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一連三天。
阮甯都和淩于清在一起。
連原本的分房睡,都變成了淩于清同阮甯一起住在阮甯的卧室裡。
其原因,隻是因為一天晚上下起了暴雨,淩于清敲響阮甯的房門,說他害怕。
當時的阮甯甚至不理解這句話是怎麼從淩于清的口中說出來的。
卻開心于丈夫肯和自己靠近,便不管不顧的讓淩于清進了房間。
三天下來,阮甯與淩于清的關系近了許多,雖然兩人一直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由于淩于清的得寸進尺,阮甯已經習慣晚上睡覺時,身邊有人存在。
有時,阮甯也會懷疑眼前的丈夫是不是被人替換了,不然怎麼會與往日差别那麼大,可又會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畢竟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奇怪的事情,還恰巧被他碰到了。
替換淩于清的人,除了他這名一直被淩于清厭惡的妻子,什麼都得不到,有什麼好替換的呢。
陰雨連綿。
這段時間,電視裡報道的連環兇殺案的兇手仍沒有找到,并且期間一直有受害者出現。
恐慌不斷蔓延。
電視機前,阮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天天看上一眼這則兇殺案的進度。
隻是習慣使然,每天起床,便會打開電視,自然地切換到這個頻道。
今天的報道與往日無異。
主持人用播音腔流利地說着案件的進展。
不過比往常好的是,今日沒有受害者出現。
“老婆不害怕嗎?”淩于清問着懷裡的阮甯。
隻見少年在看到電視中打上馬賽克的兇殺現場時,怕得面色發白,連呼吸都在放輕,仍舊控制着自己去看。
直到電視關閉,阮甯才堪堪回過來神。
扭過頭,他把臉埋進淩于清的懷裡。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但冥冥之中,有股直覺一直告訴着阮甯,要關注這件事情。
“害怕……”阮甯悶悶說。
淩于清低頭親着少年的發絲,輕聲哄着:“都會怕的,這很正常。”
“真的嗎?”阮甯仰起頭。
他一直覺得自己很膽小。
淩于清嗓音很低,卻含着認真,“真的。”
不知不覺間,淩于清在阮甯心中的形象,從冷漠轉為了溫柔。
溫柔得不像是淩于清。
一下一下地輕吻仿佛安慰一般,落在阮甯的眼尾、鼻尖,最後到唇瓣。
淩于清吻得很溫柔,卻帶着不容阮甯拒絕的強硬,讓他張開嘴巴,容|納他的追逐。
阮甯睫羽微顫,不知不覺間,眼前蒙上一層霧氣。
“唔……”
他秀氣的眉頭輕皺,細嫩的舌尖被人吮了一下,控制不住的酸澀湧入阮甯的身體,他泛粉的指尖不受控地抓緊淩于清胸前的衣服,細弱地嗚咽被人吞噬。
粉潤的唇瓣被人吮咬到濕腫,舌尖發麻,像是連伸都伸不起來了,口水因來不及吞咽,順着唇肉流到下巴上。
很糟糕。
一切都很糟糕。
可淩于清卻覺得,這樣很好。
他肆無忌憚地擁抱懷中的小妻子,恨不得将他揉入自己的身體。
淩于清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人長得這麼的合自己的心意,嘴巴又小又軟,輕輕吻一吻,就能使其張開,親到裡面濕嫩的舌尖。
很軟。
連口水都像是甜的。
呼吸淩亂,淩于清親到最後,連理智都快丢掉,隻剩下簡單的“想要和老婆一直在一起”的欲|望,将他裹挾。
快瘋了。
“唔……”
阮甯被他親得很亂,白皙的眼皮蒙上一層淡粉,連帶着臉頰都是粉的,整張小臉上,隻有唇又濕又腫,在快要呼吸不過來時,阮甯軟着手,拼盡全力将淩于清推開。
張着嘴巴,阮甯一點一點吸着氣。
看着面前淩于清幽深的眸子,阮甯抿了抿唇,舌尖在口腔裡酸麻得要命,整個人呆呆的,瞧上去仿佛被人親到了懵傻掉般。
在淩于清靠近時,阮甯微微蹙眉,像是被親怕了,悶聲軟氣地說:“不要……”
他有些害怕。
淩于清卻在笑,男人滾了滾喉結,喊了聲“老婆”。
明明被親到呼吸不過來的人是阮甯,可嗓子啞透了的人卻是淩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