼痛,她此刻估計也不能保持清醒。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了。
“夏念禾?”
意識消失前,她看到了拓跋熾的臉。
這個場景,好熟悉。她好像在…穿越前,就見過他。
好像…
茉香看見葉山走了出來,心中的預感果真成了事實。
她壓根顧不上什麼三殿下、五殿下,迅速沖進房内,“砰”的一聲把門緊緊關上。
“快,拿擔架,抄小路把夏念禾送到蒼耳院。”
拓跋歡指揮着宮裡的太監後,把手伸向了葉山的鼻子,緊接着是額頭。
“怎麼樣?”
拓跋漾咳了幾聲後,開口問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和拓跋熾隻是想着順道來七弟這走走,便撞上了這事情。
七弟暴虐,他是知道的。
可沒想到……
這女孩身上傷口這麼嚴重,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挺過來的。
“阿漾,你先回去。這兒交給我來處理。”
拓跋漾點頭,他留下來好像也幫不了什麼忙。
“三哥,那你若是見到了華太醫,麻煩跟她說聲,我好多了。”
拓跋歡點點頭,看見太監擡着擔架趕過來後,跟着他們一起去了蒼耳院。
一路上抄的是小道,加之眼下是傍晚時分,皇宮内的宮女太監大多都在用晚膳。
并沒有碰到人。
趕到蒼耳院後,拓跋歡沉下聲,雙手背在身後,姿态強硬,“記住,你們今天,什麼也沒看到。”
幾個太監紛紛點頭附和,随即腳底抹油,趕緊溜了。
擔架上,葉山皺着眉頭,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這家夥,居然還有力氣說夢話?
拓跋熾想着,湊近一聽。
“去你媽的,老娘踹的你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