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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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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喝一些,過量傷身。” 看着稍顯醉意的皇叔,洛霁澈想到軒瑾說過的一句話,日以複兮,歡顔憶之,物是人非相見不相逢。

九歲随皇叔回宮,安葬父王之後,皇叔便再也沒來過這重樂宮,今夜前來此處,可見心中有事難平。

“無礙。”似是酒盞喝着不過瘾,洛胤宸将其随手扔掉,拿着酒壺往口裡倒。

“皇叔,公子覃釀的清鹿酒,不易多飲,若是皇叔還想再喝,我命人拿些尋常的酒送來。”

洛霁澈發現書房裡的幾壇清鹿酒不見時,便是知道被皇叔拿走了,這酒香他自是不會認錯,原本不想提醒,隻是皇叔這種喝法喝多了怕是有的熬了。

“倒是難為侄兒說這麼多話了,知道卻不制止,是在報本王要把軒瑾送走的仇?”

洛胤宸聽到酒的名字甩手做出扔酒壺的動作,随即想到什麼堪堪停住,若是讓公子覃曉得扔了他釀的酒,那睚眦的性子,定是要捉弄他一道。

公子覃提過釀了可助興的酒,聽清鹿這名字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知道侄兒不是端正之人是一回事,但在書房裡藏助興酒他實屬出乎意料,他當日聞着酒香特别,順手拿了去。

“皇叔,侄兒見不得他犯險受傷。”

洛霁澈垂眸,軒瑾手腕腳腕上的淤痕至今還未消除,他也怪不得皇叔,皇叔與他之間不必解釋。

“澈兒,皇叔羨慕你。”洛胤宸閉了苦笑,澈兒與軒瑾心意相通,而他與葉梵離……他是介懷一些事情,然隻要葉梵離還在他的身邊,這些事情他可以裝作從未發生過。

“皇叔,你與師姐之間不該有誤會,師姐心性孤傲,淵國被滅已是她不可磨滅之痛,你讓她以奴之身拘在塵域,她縱然知道你是為護她,也隻會覺得尊嚴受侮辱。”

“赤凜宸王似父,恣心縱欲的傳言和皇叔那位名正言順的宸王妃,師姐必不會信什麼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如今,是師姐不願信你’”

“有些真相你該說與她聽,莫要走皇爺爺與我父王的路。”

“澈兒,你今日的話确是有些多了。”

“澈兒曉得”

“和軒瑾呆久了,悶葫蘆會嗆人了”

“青木、夜國、鸾國以賀赤凜新帝登基之由前來赤凜,如今登基大典已過七天,三國遲遲未走,慕曜池是因公子覃之故,夜國是為我,鸾國卻是奔赤凜皇後之位而來,聽聞你有斷袖之好,便送鸾子雪竹前來。可有想到應對之策?是時候洗掉軒瑾奴的身份,赤凜皇後的位置,他坐再适合不過。昨日那位鸾國臣子,也該給點教訓才是。” 洛胤宸嗓音微啞。

當年乾元帝的皇後鸾羽為解乾元帝之憂,自請帶領母族救濟赈災。

又尊聖意與乾元帝分居兩地稱鸾國,後鸾羽皇後仙逝,母族兄長之子繼位,為彰顯鸾國地位特殊,稱皇子皇女為鸾子鸾女,其意不得而知。

隻是每隔幾年都會送鸾子鸾女去往玄龍,除去十年一次的朝聖會被收為義子義女之外,均被當作普通侍從侍女待之,後來有些被軒轅崇殺了。

軒轅崇放下狠話,再送都殺了。

鸾國才平靜下來,近幾年倒是把主意打到了各國。

“那位鸾子應是不願,會有所行動,靜觀其變,鸾國臣子,軒瑾不是吃虧的性子。

“至于身份,他不會脫離塵域。”

“不管他是什麼身份,都隻會是我的皇後。”

洛霁澈逐一回答,察覺到皇叔氣息不穩,想必是清鹿酒發揮了藥效,皇叔在盡力壓制。

如此看在皇叔認同軒瑾的份上,他做回好人,洛霁澈暗暗想着。

“他是有所行動,不知何時已與你師姐達成合作,她還是不懂安分,既然非要見慕風,本王就讓她見!”

想起今日葉梵離明知他在窗外,還放出那番話來,念她身子骨弱未恢複,不想再有過多争吵。

這性子倒是有了點從前的影子,總比一聲一聲自稱賤奴聽着順耳些。

總是明知不可為非要為之,那就允她試上一試。

“之前我問過皇叔,軒轅崇為何執意滅淵,皇叔以我還太小為由敷衍過去,如今皇叔是否可以告知緣由?”風輕輕吹起,洛霁澈放空思緒。

六年前,軒轅崇以求娶淵國皇女洛梵離被拒為由,下令四國攻打淵國四國不得不從。

後以奴籍身份把淵國幸存下來的王公貴族發配到其它四國為奴為婢,皇叔不知與軒轅崇交談了什麼,帶回師姐。

隻是軒轅崇時常來赤凜,以折辱師姐為樂。

“你就當他腦子有病吧。”洛胤宸大笑出聲,搖晃着站起身,走出幾步又折回将石桌上的酒壺拿起。

“辰一,我送皇叔去塵域,你先去告知師姐。”洛霁澈對着暗處下達命令。

“是”

洛霁澈扶着“醉鬼”來到葉梵離房間時,葉梵離已等了些許片刻,瞧着窗外的二人,紅唇輕抿:“你們一個個的翻我這窗翻的倒是順手,怎麼如今做了皇帝,塵域的門竟是不敢走了。”

“師姐……”洛霁澈頗為無奈,他若是大搖大擺地從塵域門口進入,明日大街小巷都會是他們叔侄共宿塵域的傳聞。

“赤凜皇,師父曾說過不必用師兄妹相稱,如今你是一國之皇,我是階下奴,這聲師姐更是當不得。”

“山間野果,林中野味,自從有了師姐,霁澈沒有再吃過夾生的食物”洛霁澈将已經“睡”過去的皇叔,挪移到榻前,見葉梵離并未阻止,便把人扔在榻上。

“當年你不也一樣是冷眼旁觀?何必再提。你與軒瑾的事情我也做不得主,赤凜皇,請便。”

葉梵離神色恹恹,一朝跌入谷底身不由己,她隻是想睡個好覺都這麼難,三番兩次被人擾了清夢。

一邊阻止她複國一邊又做出為她好的姿态,不過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僞君子,一個個的裝的多麼情深意重。

果真如此的話,怎麼就不能把她想要的拱手相讓,到底是在怕軒轅崇,還是她葉梵離無足輕重。

軒瑾沒有說錯,她什麼都改變不了,可她憑什麼聽他的,改變不了又怎樣,她毀了不就行了。

洛霁澈回到寝宮已是子時,看到軒瑾笑吟吟地等在門口,不自覺地露出一抹淺笑。

喧鬧繁華的街道上,一家無名茶館冷清的格格不入,茶館裝置的奢侈有度,優雅别緻,無一不透露巧妙,就是不像喝茶聽曲的地方。門可羅雀使其略顯空曠。

茶館大廳中央,一副山水畫潦草到依稀能辨别一二,文人雅士來到這裡若是沒有看到畫上的提字,定會開口大罵有辱斯文,心有山水不造作,靜而不争遠是非,與這幅潦草畫作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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