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被孤立——”小泉淺被戳中痛點,惱羞成怒地跳腳,“籃球部的人很好,五月也很照顧我,還有很多同學。”
“是嗎?”藤田沖直接拆穿了假象,“籃球部都是男生吧?你說的這些同學也都是男生吧?看到你這張臉不動心的除了瞎子的,就是傻子了吧!?!”
“你胡說——他們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怎樣?”藤田沖一瞬間就陰沉着臉來到了她面前,抓住的兩隻手,扣到了後面的牆上,右手撕開她的制服領口。
“你要幹什麼?!”小泉淺語氣多了分畏縮。
藤田沖冷笑一聲,‘撕啦’地扯開她的襯衫,光潔白皙的肌膚展露無疑,漂亮的鎖骨栩栩如生,裡面隻剩下不可言說的暧昧。
涼意突然襲來。
小泉淺的耳根子不受控制地紅了,躲避着他的目光,側開頭,慌張的語氣弱了下來,“放開我~~”
藤田沖俯身,湊近她的耳畔,如同情人親昵般的呢喃道,“那些男人看到你的臉,對你好,不過是因為他們也想像這樣撕開你的衣服,欺負你,讓你在他們身下哭。”
“放開我~”
撲面而來的全是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小泉淺别扭地不敢直視他,明明小時候還一起洗澡的人,現在隻感覺自己這樣被扒了衣服,靠在他懷裡不太好。
藤田沖帶着薄繭的大掌貼在她腰間,裁剪得當的短裙襯的身材玲珑有緻,弧度的山丘比以前鼓起了不少,唇角微微翹起,“果然長大了不少啊~”
小泉淺順着他的視線看去,耳根子紅色蔓延,小臉也紅的透透的,大罵,“魂淡!流氓!你看哪兒呢?!!”
醫務室的白色紗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上,門口緊閉,金色的陽光透過窗簾在混亂狼藉的地闆上,落下了點點斑駁的碎影。
時間在這一刻都停滞了,緊蹙的呼吸和莫名其妙變快的心跳不知道先亂了誰的心緒。
藤田沖漆黑的眼眸劃過一抹暗色,低頭注視着她。
小泉淺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縮在一起,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耳邊什麼都聽不到了,隻剩下視線中的充滿柔情的他。
“阿淺,我想吻你。”
少年如同天鵝般的嗓音劃過心扉。
小泉淺大腦一片空白,慌張不安的下意識抗拒,甜美的嗓音卻染上了羞澀,“不···不行···”
藤田沖笑意盈盈地低下頭,不由分說地壓上了她柔軟的嘴唇。
小泉淺大腦‘嗡’的一下短路了,呼吸驟停,眼睛緊阖,不管睜開。
唇瓣間滾燙的溫度越來越熾熱。
藤田沖眼眸底有光在璀璨的波動,他摟緊人兒,輕咬了一下焦糖布丁,對方立刻吃痛地張開嘴,得寸進尺的趁虛而入。
“唔唔~”小泉淺被吓壞了,嗚嗚咽咽的眼角掉了淚。
藤田沖卻像是受到了更嚴重的刺激,大掌在嬌嫩的肌膚上摩挲,舌尖交彙,身體興奮地發麻,想要得到的越來越多,越來越不滿足。
頭腦的理智已經攔不住被禁锢多時的野獸,掙脫牢籠而出,不顧一切地想要将人兒壓在身下,做和那些觊觎她的男生們想做的事。
是一樣的啊~
“别~”呼吸全都都被對方奪走,小泉淺眼角已經紅了,雙腿打顫,幾乎站不直,隻能無助地靠在他的懷裡。
藤田沖正想要往下一步。
“砰——”醫務室的門被推開。
赤司征十郎瞳孔放大,腦海一片空白。
房間陰暗,肉眼可見的卻是角落裡糾纏的兩人,女孩兒衣衫盡數褪去,小臉绯紅,目光迷離的被人壓在牆上,萬種風情獨為眼前人綻放,唇被欺壓蹂躏的通紅。
“滾!”
藤田沖被突然打斷,立刻側身擋住外面的窺探的視線,護好小泉淺,陰冷着臉,厲聲驅趕。
小泉淺原本就害羞,現在被别人看到,更是小臉坨紅地當隻鴕鳥,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縮在藤田沖的懷裡,捂臉。
赤司征十郎望着小泉淺,如果對方睜眼,一定會看見他。
可是她老老實實地躲在他的懷裡。
那是刻在骨子的絕對信任和依賴。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藤田沖面色不善地看向來人,也不管他是不是調查的誰誰,現在隻有被打擾的不悅。
“小泉純一郎對這個孫女的寵愛衆所周知,而且,不用我多說你也該知道,她的未婚夫早已屬意了藤田世家的公子。”
“征十郎,你不要忘了,你感興趣的人,是你殺母仇人的孫女!”
“藤田少時家破人亡,後來被小泉家收養,在小泉家長大。和小泉淺可以說的上是青梅竹馬,情誼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
“他不到10歲的時候就已經在小泉純一郎的扶持下坐穩了家主的位置,心智和手段絕非常人多能比。山口組當年被端表面上是小泉東輝出力,但暗地裡少不了他的策劃,那個時候他才不到6歲。”
“反正你記住我一句話,碰到他,有多遠走多遠,能不招惹就别招惹。”
赤司征十郎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
“阿沖~”
“人走了嗎?”
“走了。”
“都怪你!!這次我絕對不會原諒你了——”小心翼翼的聲音頓時提高一個量,嚣張任性的指責。
“這次是意外,再說,他看到的是我的臉,丢人也是我丢人,你怕什麼?”
“你!!!簡直令人發指!!! ”
“乖,不會用成語别亂用。”
耳畔傳來的女孩兒嬌羞薄怒和男孩兒的寵溺縱容,兩人的打鬧一如當初他在門外聽到電話。
既然喜歡他,為什麼來招惹我?
為什麼要給我錯覺?
讓我以為你們兩個隻是迫于形勢,家族聯姻?
赤司征十郎垂在兩側的拳頭攥緊,陰戾不受控制地外洩,再也無法隐藏和壓抑。左眼的暗金色的若隐若現,濃郁地聚集,仿佛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
藤田沖看了眼手機,接起,“有什麼事?”
小泉淺老實安靜地呆在他旁邊,沒有出聲。
“小姐在您身邊嗎?”
藤田沖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女孩兒,“在,怎麼了?”
“那就好。是這樣的,我們剛得到了消息,有一群喪心病狂的組織,在各個地方安置炸彈,散播病毒,從中央區的銀座開始,文京區的東大,醫科大附屬醫院,池袋的海洋館,他們一路往西北走。”
藤田沖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小泉淺伸手,撫平他的皺眉,神色憂心。
藤田沖溫和地沖她笑笑,比了個嘴型,告訴她沒事。
“現在整個東京層層戒嚴,隻能進不能出。在不清楚他們的目的之前,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帝光就在海洋館的附近,區警怕擴大感染,已經秘密将那一片的集團企業,學校全都封鎖了。”
“這種事情為什麼不早點說?”藤田沖的話音都冷了,臉上滿是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