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苌一說出口,李商還未來得及說話,李徽便立刻同他丈夫齊聲道:“就是啊,你看,那你舅舅都說了,你就不用來了。治病要緊”
粟笙立刻回到:“哦,那我知道了,反正後天才舉行儀式那,我看看吧。”
等粟笙放下電話,回味起剛剛李秋苌的笑,覺得萬分詭異。便私信母親李商,要求他把剛才欲言又止的不方便說的事情,找無人的地方細細講來。她要搞明白為什麼李秋苌笑的那麼開心。
而另一邊的李秋苌在聽了粟笙模棱兩可的話後,覺得萬事隻欠東風。于是借口有些話忘記同親戚講,便将和粟笙一家走的近的幾家近親電話從李徽的手機裡要了過去。電話裡一邊告訴着各位親戚地址,非常“順便”地告知了親戚們“哎呀,其實不用來的,粟笙生病在新市,就沒讓她來。你們也不用來的。大家都生着病,不用來,粟笙都不來,你們也沒必要病着往燕都趕。”
各位讀者,請好好看看,李秋苌是知道親戚們也在生病的,也知道親戚們距離遙遠,但是,為了多收吊唁的錢,親戚,關系統統都要讓步。
而心大的李商,哪怕坐的離自己弟弟李秋苌隻有5步之遙,親耳聽着電話的内容,絲毫沒有察覺李秋苌其實是在各位親戚面前抹黑女兒的形象。岑沐莎也聽見了電話裡的粟笙不參加告别儀式的事情了,便開始了兩夫妻的之前的戰略,從李商身上或是李徽身上挖出150萬。見李秋苌還有好幾家電話要打,立刻開始轉移李商的注意力。便半是恐吓便是揶揄地開口問道:“你給粟笙買車了?買的什麼車啊?”
李商見岑沐莎按照粟笙給的答案出題考驗自己,(粟笙早在“量人”那一章就交代過母親絕對不能透露家底)便遊刃有餘的按照粟笙的原話,把這個事情當衆挑破,在這一屋子“骨肉親人”面前解釋了過去。表示,車是幕後老闆的,跟粟笙和李商沒什麼關系。
岑沐莎被李商的回答噎住了,一句話都沒有接,換做他人,這個事情原本或許可以告一段落的。但是視财如命的兩公婆,絕不會就此罷休。
原本李秋苌夫婦見“難纏”的粟笙不來燕都,才決定此時發作的。原想打李商這個傻子一個措手不及,本是要栽贓李商盜用李沐原的錢買的豪車,借機讓李商掏出150萬現金來入他們口袋的。結果,李商竟然進退有度,當衆将事情挑破。導緻他們原本估算的金額無法栽贓在李商和粟笙身上。這讓兩人原本臉上剛挂上不久的笑容又換成了一塊烏青的鐵闆。
這次試探不成,兩人不過兩天便又有了後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