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間内昏黃的燈光看着這一切。
身上的襯衫已經卷到了鎖骨處,絲絲縷縷的癢意在四肢百骸散開,蘇眠一雙眼睛揉碎了燈光,亮閃閃、充滿祈求地看着安承澤,柔弱無骨的白皙手掌想抓住作亂的手,卻隻勾住了男人的一根尾指。
小手緊緊地攥着,像抓住救命的稻草。
令人難耐的動作終于停了,蘇眠汗濕的發下一雙眼睛有了讨好的笑意。
“不要”,蘇眠的聲音細如幼貓,仔細聽還有些顫抖,又帶了點不自知的嬌嗔,把安承澤釣得生疼。
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嬌,安承澤。。疼,心也煩躁,面對着這張臉又說不出重話。
隻得用其他方式“收拾”蘇眠。鎖骨處的手指動了,狠狠。過振翅欲飛的玉骨,揩過小塊斑駁暧昧的紅痕。
他的聲音沙啞,在隐秘的房間内透露出莫名的危險,但又帶着勾人心魄的性|感,吸引着蘇眠認真聽着。
“打開,好嗎?”
安承澤的床上一共兩隻枕頭,如今一隻就墊在了蘇眠的大腿下方,架起了綿軟的腿肉,。白鋪在淺藍上,無比動人。
好羞,兩抹紅霞爬上了蘇眠的耳朵,他咬着肉嘟嘟的唇瓣,不敢看一般地慢慢……,眼睛霧氣蒙蒙,遮掩了極黑的墨色,濕潤了眼睫。
然而乖巧卻等來了兇狠,不客氣的命令再次傳達,“張開。”
飽含濃重占有意味的目光直直地看向被啃咬到糜豔的唇瓣,無比炙熱,似是要把那兩瓣唇肉上的唇紋都深深地看在眼底,記在心裡,(這是目光啊!)熱度自蘇眠脊背處蒸起,一寸一寸地傳達到身體各處,逼出了細小的汗珠(出汗也不行嗎!)。
床單潮濕起來,蒙上了一層水汽,水汽又因着蘇眠身上的溫度而蒸騰出抹莫名的香氣。
撲上了蘇眠的鼻尖,他仔細嗅聞了下,卻總有種熟悉感。
【宿主,這是您身上的氣味……】
蘇眠眼神一亮,像是知道了什麼小秘密,又擡起了褪到半肩的袖口,吸了一口氣,果真是這樣。
但安承澤卻等不及了,這一幕裡蘇眠神情純真如孩童,可那認真嗅聞的模樣又透露出難以言說的魅氣,直讓他咬緊了牙關。
心裡暗罵了一句妖精,就鉗住了蘇眠柔嫩的臉頰,吻了上去,深深地攪動着溫暖的口腔,硬是讓蘇眠容納下他霸道難以應對的舌,不遺餘力地入侵着,又吸納着,裹着舔着,弄出羞人的水聲。
白色婚紗漸漸從安承澤的手中滑下(隻是衣服掉了呀!),蘇眠的手腳越來越軟,被動地接受着清冽的氣息,呼吸也急促起來,偶爾還不自知地吐露出香軟的舌供安承澤解饞(這隻是舌頭,審核)。
可安承澤哪裡會吃飽,很快就盯上了另一處的口口,目光發了狠,低頭就湊去……
“嗯——”,破碎的音調被大掌堵住,蘇眠委屈得直掉淚珠。
但又不僅僅是委屈,還摻雜了極緻的shuang意。
素白的腳背用力繃得直直(僅是動作!)。
什麼出來了,一道白光閃過蘇眠的腦海,繃直的腳背一下洩了力,腰狠狠弓起又砸在床上(僅動作)。
都。到了另一個方向呢,蘇眠費力地擡起眼,驚呼一聲,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從指縫裡偷偷看安承澤,他此刻帥得發邪,□□過嘴角處的最後一滴水液後(脖子以上),邪肆地笑了,對上了蘇眠的眼睛。
!被發現了,蘇眠猛然躲避,後又想起,分明是安承澤對他做了那種難以啟齒的事,他憑什麼要退讓。
蘇眠鼓氣臉頰,真進入了情緒,兇巴巴地瞪過來。
安承澤卻已經到了他前面,唇瓣異常水潤,還泛着晶瑩的水光,登時逼羞了蘇眠。
長翹的睫毛忽閃着遮掩了主人的害羞,蘇眠推着安承澤靠近的俊臉,臉頰染上了胭脂紅,“做什麼?”
手指被一陣強力拉着,剝去了蘇眠害羞的殼,咫尺之間,安承澤問,“寶寶是不是隻喜歡我一個人?”
可他們不是朋友嗎,蘇眠無意識說出了口,又趕緊捂上了唇。
“朋友”,安承澤尾音上揚,語調怪異,驟然挑眉,“做過這種事,我們也能算是朋友嗎?”
“朋友會親你,抱你,。你嗎?”(審核大老爺,求求了,讓我過。)
蘇眠瞪大了眼睛,眼型圓潤得像吃驚的小貓咪似是沒想到安承澤會說出這種粗俗的話。
不等他反應,安承澤已經把他摟在了懷裡,力度大到讓他有些微痛,自顧自說着,“朋友也是男朋友,當然可以了。”
這是在幹什麼?蘇眠搞不明白了。
啊!略微的刺痛感自頸部傳來,蘇眠高亢地驚叫出聲。
濕熱漸漸下移,他再也抵擋不住回應了安承澤煩人的問話:“喜歡你,隻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