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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師兄自然樂于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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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裁春被強硬地塞進大紅花轎内。四邊特意糊裱過的絲絹,本應是柔軟的材質,卻在此時變作了比城牆還厚實的材料,像是一個倒置的活棺材。

或許本來就是。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運用祭祀的靈物求親,是仇恨的證明,抑或另辟蹊徑?

紅暗綠稀,暮雲蓋頂。解裁春氣定神閑地坐着,習以為常到乃至于生出幾分乏味,“師兄,你鬧夠了沒有?”

“師妹。你一猜就準,讓人好生無趣。”

一人掀了簾子進來,不似費清明長得神清骨秀,恃直不戒。反另有一種夕照延燒的餘晖體态,一出面就牢牢地抓住人眼球,通體彌散着一股不容忽視的糜爛美感。

解裁春趁勢要順着簾子鑽出去,被其攬住腰,扣實肩,一把摁回條凳。

“我的好師妹,你是要安安分分地坐在闆凳上,或者老老實實地坐師兄懷裡,又或者别的什麼地方,你自己選。”

“我去你個安安分分,老老實實,老娘坐你臉上,卡你脖子,捶你頭頂!”解裁春握緊拳頭,揮出左拳。

手把手教會她紙紮匠技藝的師兄祁夜良,一把握住,鎖在掌心,在她手腕處,落下一個親吻,“師妹有此打算,師兄自然樂于效勞。”

“師妹性情不改當年,依然急躁難安,像是後頭有頭牛追在你屁股後面攆。”困陷在舊日的夢魇,徘徊于無法腳踏實地的今時,永遠執着于不可能實現的遠望。

解裁春微笑。

她左手受限,果斷揮出右手。幹淨利落一巴掌,扇在祁夜良秀美的美人面上,一下泛起五個紅指印。無名指尾端在他顴骨處,劃了一道裂痕,像是指甲片刮下的塗漆。

宛如荒郊野嶺供奉的邪神破了相,剔除碧瓦朱甍的陰廟外衣,露出底下爬滿飛檐梁柱的青苔。

解裁春一巴掌打得極重,并沒有收力的意願。

祁夜良不怒反笑,笑得邪魅又狐媚魇道。

他右手摸上被扇開裂的嘴角,回味着掌心接觸的溫度。食指指腹沾了點鮮紅的血色,在大拇指和食指間揉搓了兩把,妖冶的瞳孔緊緊盯着她,探出舌丁地舔掉。

那眼神,仿佛要把給她吞了。不似回收外流的血液,而是在侵占她本人。

“久未謀面,師妹的性子依舊潑辣如初,熱情一如曩昔,真叫人懷念我們在紮彩坊親密無間的時光。”

“你沒有資格提紮彩坊!你這行奸賣俏的叛徒。”解裁春一腳踹上祁夜良膝蓋,“要不是你,紮彩坊不會歇業,二師父也不會晚節不保,最終愧悔無地,含恨而亡!”

祁夜良迎着她的掌風,硬是接下一招。順着她的舉動,屈下身子,叉開腿來,跪坐在她兩腿中間。

“錯了,師妹,隻有我。”

祁夜良自發将臉頰送到她扇紅了的掌心上,輕輕蹭着。“隻有我才能被賦予這個資格,而其他人沒法享有你與我共同度過的年光。”

“師父她老人家也不能。”

見祁夜良提起師父,解裁春火氣更甚,而祁夜良已經掀起她裙子下擺。

她一個肘擊,要撞擊祁夜良胸膛。最好大力擊碎他的肋骨,将碎裂的骨頭往五髒六腑裡折,擊穿深藏在内的髒器,要他在破洞的痛楚裡品味衆叛親離的苦處。

花轎外卻響起了費清明的喊聲,“小滿姑娘?”

在人為制造的幻聽,和費清明通過血契,感覺到她出了意外狀況間,解裁春尚且猶疑。

比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類推心置腹的信念,解裁春更信奉疑信參半,留有餘地。或許在她在師父撿到之前,她就生活在一個一旦付出信任,就會屍骨無存的地界。

上手操作的祁夜良,喉管裡滾出愉悅的笑,“我何必做那些個小動作呢?你知道的。除了你之外的人,我都不在意。”

他單手擒住解裁春兩隻手腕,抵在她正上方。明明是跪服的姿勢,人處于她的下方,卻好像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占據上風,運籌帷幄得被他壓制的人都要生恨了。

指腹劃過之處,勾出一片片連綿不絕的戰栗。祁夜良的手指長驅直入,剝開脆生生的牡蛎。

與拒不坦誠的甲貝外殼相比,内部濕軟的腮要黏滑誠實得多。順着委婉曲折的層路,糙實的指紋一刺激,就會湧動出過剩的營養物質。

“祁夜良,你敢!”解裁春轉頭去叼鈴蘭花式樣的耳墜,狹隘的空間内能聽到清脆的聲響。

祁夜良單手控制着解裁春兩手腕部,“師妹,又不聽話了,我說了多少次,要叫師兄才成。你那麼孝敬師父,為何不肯尊重尊重我?”

而且又在撒謊了,小騙子。

一天才能使用一次的大範圍寂滅吹奏,師妹絕不會使用在對她造不成任何實質性威脅的他的身上。

該說是吃準他的偏愛,有恃無恐。抑或單純的過分傲慢。有時他都要認為,當年蘇爾奈傳人晴大新欠債不還,拉着師妹上門抵債,并不是機緣巧合,而是她有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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