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不想去關注那些人和事,這樣投入的感情少,就算有什麼風吹草動,她也不會有任何的感情問題。
這事兒上沒談攏,趙梳風準備換号避避風頭,她就不信她消失了,這還能繼續下去的。
就在趙梳風快要換号的時候,慕煙雲也找了過來。
慕煙雲先是發了個可憐的表情,又問道:“姐姐,我聽說你又被那個月餅殺了呀。”
步煙羅:“你來的真巧,我剛要換号。”
慕煙雲:“那個月餅也太不是個東西了,果然跟那個小三如出一轍惡心得很。”
步煙羅:“怎麼說。”慕煙雲:“我聽他們說那個月餅之前就對某個男的死纏爛打,人家不答應她,還想糾纏。你說這惡心不。”
趙梳風揉了揉眉角,沒有說話,這些都是傳言,她往往看一下就過了,而今慕煙雲的性格她了解,卻是想要她發表意見。
她對這些事沒多大興趣,自然就沒多大意見。
趙梳風這幾天都沒有上大号,每天都是用小号做的日常散散心。
偶爾在看見幫會聊天,說在哪裡攔了月餅三人,又是拉群架過去單方面揍人。
轉眼又是一個周末,陸秉月拉了小群,請一些人去吃飯。
因為陸秉月痊愈了,之前有來探望過的,她都有邀約。
陸秉月征詢了大多數人的意見,選了一個比較平價特色菜餐飲店,這是一家在商業街比較出名的。菜品也比較的豐富,價格也比較适中,許多學生都喜歡。
周六晚上,一群人加加減減,也有大半桌。
這裡的菜上得慢,來一盤吃一盤,結果到了後面,不少的菜齊齊端上來,衆人卻有些都吃不下了。
體育部長暗戀陸秉月,雖然陸秉月一直沒有接受,但他還是一頭熱,這會兒又是給人拿熱飲,又是給人逗笑,看着就賊尴尬。
趙梳風覺得有趣,看着陸秉月的表情,場面一度尴尬,她又打量了一眼明霁,剛好與人的目光對視上。
更加尴尬。
陸秉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少人都看見了。
體育部長擔心問:“怎麼了?還覺得腿疼嗎?”
陸秉月無語:“我摔的是腳又不是腿。”
“哎呀,不都差不多嗎?反正走不動路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走不動路了?”
“我沒看呢,不過你要走不動的話,我可以背你啊。”
陸秉月咽了口唾沫,更是無語,不知道這哪來的土味情話。
她眼巴巴地瞅着學姐,就期盼着學姐能把這大傻子搞遠一點。
趙梳風看了一會兒熱鬧,喝着熱茶,為她解圍。
她也知道這個體育部長一天不幹正事兒,總想着如何讨陸秉月歡心。
據說他還買了好幾本戀愛新手的攻略書,但看樣子不是學藝不精,就是說根本沒用。
一群人回去的時候,趙梳風把陸秉月撈走了。
陸秉月松口氣,很快就沉迷美色,無法自拔。
趙梳風的聲音從前頭傳來,淡淡的語氣問:“怎麼不開心。”
看見學姐,陸秉月怎麼會不開心?!
但她的不開心連學姐都看見了,學姐果然是關心她的吧!
其實還是她不對,她不該把情緒帶到這裡來,隻是被那粗神經的體育部長一攪和,她又開始持續性郁悶了而已。
她郁悶的,還有别的事兒,不過在看到學姐之後心情一下子好轉。
陸秉月想着學姐,一派知心大姐姐的模樣,說道:“之前學姐不是問我那個遊戲的事兒嗎?”
“遊戲?那遊戲怎麼了?”趙梳風随口問道。
陸秉月的語氣帶着些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撒嬌道:“那遊戲也沒怎麼就是裡面的人,有些惡心。”
趙梳風想想吧,也是。有些人是挺惡心。
“怎麼惡心了?”趙梳風問。
陸秉月說:“我朋友被一渣男騙了感情,結果那渣男轉頭就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
“還有這事兒?”趙梳風覺得挺稀奇的,最近這事兒發生頻繁,這些小女生都這麼容易被騙嗎?
陸秉月:“是啊,那渣男喜歡的人更牛逼,一面裝着溫和派,大發散心裝無辜小白蓮,跟逗貓一樣。又一面煽動幫會成員來找我朋友麻煩,你說她們惡心不惡心,果然絕配!”
趙梳風沉默了半晌,連車速都跟着減慢了。她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快得很不正常。
她腦子被分成兩半,一邊是不會那麼巧吧?一邊是,萬一就那麼巧呢?
趙梳風提起一口氣,問:“那個幫會叫什麼?”
陸秉月貼着學姐的背,嗅着學姐的味道,面上火熱,跟告狀的小孩兒一樣:“星羅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