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仙兼定怎麼都想不到洗個衣服結果還扯出了這麼個大事來,站在原地一臉懵,看着鶴丸國永和三日月宗近就這麼一唱一和的對着髭切調侃。
而被自家弟弟背刺的髭切眼中冒出兇光,歌仙兼定直覺不妙,總覺得危險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
一旁剛剛出陣回來的“路過”無辜白鶴看着圍着的人好奇從院門外探出頭。
“你們在做什麼好玩的事情竟然不叫我!”
危險的氛圍被打破,被白鶴打斷讀條的髭切微笑着扭頭回應。
“沒什麼,就是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這句話直接就把好奇的白鶴給釣上鈎了,他從院子外一下竄到了近前,湊過去看被圍在其中的東西,同時嘴上嚷嚷着。
“什麼什麼?什麼有趣的事情?給我看看!”
湊過去一看,白鶴就看到了衣服上的暗紋,認真仔細看了一會兒,白鶴得出結論。
“誰這麼有才把源家和平家的家紋放一起了?主體是烏鴉嗎?這意思……”
很好,局外人完全沒有那麼多想法,大體隻覺得大概設計這花紋的人是個平家推,所以平家的元素占了大頭,而這兩家花紋同框,嗯内涵什麼呢?
“哈哈哈,因為這個花紋大家一起讨論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呢。”
三日月宗近看着天真的白鶴,開口分享剛剛他們幾個腦子急速運轉讨論出來的重磅消息。
聽了三日月宗近的概括,白鶴一手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按你們的說法,你們通過這個花紋反向推測新來的審神者玄鳥很有可能是刀劍付喪神小烏?”
說着,白鶴就笑了出來。
“我怎麼不知道活了那麼大歲數的刃了腦子還能這麼不靈光的,歌仙也是,都被你們帶跑偏了,還有另一個我,不要混淆視聽啊!”
說着白鶴看向一旁之前積極分析帶着節奏的黑鶴。
黑鶴回以無辜的眼神。
“你們也說了是假設,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就是刀紋吧?也有可能是有人就閑的想搞個這樣的花紋呢?所以刨除你們那些的直觀猜想和臆測,在僅憑一個花紋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草率的下結論可不是明智的事情。”
白鶴站在旁觀者的視角總結道。
“你們既沒看到刀,也沒發現什麼其他的異常,所以猜測隻能是猜測,等找到新的線索再确定吧……就算這花紋真的是小烏的刀紋,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玄鳥和小烏認識,所以他身上的衣服才帶有小烏的刀紋的?畢竟有的人類還喜歡把刀劍男士的大頭照印在襯衫上。”
經過白鶴這麼一通分析,在座的幾位都恍然大悟的點頭,思維成功被白鶴帶偏了。
黑鶴恍然大悟的右手握拳錘到攤開的左手掌上道:“我記得玄鳥來的時候身邊是帶着振刀的,隻要拔出來看看是不是小烏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白鶴點頭贊同。
“對了,都說到這裡了,有人見過玄鳥的真容嗎?”
在座的各位齊齊搖頭。
三日月宗近看向也在搖頭的黑鶴疑惑。
“黑鶴也沒見過嗎?”
“沒有,他一直低着頭,根本沒機會看見真容。”
黑鶴回想起全程低頭,根本不給人看見上半張臉機會的小烏,攤攤手無奈道。
“好,那麼接下來的重點就是見到審神者的真容和他帶着的刀劍是不是小烏了。”
白鶴興奮的舉起手請纓。
“讓我來吧!”
“不行!”
異口同聲的拒絕。
下意識拒接的歌仙兼定看着白鶴失落的神色解釋。
“白鶴殿也知道,我們已經塌了一座天守閣了,請務必不要給負責打掃的刀劍們增加工作量了。”
“啊啊,我知道了。”
白鶴蔫蔫的應道。
看一開始還活力滿滿的白鶴現在無精打采的模樣,良心遭受譴責的衆刃對視一眼,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安慰。
雖然拆遷是白鶴的被動技能,但就從事實上來說對方還真的沒幹什麼,雖然知道同伴不是有意的,但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還是會感到傷心的。
安慰着失落的白鶴,院子外響起一陣腳步聲。
聽到聲音的大家看過去,就看到一振眼冒光芒的脅差。
是鲶尾藤四郎。
對方跑上前帶着興奮的笑容向大家說明了剛剛在本丸門前發生的事情,着重說明了山姥切國廣和他帶來的五虎退,之後是帶來的那一闆車物資,最後提一嘴跟着小烏去了屋子好像有要同居架勢的山姥切國廣。
消息确實夠大。
做為旁觀者,鲶尾藤四郎清楚的看到了山姥切國廣抱着五虎退從行駛的闆車上跳下,直撲小烏的全過程。
沒有一絲猶豫,而且之後兩人拿東西,一前一後離開的背影,雖然沒有交流,但大家都能看出他們之間的默契。
而且之後鲶尾藤四郎跟着去看了,從窗戶外能看到小烏很自然的從山姥切國廣腰間拔出對方的本體,而山姥切國廣也沒有什麼動作,顯然是習慣了。
看到小烏在認真給山姥切國廣手入的時候,鲶尾藤四郎離開來了這裡。
說到物資,黑鶴突然想起之前忘記了什麼,忙向三日月宗近道。
“之前玄鳥說要去萬屋買些東西讓我們選出刃跟他一起去。”
這麼說着黑鶴看向白鶴。
“去萬屋的刃選……”
白鶴積極舉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